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赤奴将他們倒挂在樹上,頭頂開了洞。血就從他們頭上流了出來。剩下的人殼,就被我用來給赤奴們安家。”
賀子茸的身體不斷顫抖。為什麼會有這樣可怕的人!
“所以,賀子茸,今天我割你一條舌頭,這算是給你一個教訓。”
話音落,依附在賀子茸身上的一個赤奴,掰開她的嘴,用一隻猩紅色的匕首,一刀割下她的舌頭。
雜記
大雨沖刷掉地上的血漬,血腥味彌漫在空中。
雲珩皺着眉,一把推開賀子茸,向山頂走去。後者臉上是止不住的驚恐。
一陣風吹過,雲珩不禁打了個寒顫,加快了腳步。身上有傷未愈,又使了許多玄力換來了赤奴。這一次,怕是不好熬。
此刻雨已經小了,地面上潮氣陰冷,可雲珩卻覺得渾身發燙。
一步,兩步……雲珩覺得有些好笑,心裡卻對明臣遠一家恨上加恨。
身體逐漸變得軟綿綿,雲珩此刻暈過去,意識卻還蘇醒。她隻覺得,自己好像跌入一個十分溫暖的懷抱。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自己身處大玄山。自己和阿姐偷偷跑去屋頂看星星,隻是被明臣遠他爹抓住了。
情景又換,這次是水千澤,雲珩在蓮花池偷摘荷花,摘了許多,直到最後一朵,那竟是藍色荷花。雲珩将它摘下,定睛一看,竟是湛南華的臉!
雲珩猛然驚醒,心髒還在胸腔裡砰砰跳着,頭發被汗水黏住。
懷裡似乎又東西在來回動。将被掀開,雲珩松了口氣。是小念雲。她好像大了些。小臉是紅撲撲的,露着沒長出牙齒的嘴,雙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
每年的霜降便是雲珩的誕辰,也就在下個月。
馬上年滿二十的人,卻從未喜歡過一個人,更不要提帶孩子。
面對小念雲的讨好,雲珩一時間有些頭疼,不知所措。
鬼花婆婆端着一碗藥,走了進來。看到的卻是這一大一小的互相對視。
“丫頭,你可算醒了。吓死婆婆了!”
雲珩轉過頭,卻被小念雲猝不及防親了一口。她不禁感到好笑,用手點了點小念雲的額頭。
“對不起,婆婆。讓您擔心了。”
鬼花婆婆搖了搖頭,将藥放到桌子上,道:“你跟婆婆講,你眼睛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這眼疾突然犯了?”
“可能是身上的傷将眼疾牽出來的。不過您放心,我已經開了心之眼。”
鬼花婆婆那雙手輕輕摩挲着雲珩的雙眼,已經混濁了的雙眼此刻卻露出精銳的光。
“婆婆聽說你最近都在水千澤。你的臉沒有掩飾,湛家小子們認出來了?可有為難你?”
雲珩搖搖頭:“沒有。當時我身上玄力幾乎沒有,而且雙眼又看不見。就憑他們還是認不出來的。”
鬼花婆婆點點頭,将溫熱的藥遞給雲珩後,步伐顫顫悠悠的走了出去。不知是藥的作用,還是大病初愈後的疲憊,雲珩抱着小念雲倒頭便睡着了。
夢魇纏繞,滿是傷痕。思念至親,實不能相見,唯有夢中一見解百思。
這一睡,便又是半個月。
雲珩感覺自己身體僵硬,皺了皺眉——楚延在旁邊坐着。還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出雲娘子好大的本領。睡個覺都能睡出一樁血案,佩服佩服。”
雲珩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是自己的房間,挑眉看着楚延:“什麼血案?”
楚延壓低了身體,在雲珩耳邊說:“常山何家莊,共五十六口人,在十天前一夜斃命。”
“有證據是我?”
楚延微笑神情詭異莫測:“奇就奇在這兒。你可知,那五十六具屍體,心髒被一根絲線穿透。這還不算。關鍵是,他們沒有舌頭。”
雲珩眼底戾氣橫生,道:“外面局勢如何?”
“朝雲和九炎台全權管理此事。岐古為了避嫌,最近一直閉門謝客。”
“這是為何?”
楚延輕笑:“你在明家待了這麼多年,竟不知這常山何家莊是岐古明家的分支。他們不過是為了躲麻煩,改了個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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