“我看看。”米娅畢竟曾懷過孕,做過檢查,把傅楚菲手中的挂号單拿來比對屏幕上的,“不着急,前面還有二十個呢。滟”
在米娅詢問的眼神下,傅楚菲說出了實情:“今天來檢查前,我跟程珞說我說他父親怎麼說是我們的長輩,是寶寶的爺爺,等以後寶寶出世了怎麼辦?不可能一直對他父親避而不見,于是我就建議不如跟他回家見他父親,不管他父親喜不喜歡我,我身為晚輩去見長輩這是尊重,因為怎麼說是我們不對,領證這麼大的事也沒跟他父親說。姐,你說是嗎?”
米娅沒有直接回答,反問:“程珞怎麼說?”
“他說現在還不到時候,我就追問什麼時候才是時候,寶寶快兩個月了,我的肚子不等人,他就生氣了,說是為我和寶寶好我怎麼不體諒,我一氣之下就乘他去洗手間的時候跑了出來。”傅楚菲說完一臉的委屈,“姐,你說我到底惹他哪裡了,他平日脾氣很好的,一提到這事他就不願意多說,我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所”
米娅靜了稍許,換了種口氣說:“楚菲,這麼跟你說吧,程珞是個男人,他有他的煩心事,也有他的考慮,他不告訴你不是刻意瞞着你,是不想讓你煩惱,他想保護你和寶寶。當然我說這些話不是站在是他姐姐的角度,我是站在客觀的角度來看這個問題,你不要多想,兩口子在一起哪有不磕碰,不吵架鬥嘴的,不傷感情就好。”
“姐,你不說我也知道,他是擔心他父親不接受我,怕他父親對我和寶寶不利,可是你想想,這個問題不解決,就一直是他們父子間的疙瘩,難道真要站在敵人的位置去處理,最後弄的不歡而散嗎?人心是肉長的,他父親再怎麼心狠,不會不認他孫子,不會不要兒子,你說我說的對嗎?”
“你說的對。”米娅思考了半晌,笑了笑,“程珞是被前陣子我和程池之間的鬥争弄怕了,他才會怕程池把手伸到你身上,按你說的也沒有錯,不能怕什麼就躲什麼,躲解決不了問題的根本,最好是想辦法去解決。”
兩個正說着,大門口沖進來一個身影,不是程珞還有誰。
“菲兒,你在這兒就好!”程珞俊臉上滿是慌亂,看到傅楚菲後停下大口大口喘氣,傅楚菲跟沒看見似的把冷臉一撇。
程珞嘻笑着臉剛想湊上去,這才看到旁邊的米娅,愣住了:“姐,你怎麼也在這兒?”
“怎麼,我就不能在這兒?”米娅揪住程珞的衣領,把他高高的身子拉下來,再轉到傅楚菲那兒:“看把你老婆欺負的,這麼好的女孩你不懂的珍惜,一天到晚瞎折騰什麼,還不道歉?”
“是,是,菲兒,我錯了,我這不是馬上趕過來向你認錯來了嗎?”程珞轉的也快,一下子往傅楚菲面前一蹲,低聲下氣的哄起來,“你說你一聲不吭跑出來,我找了半天沒找到,急死了……”
傅楚菲斜眼瞪着程珞:“你是擔心我肚子裡的寶寶,不是擔心我吧?”
“看你說哪兒的話,你當然最重要了,如果沒有你哪來的寶寶,你看這附近的孕婦一個個都是一臉平和,你可不能生氣,這樣對寶寶不好,等以後寶寶出世也像你這樣皺着個眉頭跟老頭子似的,到時候看你怎麼辦?”程珞邊說邊癟着嘴,拉下眉毛,扮起了老人。
“撲哧——”傅楚菲一下就被逗笑了,打了程珞一記:“讨厭,我家寶寶才沒你說的這麼醜……”
看着小兩口子和好如初,米娅笑着搖搖頭默默離開,包裡手機響個不停,又是秦桑岩的電話,躲也不是辦法,她接起來。
“天,你總算肯接我電話了,娅娅,你在哪兒?”
沒有質問,他的語氣中滿滿的是擔憂,她輕聲回答:“我在母子醫院。”
“你别亂跑,我去接你。”他沒追問她為什麼跑到那兒,火速挂了電話。
秦桑岩來的很快,她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手腳有些冰冷,一進到有暖氣的車裡不禁舒服一些,脫掉手套。
他順手幫她把手套放到後座,見她脖子上系着厚厚的圍巾便說:“把圍巾也脫了,裡外溫差大,到時候容易感冒。”
她躊躇了一下,不自在的拉拉圍巾,搖頭:“不用了。”
米娅心中說不出來的複雜,沒敢看他,他沒勉強,靜靜開車。寂靜的車廂内,他的輪廓比往常更明晰,觸手可及,她卻覺得他的存在是個壓力,順手按了廣播,此刻在播晚間新聞,國内新聞已經播完,正在播國際新聞,播的是在印度強-奸案頻發,女性深受其害卻無力申訴,緣于印度國内嚴格的等級制度及重男輕女的思想,警方或法院往往隻對嫌犯從輕發落,導緻犯罪份子越來越猖狂。
男主持的聲音充滿了激憤,米娅聽的心驚肉跳,手心冒汗,猶豫了一會,她脫口而出:“桑岩,我問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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