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看不懂八卦盤,但他眼睛沒瞎,看得見兩人的眼睛是禁閉的,頓時心思一動,琢磨起偷跑一事。
若是自己輕手輕腳,未必不能離開這裡,就算失敗,看在自己作用的份兒上,也能留下一條性命。
權衡利弊下,郁青逃跑的膽量高漲,心底敲鼓、屏住呼吸一點點得往外挪。就在他挪動了又四五步後,一個細細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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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按照我說的做,我幫你離開這裡。”
聲音詭異缥缈,但莫名得令人信服,按照腦海裡的聲音,郁青走到尺聘身邊,伸手就要将困住尺聘的符箓扯下來,直到耳邊傳來的幾聲拍門聲才喚回郁青的神智。
沒人能形容郁青此刻的膽顫心驚。一回神看見尺聘大張的嘴巴距離自己的手臂不到一寸距離,似乎下一秒就能把他撕碎,郁青心底止不住的後怕。剛剛要是聽了那聲音的蠱惑,真把尺聘放出來,第一個遭殃的肯定是他,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要害死自己啊。
心神動蕩下又生怕被丘鳴兩人看出自己逃跑的心思,郁青連忙裝木頭,眼睛直愣楞往地下望去。
敲門的是收租子的人。
這屋子是杭棋租在京中的臨時落腳地,一年還一次租,年前杭棋就應該來的,因為一點事情耽擱到了現在,以至于今年的房租還沒給。
被人打斷施法,杭棋脾氣還行,丘鳴臉色就有些難看了,都蔔算到了關鍵信息,就差臨門一腳,卻被不相幹的人害得前功盡棄,沒有把人腦袋擰下來算是客氣。
因此,聽到這人站在門口絮絮叨叨同杭棋聊天,拉扯些有的沒的,丘鳴煩躁跨步上前,一手推門一手推人,把人推得踉踉跄跄摔在門外。
這一摔,摔得收租的老三愣住。收了這麼多年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蠻橫的人。别的不論,就隻看在她是丞相府下人的份兒上,都會給她幾分面子,還是第一次吃閉門羹。
若是遇到個好脾氣的,對丘鳴蠻橫無禮行為,或許隻是哼哼兩聲罵上兩句就罷了,但老三不是個忍氣吞聲的,眼珠一轉把事情往衙門一告。
老三自然不會在“自己被推了”這麼件小事上下功夫,而是心思巧妙地把自己透過門扉看見的那些場景描述一般,将杭棋等人同巫蠱邪術勾連起來,說的有鼻子有眼睛。
因為這些年朝堂明令禁止這類行為,老三敢用腦袋擔保衙門會接下自己的報案,果不其然,聽到杭棋這夥人在使用巫蠱之術害人,衙門縣令當即派了捕快過去。
王甄遠這些年查案子,把京城上下都認識了遍,騎馬在前碰上跑的匆忙的雙柱,好奇把人攔下。這年頭沒有聽說什麼緊急的事情,莫不是發現什麼和怪物有關的信息?
“是又出命案了嗎?”
“是就好了。”雙柱翻了個白眼,不痛快道:“剛剛衙門收到報信,雙翹橋附近有人家裝神弄鬼,被丞相府的老三給瞧見了。姊妹幾個可不得趕忙過去看看。”
“這樣啊~”
王甄遠一句話回得意味深長。兩人倒也不是真的希望出命案,而是與命案相比,“發現巫蠱之術”更惡心人。
巫蠱之術的禁令剛頒布時便被心思險惡之人利用,為了除掉自己的眼中釘肉中刺,人為地制造不少冤案出來,弄得京城人人自危,就擔心什麼時候黑鍋掉在自己腦袋上。
最嚴重的時候,家中就連針線也都收起來,生怕被有心人看見,給自己弄一頂“針紮小人、施行巫蠱之術”的帽子。
最後還是楊素親自發令,在禁令補充了對檢舉者的要求,明令檢舉者若是撒謊、故意栽贓,一旦查明将同罪論處。
不然現在天下怕早就亂套了。
所以,在聽到有人檢舉巫蠱之術,雙柱和王甄遠條件反射性地反感厭惡,就怕這又是什麼陷害人的下作手段。
“是在雙翹橋附近?”
“對啊,老三就是這麼說了,雙翹橋橋頭朱門色的大門的三進宅子就是了。這還是前幾任狀元的府邸呢。”
為了喚醒王甄遠對宅子的記憶,雙柱多解釋了幾句:“因為貪污受賄,前狀元被操家斬首,宅子亦收沒入國庫,現在是在丞相名下,作為丞相幾年前救駕有功的賞賜。”
王甄遠倒是不關心這宅子的主人是誰,她狐疑的是今天這幾件事情的巧合,怪物、郁青、巫蠱之術,三件事情都集中在這個橋的附近,天底下哪裡有這樣湊巧?
略一細琢磨,王甄遠決定同雙柱一道往那戶人家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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