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譜哼了一邊,季竹點點頭又馬上搖頭:“總的來說不錯,但是這裡感覺……”
他們就這樣坐在地上,拿着一支鉛筆不斷對曲子進行讨論修改,寫了好幾張紙,一直到席景煊等不及了來催,看到兩人都坐在地上才拉下臉,把他們都叫了起來。
等他們讨論完,已經是半夜三點多了。謝玉然帶着一身疲憊去睡了覺,第二天起來便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他隻要熬了夜,第二天總會不太舒服,對此倒也不怎麼在意,而是又和季竹繼續讨論,确定了曲子的最終版本。
确定了曲,接下來就是要編曲作詞。編曲自然是季竹一手包辦,但在作詞這個問題上,兩人卻有了分歧。
按季竹的想法,謝玉然在作詞方面實在是沒什麼天賦,應該把這件事交給其他人,可謝玉然卻不服氣得很,他也不和季竹正面對着幹,隻是巴巴地望着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從來沒怎麼填過詞……你讓我再試試嘛,九九哥哥~”
季竹馬上對謝玉然臉皮的厚度有了新的認識。
在他的記憶裡,除了剛到席家那會兒,謝玉然基本上沒叫過季竹哥哥,每天“季竹、九九”地喊着,還曾讓年紀尚小的季竹極度不平衡。現在謝玉然突然來那麼一句,季竹在因謝玉然為達目的撒嬌賣萌無所不做而不恥的同時,又暗搓搓地欣喜了好一陣,才驕矜地答應了謝玉然的請求:“讓你來寫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給我好好寫才可以!”
他對謝玉然那土到不行毫無美感的遣詞深惡痛絕:“你可不要再想起什麼寫什麼了!”
謝玉然當然是一口答應,等季竹拿了譜離開,自己才抄着複印件就噔噔地上了樓。
之後,忙着作詞的謝玉然,和忙着工作的席景煊基本上沒能再碰過面。謝玉然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奮筆疾書,日夜颠倒,席景煊則因為公司最近的一個大項目忙得夜不歸宿,直接就睡在了公司。
因顧以藍以方便安排工作為理由要求謝玉然每寫出新曲就要通知自己,所以當寫完詞後,謝玉然馬上打通了顧以藍的電話。
他這幾天一直感覺不太舒服,打完電話就迷迷糊糊地趴在了沙發上,直到聽到有人按響門鈴,才晃晃悠悠地打開門,有些驚訝地看着顧以藍:“以藍姐?你怎麼來了?”
顧以藍白了他一眼,到沙發上坐下:“你還好意思問我!”她問謝玉然:“前兩天你是不是跑到遊樂園去了?”
她扭頭看向謝玉然,這才發現他的不對勁。他眯着眼睛半躺在沙發裡,看起來沒有一點往日的精神氣。顧以藍皺着眉頭往他腦門上一摸,頓時感覺手上燙得不行,馬上說道:“你發燒了!”
謝玉然此時的精神依然不是很好,他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難受得慌,聽到顧以藍那麼說,才恍然反應過來:“我說怎麼這幾天都怪不舒服的……”
顧以藍忍不住歎氣,她伸出手在謝玉然腦門上用力點了一下,最後還是無奈地打通了席景煊的電話,跟他說了這事,自己則拉着謝玉然說道:“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高考
等席景煊匆匆趕到醫院時,謝玉然早已吊了水,睡熟了。
因為生病,謝玉然的臉色也不大好看,即使在趕來之前席景煊還滿肚子火氣,看到此時謝玉然的模樣,也全都消散了。他坐在床邊,給謝玉然捋了捋有些淩亂的頭發,轉而問顧以藍:“怎麼回事?”
“他打電話跟我說寫了新曲,”顧以藍和席景煊解釋道:“我一過來……他就這樣了。”
想到自己從遊樂園送謝玉然和季竹回來那天,兩個人坐在地上讨論曲子的事,席景煊馬上就明白了他到底為什麼會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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