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一灘肉兔抱着大尾巴狼的手臂,下意識地磨磨蹭蹭,露出一臉嗲兮兮的困倦表情。他兩隻圓滾滾的眼睛濕哒哒的,像個小動物一樣。嘴被親得發紅發腫,怎麼看都是被欺負慘了的樣子。
程乾睿對着他漲紅的小耳朵吹氣,看脫力的米皓小幅度抖了抖,輕咬着那片軟肉,含含糊糊低聲引誘:“……寶貝……小朋友,還要不要?嗯……回答我,乖寶寶……”
米皓嗚咽一聲,把臉埋進對方溫暖的臂彎裡,啞着的嗓子聽上去頗為委屈:“……不要了,我……我已經好累的……腰好痛,背也好痛……”
程乾睿應了一聲,含住他的耳廓咬咬,舌尖肆意卷着小巧軟嫩的肉。手順着脊骨輕撫下去,在米皓圓潤的臀部用力一拍,觸手彈軟的感覺讓程乾睿很滿意。聽某隻小可憐糯懦地哀叫起來讨饒,大尾巴狼很壞心眼笑道:“乖寶寶,求人不能這樣,想想應該怎麼稱呼我啊?”
米皓哼哼唧磨蹭了一會,還是軟聲道:“……哥……恩……老公……老公……我餓了……再做會死掉的。”
程乾睿欺身上去,明明聽懂了意思卻故意曲解,把人抱起來又吻了個七葷八素兩眼冒圈,讓兔爪兔腳軟綿綿的勾纏着他:“又餓了?還好老公身體好,可以多喂你幾次……”
米皓的腦回路終于完成一個漫長的追擊問題,趕到程乾睿的位置。聞言知道他在使壞,頓時可憐兮兮濕着眼眶嗫嚅道:“不……不是那邊餓,是肚子餓……那邊已經吃飽了……”
說完把肚皮露出來,上面也全是某人親吻啃咬的痕迹。
畢竟……說好了隻親親不欺負兔子。
所以慢慢地親了兔子全身,輕輕咬過敏感部位,可憐的雛兔紅着臉主動吻回去,自己兩隻耳朵抖抖地求大尾巴狼欺負,也并不犯規嘛。
“程哥……”肉兔整隻變成粉紅色,全身上下都是細細碎碎花瓣一樣的吻痕,人也濕哒哒軟綿綿的,小聲喘息着蹭過去親親大尾巴狼先生的下巴:“……求你嘛……弄我,弄我吧……”
一個弄字真是很精髓。
程乾睿把兔子往懷裡撈了撈,開始弄。好脾氣加上慢性子沒什麼,可再加上交往以後才暴露的惡趣味,真實的非常恐怖。
回過神來的肉兔發現自己被弄了,且弄了個徹徹底底,不禁手軟腳軟……怎麼,怎麼出個差就……嗚嗚……摸摸酸軟的腰和滿是狼爪印的屁股,亡了呀,請問這算不算工傷?
吃飽喝足的大尾巴狼親親兔頭,親親兔胸脯,再親親兔肚皮和兔腿:“……當然算啦乖寶。”
肉兔捏捏自己的爪兒,嗚咽一下。
感覺好奇怪,程哥變得有點兇……也不是脾氣兇……好像就是動作兇……嗯不不,好像也不是動作兇……是氣勢嗎……唔……好像也不是……
躺平在床的肉兔刷手機,搜索“交往之後男朋友變兇了是怎麼回事?”
大尾巴狼蹭過來親一下額頭,親一下鼻尖再親一下嘴唇:“……嗯,不困了?”
敏感地察覺到危險的兔放下手機,驚叫:“……困困困困困!!!”
大尾巴狼将綿綿軟的乖寶按倒:“好,那我們快點做完,睡覺。”
某人内心寬面條淚,委屈地嗚??嗯嗯……
兩天後,程乾睿與來深圳開會的駱傑碰了個頭,交流了一下策劃案的初步意見。
開完會,駱傑收拾東西去趕下個見面,順口問道:“程總,您的助理沒來?”
程乾睿笑笑:“小米過來就有點感冒,這兩天時間緊任務重,太辛苦了。早上起來發現他有點低燒,我讓他别出來,在家休息一下。”
不明真像的吃瓜群衆駱傑:“也是,最近天氣變化大。”
确實太辛苦了。
回深圳的當夜大尾巴狼就繼續按着肉兔做些有益身心歡愉的運動,不料對方的慫性又犯,既害羞又害怕,耷拉着耳朵不敢看,一看就抖抖抖。
程乾睿心道還好我手速快,傻兔兔一表白就抓走下口拆皮去骨,否則等晚點某人回過神,肯定羞得房門一關再也不敢出來。
大尾巴狼把肉兔抱在懷裡親親:“乖寶寶,老公幫你遮着眼睛好不好,這樣就不會怕了。”
單純的肉兔想了想,好像有點道理,小小聲答應了:“好……好呀。”
聰明機智的大尾巴狼從衣櫃裡找了條真絲領帶,把自家寶貝的眼睛蓋上。結果看是看不見了,怕卻更怕了,因為可憐的肉兔完全不知道對方要從哪裡下口,碰一碰就哼哼唧唧,叫得比在香港那時還嗲一百倍。
“不要……不要親那邊……”
“……不可以咬,不要咬……啊……”
“哥……嗯唔……不要欺負我……不可以嘛……”
“求你了……老公……老公……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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