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讓賬房給我備好了迷藥哼哼哼!
姚晨好不容易才從錦衣衛小狼狗這邊脫身,匆匆趕到書生房間,他先偷偷從外面窺探,聽不到裡面動靜。他猶豫了一下,輕輕敲門,喚了幾聲,卻沒有回應。
這時跑堂消無聲息地出現在他旁邊,他從一開始就對其這種背後靈的出場非常不滿,如今也不習慣,忍耐住一句MMP,用眼神示意讓他先上,後者渾身上下都寫着抗拒二字。
反正你輕功好,跑得快!
兩人視線厮殺了一會,最後跑堂的苦着一張臉,拿出工具把門裡的門闩弄開,小心翼翼地推開門。
他一看到門裡的景象,就眼睛一翻,要暈過去。姚晨立刻走到他背後扶住,拿出銀針往他太陽穴一刺,後者才沒有失去意識,隻渾身抖似篩糠,驚恐不已。瞧姚晨動作熟練,顯然已經不止一次這麼幹了。
“每次見屍體都這樣,你能不能長進一點?”姚晨忍不住埋怨道。
跑堂的不敢說話,雖然清醒着,卻腿軟得站不住腳,隻能沒出息地靠在姚晨身上,眼睛因為害怕瞪得大大的。
姚晨把他挂在門上,這才專心打量起房間裡的情況。
那書生已經死了,屍首橫卧在床上,面部朝上,眼睛瞪着大大的,仿佛要突出來,嘴巴張開,似乎看到什麼難以置信的景象,其模樣猙獰,一般人見了确實覺得可怖。他的左胸口插了一隻銀簪,姚晨走近屍體,掀開袖子衣物稍微檢查了一下,身上沒有其它明顯的傷口,也沒有太多掙紮的痕迹。那簪子姚晨在與其同行的女子身上見過,應該是她的無疑。房間裡隻有書生這一具屍首,那女子卻不知所蹤。
桌上酒菜已經用得差不多,隻剩下殘羹剩飯,姚晨讓賬房下的毒藥是軟筋散,能讓人渾身無力且短時間無法催動内力。乍一看,很像是那女子趁着書生中毒偷襲,将人殺死後逃跑。
但是,一個沒有武功的女子能把銀簪插入胸口近兩寸?除非是天生神力。
而且房間在二樓,姚晨剛檢查過,除了門,窗戶是虛掩的,難道她是跳窗逃走?
此案疑點重重。
姚晨看跑堂的實在不經用,把他拖走讓他歇着去,自己親手把桌上的飯菜收拾了,毀滅下毒的證據,然後去牲口棚清點了一番,馬匹駱駝具在。
他心中已有計較,吩咐離牲口棚最近的廚子仔細盯着,免得有人偷盜。
客棧裡出了命案,要是沒有錦衣衛,他們也就悄無聲息地把屍體處理掉了。
人命在關外特别不值錢,更何況是江湖人,個個飛來飛去漂泊不定,大多連戶籍都沒有,死在外邊也沒人管。
姚晨暗道麻煩,清理掉自己與跑堂的痕迹,運氣。
“啊——死人啦啦啦——”
然後一臉驚恐,跌跌撞撞地從房間跑出來。
最先到的是錦衣衛小狼狗,姚晨精準地撲到他懷裡,臉還蹭了蹭他的胸。
樸千戶已經有點兒習慣這樣的飛撲了,他抱住花容失色的老闆娘,沒有被她的樣子騙過,因為他查探到其心跳異常平穩。待他看清楚房間内的情況,眉頭立刻擰在一起。
他昨天其實就發現了,這書生武藝絕不弱于他,不料晚上卻離奇死亡,還是被人一擊緻命,難道這客棧裡暗中還潛伏着其他高手?
他的目光一一掃過除自己一行人以外的人,客棧今日并沒有其他住客,他首要的懷疑對象就是這客棧的老闆娘。
此行屢屢受挫,危機四伏,又是突如其來的戰鬥,又是突然爆發的命案,給了他極大的壓力。
他沉聲道:“報官吧。”
“唉……這多影響我生意啊……”老闆娘幽幽歎息。
衆人:你就擔心生意?說這裡不是黑店,别人都不信好嗎?
客棧有住客死了,剩下的人心惶惶,不知道是否會輪到自己。
樸千戶有條不紊地做出安排,派人守衛案發現場和客棧出入口,所有人都不得離開客棧,為了彼此的安全,建議夜裡不要單獨行動,哪怕是上茅房也至少兩人一起,還讓傷勢較輕的手下輪流值守、巡邏。
老闆娘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全聽他的吩咐,什麼都不管,隻靠在他懷裡,仿佛在安撫受到驚吓的靈魂——如果她有這種東西的話。
樸嘉言抱着美人兒,或者說,由美人挂在自己身上,他面色如常,還低聲安慰道:“老闆娘受驚了。”
姚晨:受精受精我隻想受你的精。
樸嘉言試探道:“不知老闆娘為何出現在那書生的房裡?”
這個問題他早想問了,要不是看屍體已經出現屍斑卻并未僵硬,死亡時間應該在半個時辰以前,而當時老闆娘正在和自己膩歪,不可能是她親手殺人,但不排除指示其夥計下手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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