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蔻旗皺眉:“你找她做什麼?”
邵利裝作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你兇我。我還不是為了你。我追不到你,那我從你室友入手打探打探還不行嗎。”
貝蔻旗心裡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邵利接着說:“不過可笑的是,我就幫她把她病房從普通的升成了VIP病房,又跟她多說了幾句話,她竟然以為我喜歡她。”
邵利是标準纨绔富二代,家裡有錢,長得還行,人好的不好的都愛玩,哄騙小姑娘那套溜兒熟。
他笑了笑,“不過正好。主動送上來的,本少從來不會拒絕。”
貝蔻旗心裡咯噔一下:“你什麼意思?”
與此同時,她長了個心眼。手裝作随意地伸進兜裡,捏住了手機。可緊急聯系方式隻有顧涼佑,她猶豫了一瞬,還是按出了撥号鍵。
可就是猶豫這一下,卻叫對方發覺了。
邵利猛然上前抓住她手腕,往出一帶。一部手機砰然掉在地上,屏幕上,赫然亮着正在撥号。
邵利慢吞吞彎腰将手機撿起,看了眼通話聯系人,笑:“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A市學神顧涼佑麼。”
電話接通了,貝蔻旗聽見那邊傳來顧涼佑低低的聲音:“喂。”
聲音有些涼薄,卻一如往日溫和,若不知道實情,根本想象不到二人已經冷戰不說話這麼久。
貝蔻旗理智知道自己應該立刻呼救,可邵利手更快地迅速挂斷了電話。他還不忘檢查了一下錄音軟件沒有打開,才笑着将手機重新丢到地上:
“我才半年沒見着你,你就這麼快和别人搞在一起了,真是傷我的心。”
擱在遇見尋常男生,貝蔻旗直接就動手了。可邵利這人麻煩就麻煩在,他從小也是一路練上來的。之前在附中貝蔻旗不堪其煩擾時,二人曾經交過手,結果是她并沒有完全把握能打得過這人。
并且對方手段太不幹淨,陰得很,往最嚴重的說就是,她還真有點兒怕打着打着這人給她來一針。
除非必要,否則貝蔻旗實在不想跟這種人動手。
邵利:“好了,不要讓其他人來打擾我們了。剛才說到哪兒來着……啊,說到你問我什麼意思。”
他笑了下,“能什麼意思啊。你這麼聰明,肯定能猜出來。”邵利眼神有些迷離,彈了彈煙灰,随意地丢出一句——
“意思就是,等她病好了,我就把她給上了。”
貝蔻旗腦子裡轟地一聲。
她猛地擡眼,死死盯着邵利:“你出去愛怎麼亂搞都随你便,可你為什麼……她才高中啊。”
邵利不以為意:“高中怎麼了。你去人流門診看看,初中的都排着一大堆。”
捕捉到關鍵字眼,貝蔻旗眼睛睜大:“人流門診……”
“是啊。”邵利啧了一聲,“那次工作沒做好,讓她懷孕了,還沒來得及打胎,她就死了。”
聞言,貝蔻旗隻感覺腦子嗡嗡的,她手腳開始發麻,麻意從指尖一陣一陣朝心口蔓延。
混亂中回憶了下時間,是了,他們做完這一切,孫娉從醫院回學校,湊巧看見貝蔻旗在幫忙把孫娉的東西搬出宿舍消毒,誤以為是受到了室友排擠,受不了從二樓窗戶口跳下去,摔骨折了再次住院。
而得知事情背後的情況後,貝蔻旗手扶着牆,胃裡翻江倒海的,隻覺得異常惡心。
她現在真是不想再多看邵利一眼。
邵利還有些無辜:“你怎麼這副樣子?”
貝蔻旗無力和他接話。從與他接觸的第一天起,貝蔻旗就發現,這人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他仿佛永遠無法正常理解旁人對他的反饋。
在貝蔻旗的認知體系中,她覺得她自己做出行為A,正常人的反饋會是B;但單單在邵利這兒,邵利給她的反饋有C、有D、有EFG,卻永遠都完美避過B。
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但都轉校到了這兒,邵利還是能追過來。
邵利彎腰湊過來看她:“你難道不應該感謝我嘛?我是在幫你啊。孫娉後來因為骨折第二次住院,我就挑了個時間去找她。她不是愛跳樓麼,不是愛拿跳樓威脅你、害得你在學校受人議論麼,那我就讓她真的跳下去好了。幹脆圓了她的願望,完美。”
這話一入耳,貝蔻旗已經不是惡心了,她驚在原地,半天不能動彈。良久,才死死看向邵利:“是你推她下去的?!”
邵利微微向後傾身,一臉坦然:“是啊。我可是在替你報仇啊,你為什麼不開心呢。”
貝蔻旗什麼不和對方動手的思量全不管了。她胸中情緒突然爆發,一把将對方狠狠向後推去:“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貝蔻旗憶起這件纏繞勒緊她無數個夜晚的事情,卻恍然意識到,最後孫娉睜着眼盯緊了她,不一定是恨她。孫娉蠕着唇想說未說的話,或許是在……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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