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眼裡隻有銀子。”校尉摟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自己懷裡輕薄。她也不在意,伸出纖纖玉手就把銀子握在手裡,順手塞進胸前。
衆人将一切瞧在眼裡,暗罵一聲,這老闆娘,比窯姐兒還風騷。
姚晨正享受他完美無缺登峰造極的表演,突然一個年輕低沉的聲音插了進來。
“你便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的老闆娘?”
姚晨:這人真不會說話。
不過聲音倒是蠻好聽的,純正的京腔,還低音炮,聽多了耳朵能懷孕的那種。
姚晨一邊腹诽,一邊保持着放蕩的笑容轉身望向身後,說話那人一身錦衣,富貴公子的扮相,門外有貨物,看似富商,但其身形矯健,下盤紮實,應是習武之人,此時他正背對着光,看不清相貌。
姚晨飛快地掃了一眼,大緻推測出來人的身份範圍和存在價值。是圖謀不軌的江湖人士,還是另有目的的密探?
他做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表情,不正經地回答:“多謝郎君誇獎,隻你能不能枕,能不能嘗,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啧,在我懷裡還想着勾搭别人!”校尉不滿地抱怨,同時摟緊了老闆娘的腰。
姚晨暗暗擰了他一下,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來人,這時那人已經走了進來,沒了光線的妨礙,姚晨才看清楚對方的模樣。
約莫二十歲,相貌英俊,五官端正,鼻子尤其英挺,性功能應該不錯,可以打八分,滿分五分。姚晨有點流口水,這小子長得很合他口味,如果他要養一隻小狼狗,一定照着他的樣子找。可惜是錦衣衛走狗,他們呀都是樣子貨,看着還行卻不經用,裝客商都裝不像,瞧他腳上還穿着官靴呢!
怎麼了,東廠和錦衣衛素來不和,你不知道啊?!
樸嘉言好奇地打量着眼前這風騷到極點的老闆娘,他出身侯門,剛蔭了錦衣衛千戶的官職,被指揮使派出公幹,順便曆練曆練。他職位雖高,卻是不折不扣的新人,一路上他都非常警醒,端着架子,不讓手下看出自己其實是菜鳥,因此顯得冷淡高傲,不近人情。
實際上,他是第一次離京,還是到這麼遠的地方,覺得什麼都新鮮,對異域風情十分好奇。
就好比眼前這老闆娘,哪怕是放到京城的青樓酒肆,怕也是豔冠群芳,客似雲來,看其模樣也十分愛财,但偏偏要在這蠻荒之地開客棧,這裡能有多少油水?實在矛盾。難道是這裡的水土特别,專門養這樣神秘緻命、妖豔放肆的食人花?
那老闆娘看自己的眼神,就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一樣。
盡管此時她還在另一個男人懷裡。
那種感覺隻是一瞬,老闆娘很快就不理他了,轉頭與抱着她的校尉調情。
姚晨其實一直用眼角的餘光觀察着那群生面孔。
商隊侍從們在外面安頓好駱駝馬匹後,也進了客棧,他們目光警惕,占據了視野最好的幾張桌子,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他們非常警惕防着别人似的。
那一個個肌肉緊繃,隐隐散發着殺氣,氣勢不比這隊巡邏的士兵弱。
姚晨視線飄過,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斷,是錦衣衛公幹,領頭的至少是百戶。
姚晨:切!都應該回爐重造,太不專業了!錦衣衛怎麼做上崗培訓的?
同時,他以老闆娘的口吻指使跑堂的:“快上茶水,讓幾位貴客好好歇歇。”
那富貴公子客氣道:“謝老闆娘。”
不多久,校尉和巡邏士兵們點的菜已經上齊,姚晨坐在校尉懷裡,陪他吃了幾杯酒,心思卻忍不住跑到那錦衣衛的小頭領身上,也不知他們來這兒做什麼,便偷偷瞄了一眼。
對方似有所感,看過來,兩人的視線正好對上,富貴公子微微一笑,似乎隻是客套,又像是有好感,讓人心中一動,如春風吹皺平靜的湖面。
姚晨覺得自己這個風騷的老闆娘人設,是不會放過這種肥羊的,便與校尉說一聲,離了他的懷抱,往那幾桌走去。
錦衣衛裝扮的侍從們非常警惕,在那英俊頭領的示意下按捺住了。
“公子怎麼稱呼?”姚晨親自斟酒,遞給他。
“我姓吳。”
“原來是吳公子。”呸,不會叫吳茗世吧,一聽就是假名,能不能認真一點?
姚晨眼珠一轉,學着貴妃的樣子,自己絆自己,優雅地往那吳公子的懷裡倒去。
後者完美地接住,目光驚歎,腰好細,也挺緊實,不足一握,此時近看,老闆娘長相并不俗氣,甚至可以稱得上清新靈動,隻那雙眼睛妖精似的勾人,右眼眼角的淚痣仿佛活的一般,随着眼神而動,透着絲絲媚意,确實是個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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