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臣頓時感到緊張,好像腸胃都有些抽搐。因為他很清楚除非動用令咒,否則自家已經收手的王肯定不會再次出手,更别說動用王的至寶!
然而,吉爾伽美什這一次的戰果,卻遠比記憶中那回随便幾把劍槍寶具扔出去就算攻擊過,簡直像在敷衍了事要強多了。
若非如此,吉爾伽美什的突然收工和自言自語,也不會一下子引來所有人的關注。就連剛剛下車的雙人Rider主從,都沒錯過本回的圍觀古代王活動。
「哼,沒看懂嗎?哈哈哈哈!擁有「英雄」之名雜種們吶,此番現界,如果你們的覺悟隻有這點程度也太可悲!」
那雙鴿血紅的蛇瞳依次掃過在場全體的臉,賢王仁慈的選擇揭開謎底:「連這種程度的魔物都無力擊退,你們還有什麼資格與本王同時現界?不管年輕的本王是如何打算,聖杯戰争……今晚都會結束。」
「──也就是說,你有一招定勝負的王牌吧!是那個吧、劍的起源什麼的。」摸着胡須稍作思索,隻把末句話真正聽進耳朵裡的伊斯坎達爾,頓時聽懂了。
畢竟他家擅長劇透的小Master,可是把一周目的許多細節,都找時間逐一講過──包括他是敗在誰的手裡?何種寶具之下?
「情報掌握的不錯,征服王。你的确收下了一個忠心耿耿的臣子。」
賢王的目光,随着話語在韋伯臉上多停留了幾秒,卻使後者的心跳頻率幾乎加快有一個檔次。因為那雙色澤豔麗的殷紅眼睛雖已斂去不少冷酷,可是在韋伯的直觀感受中,他們之間無形的距離沒有拉近,反而分得更遠。
好在這不過是心靈上的距離。
不像遠阪時臣,也不曉得是心虛或者回想起臨死前種種被忽視的暗流,他有點想在物理層面上,暫時後退幾步,遠離目前狀态不太好理解的吉爾伽美什。
「你還不如先說清楚,那個助、興、的──秘藥的效果。」Emiya的聲音冷不防插進來,但語氣聽上去又不顯得急切。
原因無他,王者們在交談之際,他可沒敢對那頭看似被賢王一舉打殘的怪物分心。
他和迪盧木多一樣不停的在觀察。
投影在手的寶具也不是幹将莫邪,而是攻擊範圍更廣,搭配特定「箭矢」可形成的有效殺傷也更強的墨黑合金弓。
然而圍觀群衆一樣有,救人的活兒今天卻似乎與他無緣……他注意到了,海魔和正常成年男子體型一對比顯得過分粗壯的觸手,好像、貌似、他沒眼花的──海魔觸手根本接觸不到岸邊圍觀的普通人!
那些觸手無一例外,通通在探出某條隐形界線的瞬間,急速枯萎腐朽!
「你注意到了呀、Faker。」
并未多看一眼問話之人,賢王注視着未遠川往下說:「沒錯,那個時刻在污染本王眼睛的醜陋怪物更強了。不過未遠川河道就是它的囚籠,它脫離不了本王以秘藥催化出來、魔力充盈的水域。隻要越過囚牢的界線……看吶、就會像那樣毫無價值的腐爛!」
這一次有賢王指引,衆人都目睹了海魔不僅已恢複舊觀、甚至數量加倍的觸手又一次越界數條,旋即悉數萎縮,化作飛灰!
「也就是說海魔更麻煩了,但我們也用不着擔心會有無關人士闖進來找死了?」如同孩子又闖禍的家長,Emiya輕歎一口氣,閉上單眼用反問句式加以确認。
此外,從交談時用詞遣字的習慣上來判斷,Emiya還覺得時間子彈效果差不多要過了……現在眼前這個,分明是英雄王脾性在加重的賢王。
「你不是很明白嗎?」
留下反問,吉爾伽美什遠遠走開了;見狀,時臣也隻能跟着後退一段距離。不過這位冬木市靈地的管理者,一雙眼睛可是瞬也不瞬地盯緊河面,神情嚴肅,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大腦正在激蕩。
──是的,他還在苦思該如何勸谏?才能讓吉爾伽美什有興緻再出手。
同一時間,河對岸,混在吱吱喳喳對着濃霧讨論的人群裡,殺人鬼雨生龍之介全然不顧旁人目光,雙手在嘴邊圍成喇叭狀便率性地嚎了一嗓子:「旦──那──」
「……啊……不對不對。旦那說、要喊Caster、要……以令咒之名?」他一手抓頭發,有點困擾地擡高有令咒的另一手,還是說了:「嗯,那就以咒令之名──Caster,控制召喚出來的海魔!Caster,控制召喚出來的海魔!Caster,控制召喚出來的海魔!讓我們完成盛大的超coooooool獻祭吧!這是獻給神的劇目!」
中指戴有琥珀色貓眼石戒指的青年,手背令咒亮起一片鮮紅。
依然是同一個時間點。
龍之介在對岸自言自語時,肯尼斯注視着自家Saber的背影,也在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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