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這裡的特殊貴賓。”江明清淺笑,拿出自己那套招牌說辭,希望自己能忽悠到這兩個護衛。兩個人互相對視,又轉過頭盯着江明清,半晌才開口道:“您稍等,我這就去請墨衣姑娘上來。”說完,一個人就直接跑下樓,隻留一個護衛站在鐵門外。“墨衣?”江明清喃呢一遍,看了一眼冷面的楚圖河。轉頭對上護衛的眼睛:“不知這墨衣姑娘是何人?”護衛剛要開口,卻被人截住。“不是什麼人,隻是這萬靈閣的小小管事。”聲音正是從江明清和楚圖河兩個人身後傳過來的。回頭一望,站在樓梯口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坐在大廳的黑衣冷豔的姑娘。“姑娘可真是風趣,竟然能做了這萬靈閣的管事,怎麼能用小字來形容呢。”“呵呵。”墨衣皮笑肉不笑的,“既然公子說自己是我們老闆的特殊貴賓,那麼請問你們拿什麼證明?”“談不上貴賓。在拿出證據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姑娘,省的我最後搞錯了人,鬧了笑話可就不好了。”“公子說的在理,請問。”“敢問你家老闆可姓商?”“不錯,腰間挂着的腰牌公子不是看的一清二楚麼?”“那你家老闆可有一位姑娘姓董,名為董靜?”江明清遲疑了一下,接着說道。話一出,墨衣冷冰冰的臉上出現一絲破裂。“不錯。”“你家老闆可愛用玉當做贈禮?”看到墨衣的表情,江明清心裡也有了底。楚圖河自始至終都隻是站在江明清的身邊,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态站着。“貴客,裡面請。”墨衣沒有回答江明清的話,直接打開了鐵門,做了個請的姿勢,站在門前。“那,便走吧。”江明清雖然面上風輕雲淡,一臉平淡。但在心裡也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還好,自己賭對了,要不然他可不敢面對這麼冷冰冰的一個姑娘。楚圖河跟在江明清的身後,墨衣走在最前面為江明清和楚圖河帶路。 頂樓房間内隻有一條走廊,和走廊上八扇門。“頂樓,共有八扇門。每一扇門後都有一個寶物,每個都不一樣。二位公子可以在此各選一道門進入,但會得到什麼樣的寶物那我可一無所知。”墨衣站在走廊上,講解這八扇門的用途。江明清的視線在八扇門中瞄了幾眼,心裡很激動。他們這是撿到了個大便宜啊!修真界中,機緣就是實力變強大的一步,沒有機緣,也不會有什麼強大的前途。别人的機緣都是富貴險中求,而他們兩個則是十年之前不費吹灰之力救了個小娃娃,就能進入這如此機緣,真的不得不說,真的很巧。希望,徒弟能得到一件不錯的寶物。至于自己?根本不在乎啊,徒弟強大了,他就可以到處遊玩去了啊。想想走遍山河的未來,江明清心裡都有點小開心。但面上卻還是正經的模樣。朝着墨衣點頭,端重道:“那既然如此,徒兒挑個門吧。”“師尊,您先挑吧。我在您前面挑,不太好。”楚圖河凝眉。不是什麼謙讓,而是他真的不想再師尊前面挑東西,哪怕師尊不介意,自己心裡卻很不舒服。江明清想了想覺得楚圖河說的有道理,于是便先走到走廊上,瞄了一圈八扇門,挑了個離自己最近的門就進去了。楚圖河看到江明清進去了,自己卻沒有動,而是靜靜地等待江明清。門後,一片空蕩。在屋子中央,有一方柱,方柱上放着一個木偶。木偶的樣子有一點奇怪,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肩上,眉眼刻畫的栩栩如生,靜靜地站立在方柱上,若不仔細看真的讓人會認為這是個縮小版的小人站在這兒。江明清剛看到木偶,也着實被吓了一跳。雖然看起來很平常,但木偶身上穿的衣服跟他現在穿的衣服一模一樣,不論是顔色,材料還是款式都是一樣的。江明清越仔細看,越有一股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仿佛,這個木偶與他有什麼很深的聯系一樣。但無論江明清怎麼回憶,始終想不起自己何時何地見過這個木偶,自己是怎麼與這木偶産生如此微妙的感覺。一時想不通,江明清就伸手将木偶拿了下來,放進了儲物袋裡。雖然東西進了儲物袋,但江明清卻一直放不下木偶,一直到出了門,走到楚圖河面前,也是一副魂不守舍遊離的樣子。“師尊,怎麼了?”楚圖河低頭輕聲問道。江明清若無其事的搖了搖頭道:“沒事,隻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楚圖河沒有再問下去,而是搭上江明清的肩,直視江明清的臉道:“等我回來。”“嗯,好。”正神遊的江明清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對勁,機械的點頭,回道。楚圖河連忙走到之前江明清進入的房間裡。但這一次房間内卻是有一面圓鏡。楚圖河走到鏡子面前,異象突發。鏡子内突然出現了一幅畫面。楚圖河眯眼,警惕的盯着鏡子。但,越看下去,心越慌。鏡子中的畫面很熟悉,竹林,竹屋,天池。正是清羽峰的樣子。但卻不太一樣。往常的清羽峰隻有他和師尊兩個人,除此之外再無他人。而鏡子中的清羽峰卻擠滿了人,而擁擠在一起的人正是清平宗的所有弟子和峰主們。鏡中畫面一轉,掌門,金岚紛紛拿着劍指着站在山崖之上的一個男人。由于是俯視的角度,楚圖河并沒有看清站在山崖上的男人是誰。皺眉,接着看了下去。鏡子中畫面換了,這次他看清了。但,心也慌了。站在山崖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鏡子中的他已經褪去了臉上的稚氣,取而代之的則是面對衆人談笑風生,風姿綽綽的從容優雅。鏡子裡的自己面對面前來者不善的衆人,不慌不忙的說着什麼,舉手投足之間都透露着對所有人的不屑。但突然從人群中走出一個人,一襲青衣,沒有任何的裝飾,有的隻有腰間一塊玉琢的腰牌,明月流雲。正是他十年前贈予師尊的生辰禮物。而腰牌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師尊,江明清!楚圖河的瞳孔猛縮,死死的盯着畫面,眼睛一眨不眨。自然垂落的雙手已經握緊成拳,關節微微泛白。隻見畫面中的師尊提着半緣,一步一頓,慢慢的向自己走來,嘴中吐露着什麼。師尊每走進一步,畫面中的自己臉色就會蒼白一分,直到師尊走到自己的面前,神色已經驚慌。雙手拽着師尊的衣袍,但卻不想被師尊無情的掃開。緊接着不知道師尊說了什麼,楚圖河便看到自己突然瞳孔猛縮,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看着師尊,身子抖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臉上帶着苦笑,不甘甚至是毫無生息的神色。看到這,楚圖河覺得不對勁,心像是被誰握緊了一般,緊張至極。隻見師尊舉起半緣,毫無停滞的刺穿了自己的心,一掌将自己打落山崖。畫面的最後一個場景,師尊眼中滿是失望,冰冷。甩了一把劍上的鮮血,仿佛自己的鮮血侮辱了半緣一樣。毫不留戀的離開了人群。畫面結束,汗如雨下,打濕了衣襟。他被師尊殺了?被師尊殺了……突然,楚圖河感覺到自己手腳冰涼,心慌神亂。一種窒息的感覺緊緊的圍繞自己,讓自己喘不過氣來。心,在下沉。手,在顫抖。他,在害怕……不!為什麼!!他做錯了什麼?!為何要以這樣的方式處罰他?!!楚圖河很像怒吼,但他清楚的知道事情還沒有發生,他不能透露這一切。為什麼?為什麼這種噩夢會降臨?他為什麼就不能陪着師尊,一起修煉,一起升仙?為什麼,要分開他和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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