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年頭女作家相對還是較少的,而出名的也就是那幾位,都和蘇夢萦對不上号。不然憑借她這身打扮透露出來的家世,以及現在高立冉的态度和稱呼,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可是……并沒有聽過蘇姓的女作者啊。
衆編輯們絞盡腦汁也不會想到三年前名噪一時的“蘇老爺”,其實一直是“她”,而不是“他”。
現在一時之間聯想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還是不用了吧?”蘇夢萦聽高立冉這樣說後,微微一笑,“剛才貴報社的編輯已經明确說了我并不适合走寫作這條路。我想是現在的我不合時宜了。”
高立冉一聽,幾乎是一掃在站所有人後就知道是“哪位編輯”說的,不僅僅是其他人狀似伸手指“是她!是她!就是她!”這樣的眼神,也以為陳編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
她雖然一直希望能得到高立冉的正眼,卻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樣的場合下。
“不、不是這個意思……”陳編輯強笑着,即便是當衆打臉自己剛才的話,也總比丢了工作要好,她看向高立冉和蘇夢萦,面紅耳赤,“我的意思是,……是我并适合看您的稿紙,畢竟……我負責的稿件類型還是有些區别的。是我表達得不太對,請您見諒。”
說完,朝蘇夢萦三十度鞠躬,算是當着衆人的面向她賠禮道歉了。
看得周圍的衆編輯啊……那叫一個心情愉悅。但同時也讓蘇夢萦微挑了眉角,有些意外從剛才一見面開始就顯得很高傲的陳編輯,居然這麼輕易的就低了頭。
……倒是有些讓蘇夢萦刮目相看了。
但同時也多了幾分警惕來。
畢竟一個性格不好,人品似乎也過不太去的人,居然能這麼輕易的就馬上道歉。說明這人多少有些能忍和不簡單。
既然道歉了,蘇夢萦也不好再說什麼,但也禮貌颔首算是對陳編輯的回禮了。
這時高立冉才開口,笑,“現在您能把你的稿子拿出來讓我看了吧?”說完頗為興奮的頓了頓,再次開口,“雖以前也審過你的稿,但這還是第一次是您當年給我呢。”
蘇夢萦笑了笑,手又抹了抹布包表面後,又想了想後開口,“也許我的東西,……着實已經不适合現在了也說不定,要不還是不看了吧。”
如果知道高立冉是海上報社的主編的話,蘇夢萦怎麼也不會選擇這家報紙投稿的。
畢竟她連筆名都沒有用從前的,就更别說找認識的編輯投稿了。
寫作和其他很多事一樣,是在外行看來特别簡單,随便想想、寫寫就洋洋灑灑幾千字乃至上萬字的事,但不過是外行看熱鬧而已i。
殊不知不說三年,即便停個三天後再重新下筆,也要想個半天才能稍微找回之前的思路和寫法。要是三個月之後才重新動筆,即便寫出來,在作者心裡也沒有從前的那份滋味了。
甚至随便寫寫草草完結,或者直接坑掉也是正常的。
而蘇夢萦隔的,是整整的三年。
不得不說,即便是她回了蘇家後終于在閑暇之餘,翻看自己當年作為“蘇老爺”發表在星月報上的那些文章,都會生出“這是誰寫的啊?”的疑惑。
所以陳編輯把她的稿子一遍又一遍打回來的時候,蘇夢萦才會不斷的修改。
……她似乎潛意識的覺得,現在的自己比不上曾經的那個“蘇老爺”。所以遇見高立冉說是驚異正确些,重逢的喜悅并未有多少。
——因為她擔心從高立冉的神情中看見失望。
高立冉也不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了,雖回國不久但關于蘇夢萦的事剛出國的時候還是有陸續在關注的。最重要的是他拜托了在國内交好的同學,要是蘇老爺有新作了一定要雖信件寄給他。
隻是從那是開始,卻不再有蘇老爺的新作品刊登在報刊上了。高立冉又不能讓自己的同學直接去問蘇夢萦,這就相當于是沒幫她守住秘密不是?所以等了幾月後,才按耐不住的給星月報的蔡編劇寫了信,委婉的詢問了一下關于蘇老爺為何最近沒寫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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