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随大玄山去過。”
雲珩講完這句話,屋裡有一陣沉默。
“大人,在下有一想法。”空铎略微低頭,低聲說道。
雲珩點頭示意,空铎道:“右護法擅長暗殺,在下擅長近戰,并對暗殺略知一二,那我二人便在宮外行動。而左護法近戰暗殺音攻樣樣精通,不如讓他跟着大人一起屠宮。”
雲珩想也沒想,立刻拍案而起:“就這麼辦了。我們現在就走。”說着,她拍了拍玉佩,大白瞬間出現在房間裡,驚了三個人。
素衣道:“不知大人何意?”
雲珩笑道:“我看見門口有一輛車,看起來不錯,所以我打算讓大白拉着車走。”
柳生素衣和空铎臉色變得極為古怪,到沒說什麼。
隻是,當雲珩上車時,柳生遲疑出聲:“大人,這是老大最喜愛的一輛車,從來不讓我們這些人用。”
雲珩笑得頗為陰險:“上來就是,出事我頂着。”
幾人思量再三,抱着“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思,上了車。
瘋狂殺戮(一)
從結海樓出發,四個人托大白的福,在黃昏時到了西海國都。雲珩心裡十分意外,不是民心惶惶的樣子,而是四處散發着四海升平的氣息。
雲珩帶着素衣柳生和空铎,來到一家客棧,坐在大堂的一個小角落,不會顯得格外突兀。
雲珩低聲道:“入夜後全城燈息後行動。在此之前,我們四個待在一起,那也不要去。”
其餘三人點點頭,雲珩又向店小二要了一間上上房四隻碗。
她将湛南華給她的梨花釀打開,倒入碗中,分給素衣柳生空铎。
柳生問道:“這酒聞着好香,這釀酒師好手藝!”
雲珩詭谲的看了他一眼:“我釀的。”
柳生:“……”這眼神不對勁。
雲珩喝了一碗後,神色不變,她道:“送我酒的人不知道這是我釀的,你說他傻不傻?”
素衣點頭,她覺得此刻的雲珩情緒十分不穩定。
“這酒太烈,辣嗓子。”素衣将酒咽下肚,感受到身體暖和了許多。
“我嘗的這酒有些清香。并不是烈酒啊。”柳生輕晃着碗,言語輕巧。
雲珩看向空铎,卻見這和尚喝了一碗又一碗,不禁笑道:“怎麼,和尚不忌酒?”
空铎喝完這一碗後,摸着後腦勺呆呆笑着:“不在佛門,自然酒肉不忌。而且我也不是貪酒的人,怪隻怪大人這酒醇香的很,讓我忍不住喝了一碗又一碗。”
雲珩低着頭笑了好一會,她明白了,空铎看似深沉,實際上心性簡單,而素衣性格過于剛烈,行事為人都不服輸,柳生卻是文雅君子。在雲珩看來,這種人比南安那種流氓性質更陰險。
素衣歪了歪頭,不解看着雲珩:“大人笑什麼?”
“這酒會随着一個人的内心而改變口感。”
柳生不禁連連感歎雲珩技藝高超。素衣捧臉,有了幾分醉意,“那你呢?你嘗到的是什麼味道?”
雲珩一怔,端起酒碗嘗了一口,卻發現這酒味同嚼蠟,臉色陰沉了幾分:“我什麼也沒嘗到。”
聞言,三人的臉上多了幾分沉思。一個人的心是有多冷酷,才會連着小小一杯酒都不願讓它變得有滋有味。
夜幕很快來臨,雲珩站在窗前,看着前面一片漆黑,打了個手勢,素衣和空铎戴上面紗,從窗口飛奔而出。柳生站在她身後,換上了夜行衣,等着雲珩的命令。
“柳生,你去皇宮西部,我去東邊。無論男女老少,死殺不論。”
柳生低頭,雙手執着雙刀,消失在房間裡。
弧形的夜色蒼穹點綴着些許星。沒有月光,對夜行者來說,這注定是個不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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