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神色暗了下去,心,就像被一直大手狠狠揉碎般的疼痛。
耶律彥拓眯起斜長深邃的眼眸,淩厲地審視眼前的女子,當他聽見皇後這番言辭後,心中自然是不悅,然而秦落衣微怔的神情卻落在他的眼中,心,陡然變得明朗。
一向深沈的表情難得地露出一抹明顯的興味。
“我想皇後弄錯了兩件事!”耶律彥拓緩緩站起身來,開口說道,噪音沈得有如厚石,重重地壓迫人心。
唇邊的笑刻得更加深邃:“第一,衣兒是我的醫女,換言之,她隻是我一個人的,她隻是能夠照料我一個人的身子而已;第二,衣兒在幾日前已經住進了掬情軒,哦,忘了跟諸位解釋,掬情軒——前身就是西廂别苑,我想這般說法,諸位應該明白了吧!”
伴着最後的話音的落下,耶律彥拓的大手也同時不着痕迹地牽住了秦落衣的小手,向大殿之上的所有人宣告她的所有權!
大殿之上靜得隻能聽見倒吸冷氣的聲音,緊張的屏息聲浪潮般在他周圍湧起又退去。
秦落衣黑白分明、幾乎要滴出水的靈靜美眸,飽含驚愕地看着耶律彥拓英俊側面。
他就這樣高高站在大殿上,深镌有若斧鑿的五官一片漠然,垂着眼眸,睥睨着周圍的一片***動,挺直碩長的身軀一動也不動。
心,變得暖暖的,而小手的冰涼也随着他那隻大手的溫度而變得熾熱起來。
“拓兒,你應該明白作為契丹皇族的人,隻能與蕭氏家族成婚,你怎可将西廂别苑讓了出去?”耶律阿保機實在忍不住了,他揚聲斥責道。
“皇上,西廂别苑并非是讓出去,而是那裡本來就應該屬于衣兒!”耶律彥拓冷硬的聲音再次揚起,不卑不亢間有着無法阻擋的氣勢。
秦落衣的眉宇凝的更加深了,西廂别院?隻是一個住所而已,他們為何這般争執呢?而且四周的人又是這般表情,每個人聽見她住進西廂别院時,都會揚上這樣莫名其妙的表情。
手,抖了一下,随即,便被耶律彥拓的大手緊緊裹住。
“拓兒,你——”皇上有些氣結道。
皇後述律平淡淡揚笑,示意耶律阿保機稍安勿躁,她輕聲開口道:“拓兒,本宮現在想知道,渤海國的最後一塊地圖究竟在誰的身上?是那個已經死掉的桑晉還是被你放走的那個桑仲揚?又或者——就在秦姑娘身上?”
她的聲音雖輕,話鋒的轉向卻令耶律彥拓的目光變得更加陰冷起來;
“皇後可是在懷疑我的人?”那眼神,充滿掠奪的魔性,根本不屬于人類。
皇後述律平顯然被這個皇侄的眼神鎮住了,耶律彥拓雖說是自己的晚輩,但是他行事一向乖張,個性深沈冷肅,雖然她知道他并不會利用手中的兵權來叛變,但,一切還是要小心言辭才好。
“戰魔”這個名字可并不是他自封的,雖然耶律彥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的德行及威望已經在整個契丹國名揚,人們說東臨王的魔物投胎而來的“戰魔”,生來就是要挑攪戰争、征服叛亂,他所踏過的每一塊土地,絕對逃不過站禍綿延的血腥命運。
每個地方,到處都流傳着東臨王一則又一則令人聞之喪膽的傳奇戰役。
這也是他狂佞和不拘的原因所在。
秦落衣的心中戰戰兢兢的,來皇宮兩次,但每一次都會令她産生這樣的感覺,好像一切矛頭都會指向自己!
他們還是不死心那最後一張藏寶圖!
“拓兒,你應該知道渤海國的寶藏是可以興盛我們契丹國運的根本,但是你遲遲找不到最後一張藏寶圖,叫朕以何樣的理由封你為渤海國的王呢?難不成真是要朕命大皇子耶律倍一直暫管那裡嗎?”
皇上的聲音中裹着焦急和規勸。
“皇上,藏寶圖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至于其他叛亂我也可以幫助平複,但,隻有一事不行,那就是除了衣兒,誰都沒有資格住進西廂别苑!”
耶律彥拓面色急速身凝成一片肅殺,聲音更是冷得如同地獄中的勾魂之人。
174卷十二:戀塵緣·第三節怒震大殿
一片繁華春色裡,日日笙歌,好夢難随起。
山水迢迢人自憶,何曾紅粉成鴛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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