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秦小樓是皇帝正式任命的官員,故他新官到任必定要辦一場正式的接風宴,以方便他與諸位官員相識交流。趙平桢故意将這場晚宴的時間挪後,一則是打算先讓秦小樓好好休息幾天,二則是給自己預留一些和秦小樓相處的時間‐‐畢竟,兩人已有一整年不曾親熱過了。秦小樓酒量不佳,卻還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學着趙平桢的模樣将酒盞倒轉過來晃了晃。趙平桢微微一笑,一把将秦小樓拽到自己懷裡,令他坐在自己腿上,背靠着自己的臂彎,就着這姿勢重新倒了一杯酒喂他喝下。秦小樓一如往年,順從地像是他豢養的小貓一般,喝完了酒還狀似不經意地舔了舔嘴角沾到的酒液。趙平桢又為自己斟了杯酒,不緊不慢地問道:&ldo;這一年來顧肖峻去找過你嗎?&rdo;秦小樓眼睛彎了彎,長長的睫毛上蒙了一層月光的銀輝:&ldo;那,殿下這一年來又收了幾房侍妾?&rdo;趙平桢半真半假地悠悠歎了口氣:&ldo;一個都沒有。這一年來事情多的忙不過來,哪像你如此逍遙?&rdo;話雖這麼說,不過關于顧肖峻的問題他卻沒有再問下去‐‐其實在趙平桢心裡,顧肖峻原本也算不上什麼,他甚至覺得,這樣蠢笨的人秦小樓甚至是不會拿正眼去瞧他的。其實秦小樓在京城裡也忙的焦頭爛額,絕無逍遙可言。不過他并不會這麼說,因為趙平桢也很清楚這一點。而趙平桢隻不過是在與他做戲,于是他便配合着演了下去:&ldo;我的心自然是向着貞卿的。&rdo;其實有時候秦小樓會對這樣的對話産生一種厭倦感。他喜歡哄騙不聰明的人,譬如顧肖峻,譬如秦程雪,但對着趙平桢這樣的人,雙方分明是知根知底的,他不明白為何趙平桢如此熱衷于用這種方式說話。并且在明知聽到的是謊言的情況下,甚至在曾經親眼目睹他與秦程雪不堪的一幕之後,還會因為這樣的話而明顯好心情地翹起嘴角。而趙平桢并不知他此刻的心思,自顧自地走起了神,并且越想心情越好,最後甚至笑出了聲。秦小樓正猶豫着是否該詢問他想到了什麼,趙平桢卻已用力箍住了他的腰,高興得将臉埋進他的胸膛裡:&ldo;秦小樓啊……以後有了你,這日子可就有趣多了。&rdo;當天晚上的趙平桢是有些瘋狂的,大有将秦小樓吃拆入腹之意,恨不能将這一年來的分離統統在這一夜裡讨回來。秦小樓被他翻來覆去的擺弄,從裝腔作勢到情不自禁再到心懷畏懼,到了醜時已是被折騰得不自知的哭了起來,用餘下的最後一點力氣推拒着趙平桢,手腳并用地想逃下床去。趙平桢見了他這副模樣,得意地長長出了一口氣,用力将他箍進自己懷裡,用身體壓着他不讓他動彈,在他耳畔不無溫柔地低聲道:&ldo;好了,不弄你了,睡罷。&rdo;秦小樓已被折磨的神志不清,聽了他這話仿佛得到了某種救贖,抓着他衣襟的手還未松便睡了過去。趙平桢也是乏極了,隻是仿佛賭着一口氣似的撐到此刻。秦小樓既擺出了認輸的姿态,他也終于志得意滿地睡了過去。翌日秦小樓睡到日上三竿時方轉醒,雖趙平桢有意讓他好好休息一陣,但他卻不肯閑下來,因不便起身便讓人将軍情文書送到床頭來看。趙平桢心疼他,親自來為他上藥,他還一邊讓趙平桢上藥一邊趴着批折子。趙平桢不大喜歡被人忽視的感覺,故上藥至一半,有意加重了手下的動作。秦小樓疼了一回,沒什麼自覺地繼續忙着;等趙平桢第二次故意弄疼他,秦小樓這才終于有所覺悟,一邊嘶嘶抽着冷氣一邊将文書都推到一旁,乖乖縮進趙平桢懷裡不動了。趙平桢終于感到滿意‐‐其實秦小樓總是會讓他滿意的,偶爾不那麼乖順,稍稍調教一下也領悟的很快。和秦小樓在一起他無比輕松,因為他從不必費心去讨好對方,而對方卻總是能輕易地讨好他。當然,當他心情好的時候,他也毫不吝惜賜予秦小樓溫柔。秦小樓讓他高興的時候愈多,他的溫柔也就愈多。過了兩天,為迎接秦小樓而辦的接風宴如期在趙平桢撥給他的新府舉行。在這場宴席上,秦小樓見到了許多人,有他從前見過的,更多的是他未曾謀面的。趙平桢急于用人,頗有些昔年魏王不拘一格求賢才的風範。到場的官員良莠不齊,許多人言談舉止間甚至流露出粗鄙的氣質。但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有某一處過人的特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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