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肆奕幹澀地開口:&ldo;……大哥。&rdo;郝大富退了一步,驚喜地忘乎所以:&ldo;小四……&rdo;五人在門口僵立許久,尴尬的郝大富這才想起将人領入府中。郝伍少下了車被晚風一吹,登時酒醒了一半,掙紮着要下地自己走。他柔弱無骨地抱着韓輕嗣的腰,艱難地邁着步子:&ldo;輕嗣……到家了?&rdo;韓輕嗣穩穩地扶住他:&ldo;是。&rdo;郝大富走在最前,時不時轉頭看一眼身後的郝肆奕,卻又覺得萬分尴尬。久别重逢,可說的話太多,便不知從何說起了。衆人路過客房時,郝伍少迷迷糊糊瞥了一眼,嚷道:&ldo;咦,家中有客人?&rdo;郝大富道:&ldo;是,一個鹽商的妻兒。那鹽商與我生意上有些往來,他家人路過此地,在府中借住幾日。&rdo;郝伍少打了個酒嗝,仿佛不明所以地重複道:&ldo;妻……兒?&rdo;他憨笑道:&ldo;那兒子……是不是美人?&rdo;韓輕嗣頓時臉色一沉,隻可惜在黑夜之中無人注意。郝大富哪裡知道五弟多年的癡念已得逞,還循着以往的習慣,配合地答道:&ldo;是啊,美得很。&rdo;頓了頓,長歎一口氣道:&ldo;隻可惜……可惜是個無恥之人。&rdo;郝伍少頓時松開韓輕嗣的腰,醉醺醺地手舞足蹈道:&ldo;美人兒……美人兒……長得美~品行不打緊……&rdo;韓輕嗣冷冷地看着他,也不去扶他。郝大富笑道:&ldo;好了,今夜你們也累了,快些回房歇息吧。你若感興趣,明日為你引見。&rdo;郝肆奕不滿地瞥了眼郝大富,然而今日剛剛團聚,一時也不好說什麼。裴滿衣則是饒有興緻地打量着韓輕嗣的反應。郝伍少依舊住在原先的屋子中,郝大富命人将他隔壁的空房打掃一番,令郝肆奕住了進去,裴滿衣則被安排在西廂的客房中。韓輕嗣草草為郝伍少擦拭一番身體,又替他換上幹淨的裡衣,一切收拾穩妥,方将他抱到床上。他瞥了眼睡了數年的外間小床,抿了抿唇,在郝伍少身旁躺下。半夜,郝伍少突然坐起身,也不顧自己在何處,一張嘴便&ldo;哇&rdo;地吐了一床。韓輕嗣迷迷糊糊醒來,望着身上身旁的穢物,惱怒地蹙起眉頭:&ldo;你……&rdo;郝伍少将醒未醒,雙眼迷離地望着韓輕嗣,可憐巴巴地拽着他的衣服:&ldo;難受……&rdo;韓輕嗣歎了口氣,将自己與郝伍少身上被穢物污糟的衣服脫下,換上新衣,放柔了聲音道:&ldo;哪裡難受?&rdo;郝伍少抱着頭蹲在地上:&ldo;頭……好昏……&rdo;韓輕嗣懶得收拾床上的爛攤子,将他抱到外間原本屬于自己的床上,又跑到廚房中替他倒了杯熱茶醒酒。好容易弄妥後,已是子時了。韓輕嗣正欲躺下,郝伍少躺在床上突然開始抽泣。韓輕嗣慌忙探他額頭熱度,替他擦拭着一身冷汗:&ldo;還有哪裡難受?&rdo;郝伍少也不知是夢是醒,眼睛不曾睜開,手指卻突然緊緊絞住韓輕嗣的衣擺:&ldo;不要……韓輕嗣知曉他是做了噩夢,握住他的手道:&ldo;好,不要。&rdo;郝伍少啜泣道:&ldo;好痛……&rdo;韓輕嗣口拙,不知如何安慰他,隻得輕柔地摁着他的太陽穴:&ldo;……還痛嗎?&rdo;郝伍少一手拽着韓輕嗣不放,如同拽住溺水時的稻草,另一手卻緊緊摳着自己的心口:&ldo;痛……我不要死……&rdo;韓輕嗣太息:&ldo;你不會死的。&rdo;郝伍少漸漸安靜下來,蜷縮起的身體舒展開,眼淚幹涸後在臉上凝出一道道痕迹:&ldo;我不會死……&rdo;韓輕嗣輕吻他的額頭,将他抱入懷中:&ldo;放心,我不會讓你死。&rdo;一夜安甯。翌日郝伍少睡到晌午方才堪堪轉醒。他揉着額頭坐起身,望着熟悉的布置迷茫了許久,突然驚得大叫一聲:&ldo;啊!&rdo;韓輕嗣不緊不慢端着熱水走進房間:&ldo;醒了?&rdo;郝伍少一臉不可置信地盯着韓輕嗣,小心翼翼地開口,生怕一唐突就會從夢中醒來:&ldo;我們……到家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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