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樓全無異議:&ldo;謝五殿下賜字。&rdo;趙平桢冷冷道:&ldo;行了,滾吧。&rdo;秦小樓微微挑眉,片刻後道:&ldo;下官告退。&rdo;他走出沒兩步,趙平桢忽道:&ldo;回來!&rdo;秦小樓早有預料地一笑,旋即正色退了回去。趙平桢一把拉住他的肩膀一扳,秦小樓隻覺眼前一晃,轉眼已坐在趙平桢腿上了。他眼睛眯了眯,蕩起粼粼的光:&ldo;五殿下……&rdo;趙平桢不再言語,一雙薄唇附上去,吞下了他綿綿的話語。秦小樓走後,趙平桢從一冊書下抽出一疊宣紙,那些宣紙上寫了許多字。華廈、沐之、明栎、少栾……趙平桢将這些紙揉成一團,丢進燭台中。片刻後,那些字統統化成了一堆灰。燭光一晃,散了。轉眼又到了趙平桢的生辰。前兩年因秦小樓與趙平桢鬧的不太愉快,故秦小樓雖都送了禮,禮卻都被趙平桢丢了。今年,一番雲雨之後,秦小樓懶洋洋地倦在趙平桢懷裡問道:&ldo;貞卿今年想要什麼禮?&rdo;趙平桢的手慢慢在秦小樓光滑的皮膚上遊走,不知怎麼的眼前突然浮現出秦程雪那一副極是嫌棄的表情來。趙平桢的手一緊,突然冷笑道:&ldo;我問你要一個人。&rdo;秦小樓茫然道:&ldo;什麼人?&rdo;趙平桢道:&ldo;你弟弟。我要他侍寝。&rdo;趙平桢直覺懷裡的身子突然一緊,旋即又軟了下來。秦小樓轉過身,眸光潋滟,風情中更有一絲幽怨:&ldo;我不好麼?&rdo;趙平桢的手搭在他雪白滾圓的翹臀上,卻絲毫不為所動:&ldo;你好,你很好。所以我才想試試讓你們兄弟兩人一起,是不是雙倍的好。&rdo;秦小樓翻了個身壓住趙平桢,目光怨怼,揪着他敞開的衣襟咬牙道:&ldo;你便不怕我吃味?&rdo;趙平桢簡直要拍手叫好!這一刻秦小樓那含怨帶嗔吃醋的模樣表現的可算惟妙惟肖了,若不是他太了解秦小樓,隻怕當真要以為這是個吃自己親弟弟醋的男寵了。趙平桢就着這姿勢掰開他臀丘,将他的身體往下壓,就着方才殘餘的液體将自己的分身又頂進他身體裡。秦小樓仰起脖子,背脊和脖頸彎成一條漂亮的曲線。他難耐的皺眉,手還揪着趙平桢的衣襟不放。趙平桢惡意地緩緩研磨着他體内的某一處:&ldo;怕你吃醋?你吃誰的醋?我……還是你弟弟?&rdo;秦小樓表情幽怨地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嘴唇,将那點兒女情長的小心思表現的淋漓盡緻。趙平桢隻覺體内熱血沸騰,壓着他的腰用力頂了兩下:&ldo;若是我堅持呢?&rdo;秦小樓恨恨道:&ldo;趙貞卿,你這算盤可打的太好了!我與程雪,你隻能選一個!&rdo;趙平桢眯起眼:&ldo;噢?&rdo;片刻後,他笑了起來,抱着秦小樓翻了個身,開始認真地翻雲覆雨:&ldo;罷了,你隻當我沒說罷。&rdo;夜裡秦小樓臉色蒼白地回了府。秦程雪提着燈籠站在回廊前,也不知等了多久,一臉疲憊。秦小樓走上前,秦程雪張開兩臂,隐隐是要讨個擁抱的起勢,不料秦小樓兜頭就是一巴掌。秦程雪退了兩步,燈籠掉在地上,捂着臉呆住了。秦小樓冷冷道:&ldo;一碗長壽面長不了你的記性,一巴掌夠不夠?&rdo;秦程雪開始抽泣,淚珠一顆一顆砸在地上。而他看着秦小樓的眼神裡沒有怨恨、沒有氣惱,隻有幹淨的哀傷。秦小樓心疼得站不直身子,臉色愈發蒼白了,卻硬是橫下心腸繞過秦程雪回房了。夜裡秦小樓正輾轉難眠之際,忽聽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這腳步聲他再熟悉不過。他歎了口氣,起身道:&ldo;進來吧。&rdo;秦程雪推門進來,走到床邊。秦小樓拉着他的手坐下,在黑暗中摸着他的臉心疼地問道:&ldo;還疼麼?&rdo;秦程雪捉着他的手搖了搖頭:&ldo;哥哥,我能和你一起睡麼?&rdo;秦小樓歎了口氣,騰了些位置給他,示意他上床。秦程雪拱進秦小樓懷裡,失落地問道:&ldo;哥哥,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rdo;秦小樓有一下沒一下地順着他的頭發:&ldo;現在這樣不好嗎?&rdo;秦程雪苦笑:&ldo;糟糕透了……從前我們沒有能力活下去,可如今我們已有了積蓄,就算離開京城,總有謀生計的方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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