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伊芙被斯内普叫醒。伊芙是每周三固定休息。
“該起了,你還要去醫院”
“今天不用,我換班了。”
斯内普還要說什麼,反而被伊芙按回床上,伊芙一屁股跪坐在斯内普的小腹上,壓着他不許再動。
斯内普隻覺得熱氣上湧,悶哼一聲。
“我壓痛你了?”說着,伊芙往後面退坐,剛巧坐在了那處硬物上。
斯内普瞬間臉爆紅,隻覺得口幹舌燥,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在褲子裡放鑰匙幹嘛,硌着我了”作勢就要往後掏,斯内普反應迅速地拉着伊芙的手,護着她的頭,一個用力,将她拽進自己的懷裡。兩人撞在了一起,哼了一聲,大掌托着伊芙的屁股,将她往上送了一點,遠離了那處。
“你幹嘛”伊芙作勢要撐起身子,斯内普隻能将她按在了脖頸處,拍了一下她的背。斯内普身體微顫、壓抑着開口“别動!”
空氣變得火熱,兩人的動作極盡暧昧,斯内普的眼裡滿是克制的情欲,隻得将伊芙抱得更緊。“行吧,隻要你這樣抱着不累,我睡了。”
唉,心中壓抑着痛苦的少年,抱呗,反正又不會掉一塊肉,伊芙心裡想着。
相當心大的伊芙感受着斯内普脖頸血管的跳動,安心地睡了,等真睡着後,又開始推着斯内普讓開,甕聲甕氣地說“我出不了氣了,你讓我。”
斯内普趕緊放開了她,伊芙一個打滾,睡到了床裡面,陷入夢境。
他伸手想要幫伊芙整理,強忍着,最終隻是給她掖了掖被角。
伊芙的回頭覺隻多睡了一小時,生物鐘在那裡,多的也睡不進去。索性爬了起來,坐在被子裡。
“要起床了嗎,桌子上有面包”
“嗯”伊芙伸了個懶腰,“起了,睡不着了。有洗漱的地方嗎?昨天就這麼髒兮兮地睡在你的床上,實在是抱歉,如果你介意,我可以給你換套新的!”
“不用,洗浴室在一樓。我帶你去!”
伊芙洗了個澡和頭發,才從洗浴室出來。吃了面包,才從斯内普那裡得知,他昨天回來那麼晚,是将他的媽媽送去火化了。兩人在二樓的第一間房,收拾斯内普夫人的遺物。
也就是這時,伊芙才知道斯内普的母親,是28純血的魔藥世家——普林斯。伊芙也記起了,前一天他們科室收治的普林斯老先生。伊芙就将這事說給了斯内普,斯内普聽後,也隻是嗯了一聲,看他神色淡淡,伊芙也就将這個事抛諸腦後。
伊芙陪了斯内普一天,還去超市采購了一番。
當天晚上回了自己家,第二天又開始忙碌的實習生活,陪着弗蘭克先生查房時,伊芙也會和普林斯老先生搭話,普林斯老先生,是個一闆一眼的嚴肅小老頭,不過他知識淵博,在得知伊芙就是那個改良補血藥劑的鄧布利多時,出于惜才,偶爾也會提點她兩句。
平時聊天,也會出題考一考伊芙。伊芙不會的就像對阿不福思那樣,死皮賴臉的問出答案。伊芙也從照顧普林斯老先生的家養小精靈那裡套出了想要知道的事,原來,普林斯老先生,發現家族樹上艾琳的名字滅掉了。一時悲痛,心髒沒能承受住,暈倒了,被送往了醫院。
白發人送黑發人,普林斯老先生的病情沒有多大的好轉,弗蘭克先生說,他是自責,郁結于心。隻要他想開了,病就好了,但是他放不過自己。弗蘭克先生每每提起也隻是唏噓。
不過月餘,噩耗再次傳來,斯内普的父親,托比亞·斯内普醉酒後掉進河裡淹死了。
得到消息的伊芙很快趕了過來,但這一次,斯内普隻是很冷靜地為托比亞收斂了屍身。
很快,悲傷沖淡,最麻煩的問題出現了。斯内普還未成年,未成年巫師是需要有監護人的,不然隻能送往由巫師捐錢開設的孤兒院。而托比亞·斯内普還有一個遠方的表姐活着,但那個表姐一家的生活甚至比斯内普現在家裡的情況更差,她們需要養着4個未成年的孩子。
一時陷入僵局,伊芙想到了普林斯老先生。
伊芙在下班後,換回了自己的衣服,來到了普林斯老先生的病房裡。
“有件事,可能很冒昧,但是我想和您溝通一下”伊芙正色道。
“是我的病情?”老人灰暗的眼眸,注視着門口伊芙。
“是有關艾琳·普林斯的”
“艾琳?你怎麼會知道她的,她在哪?”普林斯老先生,激動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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