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曉年今天挺老實的,一直盯着投影幕布認真聽講,沒怎麼發言,到這會兒,才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懶懶地替李梓虹解圍,“不能這麼說,好,不是一個人的功勞,差,也不是一個人的無能,成績不好,也不能全怪sabra一個人,全組人都需要反思!”
這句無差别掃射夠狠,頓時b組整組人都開始噗噗往外噴血!
散會後,a組人跟在他們組長身後,一個個都吊兒郎當晃晃悠悠地走出了會議室,剩下李梓虹和b組幾個小兵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lisa湊到李梓虹身邊,氣憤地說,“老大,怎麼着,咱就這麼算了?這不科學啊!就這麼放過sfield這不是你……我們的風格啊?!”
誰知李梓虹今天就像喝了一盒安神補腦液一樣,面對這麼奇恥大辱的挑釁和手下人的煽風點火,竟然一反常态地十分安定。
她看着會議室敞開着的門,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不着急,他也就是隻秋後的螞蚱,我看他還能蹦達幾天!”
……
賀曉年還真就又蹦達了幾天。
孫海洋在經曆了一番不堪回首的魔鬼試煉後,終于對家裡各項事務都有點兒要上手的意思了。
他早上終于又能吃上單面溏心的煎蛋了,回家時面對的狼藉也明顯能夠看出,戰局已從世界大戰轉成了局部熱戰,這種程度的狼藉他完全能接受,房間已經比之前不知清爽了多少。
當然,最重要的是,賀小寶的戰鬥對象終于不再是他了!
他差不多每天晚上手繪草圖時,耳邊都伴着孫海洋凄絕的慘叫聲。
這聲音乍一聽很恐怖,仔細聽,恐怖中又能獲得無法言說的快感,然後靈感也随之汩汩而出,導緻他畫圖畫得有如神筆馬良,唰唰唰一艘船畫完就能載着他駛向世界了……
當然,這隻是他單方面的體會,想必孫海洋那裡隻能感受到恐怖。
他對着手中的雞尾酒杯笑了起來,要不這周請孫海洋吃頓大餐吧,安撫一下這小子飽受摧殘的心靈。
“sfield,笑什麼呢?”ada從沙發上站起來,彎腰對着賀曉年的臉,問。
他腦袋離賀曉年的臉太近,再往前幾公分,鼻尖都要碰到賀曉年的鼻子了。
賀曉年趕緊往後仰了仰頭,“我靠,你離我這麼近幹嘛,我還以為你要親我呢!”
ada白了他一眼,“親你怎麼了?你也就是個直男,不然我早就上去啃你了,能留你到現在?”
“靠,你們gay都這麼饑渴嗎?”賀曉年被ada這句話說的笑了起來。
“不然呢?”ada又白了他一眼,直起腰來扭了扭,“上個廁所,去嗎?”
賀曉年擺了擺手,“不了,你自己去吧,沒準在廁所裡碰上個豔遇什麼的,正好緩解下你的饑渴!”
“借你吉言咯!”ada朝他拱了拱手,扭個扭個、走位風騷地奔着廁所去了。
賀曉年看着ada背影,閉了閉眼睛。
他剛才喝了一杯bloodyary,這會兒也有些上頭,腦袋昏昏漲漲直犯暈。
他扭頭看了眼四周。
這裡是一家叫“彼岸無我”的酒吧,此時是晚上九點半多一點兒,酒吧裡人聲鼎沸,人頭攢動,強勁的dj轟得賀曉年有種想連酒帶心髒一起吐出去的沖動。
他有點兒難受,頭在沙發靠背上磕了磕。
“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啊?”ada的朋友小丁看他這個樣子,靠了過來,用手扶了扶賀曉年的腦袋,又伸手在賀曉年的背後上下捋了捋。
停了停,又試探地環住賀曉年的頭,往自己懷裡摟了摟。
賀曉年閉着眼睛,皺了皺眉頭,一把推開了小丁。
他頭疼的很,他自己是搞設計出身的,并不抵觸同性戀者,可是,他相當抵觸身上香水味濃得能把他隔夜飯都勾出來的同性戀者,實在是……想吐!
于是,他就,“嘔”地幹嘔了一聲。
“哥,你這……”小丁十分尴尬,嘴角扯出一絲生硬的笑。
賀曉年也很尴尬,他又不好意思跟小丁說,他推開他不僅是因為他不喜歡男人,更主要的是,他受不了他身上那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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