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娘娘,小心灑了杯中的酒。”趙瀾伸手托住了皇後手裡的酒杯。
蒙格素來看不起南朝人,尤其是和他搭的南朝将軍并非趙家軍,對于南朝的将軍,他隻知道一個蘇熠輝可以讓他們忌憚,其他人就算了。自從知道蘇熠輝死了,就當南朝的将軍全死絕了。他看向柴徵說道:“人來了金國,你哪裡能做的了主?别忘了一年前你被吊在上京的刑場上等死。”
還沒等柴徵回答,眼見着有一把利刃讓人看不清的速度飛馳,插入了蒙格的右肩,原本跪着的蒙格發出一聲悶哼,仰倒在了地上。
有人甚至吼出:“有刺客!”引起現場一片慌亂。
趙瀾沉聲道:“慌什麼!”
等那蒙格爬起來衆人發現這不過是一支筷子而已。再看向筷子出來的方向,趙瀾已經轉頭對着侍女說:“愣着幹嘛,再取雙筷子給我!”
蒙格坐起來,驚訝地看向趙瀾。他的手捂住了自己的右肩膀。
趙瀾接過筷子,放在自己手邊,再次跟侍女道:“給我倒酒!”
她拿起酒杯慢慢地喝了下去,金國的人看見這個架勢,有人問道:“你是誰?”
“這個地方的傷是不是能讓你回憶起什麼來?我狂一直覺得自己有這個本錢狂,你拿什麼出來狂妄?居然敢來求娶我,還敢說我們來了金國,就做不得主!”趙瀾看着蒙格,聲音已經不是刻意壓着的嗓音,而是清朗的中性聲音,這個聲音在場的人,聽過的很多。
“蘇熠輝?”
“蒙格,若非我當日手下留情,他吊在刑場上的那一日,你就已經死了。”趙瀾說道:“你們當中有人與我并肩也算多年,我一直以為兀著兄的手下,跟沒有腦子的完顔無棄不同,多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但是看上去沒什麼不同。”蘇熠輝環視一周,在每一個她認識的金國人臉上停留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最後她再看向完顔兀著說道:“完顔兄,方才蒙格将軍大放厥詞,作為大周的皇後我聊作教訓!不會介意吧?”
大周的人看見她恬不知恥地就給自己戴上了大周皇後的頭銜,然而聽她方才說的話,她好像是那個誰?反應過來的人開始轉頭看向趙家三郎,趙家三郎點頭。
“蘇夫人,你恐怕還不是大周的皇後吧?”
柴徵站起來說道:“她自然是大周的皇後,隻是大禮還未辦,等我們回去就辦大婚,國主乃是我倆的大媒,到時候還請國主出席。若非國主當日刑場上用朕作為誘餌,将她引出來,出動了諸如蒙格将軍這般幾十位好手抓捕她,又将她打成重傷,将我倆困在國主的潛邸,讓我能親手照顧她的傷勢,我又怎能知道她是女子?更是國主逼地我們跳下山崖,我倆才有這生死相依的情義。”柴徵舉杯對着完顔兀著說道:“完顔兄,我敬你!”
趙瀾看了一眼柴徵,他倒是好意思說的,在潛邸,他看出個屁來,她可是實誠地告訴他,自己是個女人,他都沒信,也好意思大庭廣衆說那時候知道自己是女子。
這一片金貼地真好,柴徵被她看得,略有些不好意思,對她笑了一笑,趙瀾回了他一個鬼臉,兩人之間的恩愛情誼,讓在場的人仿若吃了一口糖,齁地很啊!
“哈哈!原來南朝的皇帝是個斷袖,而蘇熠輝,你為了能和南朝的皇帝在一起,居然能裝女人。”金國的一個将軍說道。
“我本名趙瀾,趙家五娘。蘇熠輝乃是我從軍之後的化名。”趙瀾笑着說道:“隻能說我裝了那麼多年男人。具體這是一件什麼樣的事情,我覺得你們可以去問問我三哥。”趙瀾把整件事情的解釋權,扔給了趙三郎,趙淵聽見之後覺得自己真的掉進了深淵裡,真特麼冤大頭了,她幹的那些事情,他能解釋地了嗎?
趙瀾看向站在旁邊剛剛拔下筷子的蒙格,再看看自己身邊那個臉色慘白的皇後說道:“你為了皇後,可以站出來求娶我。”
蒙格被說中心事,陡然地緊張想要辯解,卻見皇後輕微地搖了搖頭,此刻辯解隻會越辯越亂。
“其實你并不知道的是,完顔兄為什麼要在燕京行宮,封我所謂的貴妃。其實他心看我,如你看你們家皇後一樣。隻是将我當成了一個兄弟,或者說在那一日看到女裝的我之後,認出了我。他把我當成親妹妹看。”完顔兀著覺得她在放屁,而蒙格心裡卻是大動,他什麼時候把皇後當成自家的妹妹看了?完顔兀著再看蒙格,臉漸漸開始綠了,皇後的手更加發顫。
趙瀾覺得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大庭廣衆之下說得冠冕堂皇,實際卻是把他們之間不可說的情愫給撕開。這個皇後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人,方才婊裡婊氣地叫她妹妹,要接她去上京,存的什麼心思,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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