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兒,就此别過,改日再見吧。
隻可惜它都養了這麼久,若多活一年,就能變成鳳凰蛋生下了。
天帝被他混不在乎的态度氣得半死,開始後悔讓他倆‘苦命鴛鴦’得償所願,去跳臨淵台殉情。他正打算就地解決,就被天後一把扯住袖子。
天後抹着眼淚道:“陛下,你和那簌離生的好兒子,母子二人竟迷惑了你們父子兩代。旭兒是陛下親自帶大的,他是什麼人,陛下難道不清楚?倒是潤玉,同他母親一樣,不顧半點養育之恩,為了将旭兒拖下水,竟不惜亂倫犯禁……陛下難道還看不清楚嗎?”
一般人都聽得出,在她口中“簌離”=賤人,“迷惑”=勾引。
潤玉蓦地擡起頭,眼中已泛出一片冷光:“一人做事一人當。兒臣既然犯過,論罪當罰,請母神不要辱及我生母。”
荼姚大怒:“還敢狡辯!”
她轉身對太微道:“陛下,此子狼子野心,想是記恨簌離之事,勾引旭兒,設計報複,要我天家顔面全失。若非旭兒今日身子不适臨時推辭,查出的便是旭兒,以他的天真單純,如何會供出那孽障?旭兒受罰身死,便宜的是誰?如此心存歹意,若罰也隻當罰那勾引兄弟的亂倫悖德之徒!”
太微捂着龍頭,擺了擺手,道:“你看哪個像勾引兄弟的亂倫悖德之徒便罰哪個吧。”
天後冷笑一聲,正要再逼逼幾句,就被旭鳳打斷:“母神此言差矣,分明是旭鳳自幼便迷戀兄長,一得了機會便迫不及待,設法勾引,如何要怪罪到兄長頭上?”
太微已經不想說話了,隻想靜靜看他們婊演。
荼姚被他一頓搶白,哽了片刻,才道:“旭兒,你現被賊子迷了心智,少講幾句。”
旭鳳環顧四周道:“誰勾引誰,一試便知。”
他擡手撐起一張靈力屏障,将他與潤玉罩在其中,然後轉頭看着潤玉,神情複雜,良久,才道:“兄長,吻我。”
潤玉跪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半晌,才微微搖了搖頭,道:“請二殿下自重。”
天後悚然道:“旭兒,你瘋了!”
天帝真是瞎了龍眼,聾了龍耳,他擡手召了一道雷,猛擊在屏障之上,不料那道屏障堅固異常,隻裂了一條縫。
旭鳳凝望着他,等着他,等不到他。他等待到雙目泛紅,方微微一歎,撒嬌一般道:“哥。”
潤玉始終如木雕泥塑一般不聞不見。旭鳳于是另一條腿也跪下,與他對面雙膝跪地,聲音發啞,苦笑道:“瞧你嫌棄的。”
然後他摟住潤玉的脖子,閉目側過臉頰,湊過去與潤玉四唇相印。
隻吻了片刻,潤玉便把他推開。二人隔着厚重的空氣凝望着,好似誰也沒聽到身後的屏障在雷殛之下,裂開了一道更寬的縫隙。
旭鳳低聲道:“哥,聽話,别給我找麻煩。”
他捧起潤玉的臉,再度吻了上去,這一次并不隻是一觸即分,他用吻開潤玉的雙唇,探了進去,吮吸着,溫柔地含着他的唇舌。
潤玉劇烈地掙紮起來,拼命搖頭,卻被旭鳳仗着他靈力被束縛,無法反抗,死死地捏着臉,仰頭與他纏綿。
冰城中間的空地上一片霜白,猶如一處雪湖,湖中央一黑一白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起,吻得暗無天日,無法無天。
他們臉頰貼在一起的時候,潤玉接觸到了冰冷的水迹。
他怎麼又哭了,潤玉内心毫無波動地想。
天帝的真雷終于轟碎了那道屏障,餘力盡數擊中了旭鳳的後背。旭鳳頓時被擊飛出去,在地上翻滾數丈,口吐鮮血。
他伏在地上咳了幾聲,慢慢地擦着唇角血迹爬起來,在冰面上跪直了,梗着脖子道:“是非黑白,顯而易見。是旭鳳罔顧人倫,引誘兄長。父帝君無戲言,且說到做到,隻罰旭鳳一人。”
*
“……”
“……”
“……”
四臉懵逼,連丹朱這複述此事的人都神情宛如夢遊,仿佛又重曆了那魔幻的一天。
風息呆滞半晌,終于艱難道:“天後陛下是不是将天帝陛下當小姐姐護着的?”
丹朱道:“老夫也不知道,老夫也不敢問。”
棠樾沉吟道:“母神此舉失于理智。也許父帝抵死不認,最多被打一頓也就不了了之,可母神認下了兄弟亂倫的罪名,反倒更為難辦,還平白添了兩條性命。”
丹朱搖頭道:“那你是沒喜歡的人,不知道心疼。再說你不在現場,沒看見我二嫂下的什麼手,那是真的想讓他死啊,打掉一層皮都是客氣……”
棠樾一想,覺得也有理。神厄唯一一次遇險的時候,他還是躺在地上等大佬拯救的那個,心裡不由生出一股菜是原罪的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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