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見過其中一個綁匪的通緝令。”
夏梓然一驚,見過?
“她有一位長輩是維安局的一把手,她曾經見過那個綁匪的通緝令,雖然那張通緝令裡是綁匪十年前年輕的模樣,但清羽的能力,你清楚的,認出那個綁匪并不難,她原本是打算跟蹤那個嫌疑犯,查找他的落腳點。”
“沒想到啊!”
左淩峰單手打着方向盤,似乎有幾分感慨,“你當時居然誤打誤撞解救了席家的那個小女兒,當初老頭子因為那件綁架案,煩的抽掉好幾包煙。”
副駕位上,眉眼清冷的“少年”依靠在椅背上,神色有幾分疲憊,“也是碰巧隻有三個小喽負責看守。”
當年,她裝作是送外賣的人員,在開門的漢子怔愣的一瞬間,雙手扯過他的手臂,在手背的某個穴位用力一按,一陣酸麻感從手背傳至神經處,也讓他頓時喪失了力道。
雙手緊抓,腳心直踢對方膝蓋,雙腿一軟,差點要跪了。
漢子強忍着痛楚想要大喊,卻被樓清羽發現了意圖,下一刻被塞了滿嘴的破布,某種不明的惡臭熏的他差點沒暈死過來,艱難的想擡起手的時候,隻覺得脖頸一疼,眼白一翻,如軟面條一樣倒在地上,很沒用的一下被砍暈了。
至于屋内的兩人,更簡單了,收到消息的左淩峰帶着幾個人高馬壯的同學趕來了,直接沖進屋内按倒了兩個“可憐而無助”的嫌疑犯,發生了什麼?
兩個老大出個門,一群維安員就上門了?
當兩位滿身肌肉的男子歸來,還沒察覺不對勁,一下便被門後姗姗來遲的維安員捕獲,這場綁架案順利告破。
左淩峰一邊踩下刹車,車輪在短時間裡很快停止了轉動,停在安橋小區前,樓清羽剛推開車門,身後的男子卻突然問了一句,“你當初為什麼不接受席家的酬謝?”
如果當初樓清羽接受席家的酬謝,她就不用去當烘培師了,可以追随她的夢想去當一個維安員。
“那左爸有接受我的酬謝嗎?”說着,頭也不回的推門離開。
車内的左淩峰無奈的笑了笑,“這小古闆,跟老頭子十足的像,都是被老頭子帶壞的。”隻是心裡還是感到有些遺憾,如果沒有這些破事,維安隊裡就能多一位精英人才了,而且還是天才型的。
“可惜了。”
不過對于每天去小巷烘培坊買面包和蛋糕的客人來說,一點都不可惜!!
第二十章溫晴(上)
小巷烘培坊的生意慢慢步上正軌,即使地點偏僻,但耐不住魔都的吃貨雷達範圍廣啊,加上有人在小綠書上分享推薦,還真有不少人專程過來品嘗,生意蒸蒸日上。
月尾,樓清羽站在收銀台前算賬,除去樓清羽一個人的人力成本,扣除租金、水電費和材料費,如果不算前期的裝修成本的話,小店這個月的盈利額竟有3萬多元。
跟席悅三七分的話,樓清羽分配到的金額也有九千多了,在魔都這個城市裡,這個數額也許不算特别厲害,但起碼對于剛踏入社會的樓清羽來說,這個數額已經很不錯了。
樓清羽第一次算的時候,還有幾分不确定,拿着計算器哒哒哒好一陣子,最後嘴角的弧度才忍不住上翹。
清冷的眉眼此時染上幾分笑意,不用加多修飾,濃墨重彩的神韻令人過目不忘,暖黃燈光的照耀下,“少年”白裡透紅的肌膚呈現玉一般的光澤,站在簡約的收銀台後,似美好的時光,一時驚豔了推門進來的四人。
許夢晗不是第一次看見樓清羽的模樣,但卻是第一次瞧見“少年”笑的眉眼彎彎的模樣,那是一種由内心而散發的喜意,如一束光芒驅散了眉眼間的清冷,仿佛是看到了希望,讓人忍不住憐惜。
這是溫晴跟樓清羽第一次見面的感覺,因家境原因,性格敏感而帶着幾分自卑的她在那一刹那間,看懂了少年那蘊含着幾分解脫的笑容,心底裡突然湧現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覺。
然而回過神後,看了一眼四周的裝修和擺設,幹淨明亮的地闆、裝修簡單而不失時尚的風格、玻璃屋内看起來價格昂貴的烤箱和冰箱,溫晴低下頭,應該是自己錯覺吧。
“溫晴,溫晴?”許夢晗喚了好幾聲,發現溫晴依舊是眼神呆滞的看向樓清羽,耳朵裡似乎聽不到别人的聲音,但是看她的神情,又不像是在犯花癡啊?莫非這是冷靜式的犯花癡?
溫晴回過神,不經意對上那雙明亮的黑眸,猛的低下頭慌忙的轉移視線,手指有些無措的揪着衣角,“不好意思,剛剛在想别的事情。”
聲音如蚊呐般大小,低着頭,厚重的劉海順勢蓋在清秀的眉眼上,讓人看不清面容,這樣似乎能讓女孩有些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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