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自己走了之後,她會有多難過?既然不能好好負責,就不要開始啊混蛋!”白銀時繼續罵,魇魅就像是做錯事的聽話學子,半句反駁都沒有,乖乖聽着。
之後時候罵他也沒用了,因為他注定今晚就要死。
“好好道過别了嗎?”白銀時問,“别造成彼此一生的遺憾,然後讓你家婆娘來找銀桑我算賬!我可管殺不管賠哦!”
聽到‘賠’字,魇魅的情緒終于有一絲波動,“你覺得她會接受你這個賠款嗎?”怎麼看都像是賠錢貨。
白銀時自然懂得他的言下之意,不滿到站了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啊喂!她憑什麼不稀罕本大爺?我才是如假包換的正版銀桑哦!”雖然他跟那個秋葉院稚子并沒有過深的交集,但不得不說萬年單身汪白銀時還是嫉妒恨了。
事實上,現在的秋稚肯定是不稀罕甚至嫌棄白銀時。之前她在這個神廟裡就對他展開了嘲諷攻擊,隻是他不想承認罷了。如今她又成了魇魅的女人。像她那樣的小女人,會對自己的男人産生極強的依戀之情,并對别的男人産生程度不一的排斥。
魇魅并不打算對如此明顯的事實做無謂的辯解。
魇魅經曆了微不可見的掙紮,而後道:“如果她回的是你的世界,那麼請你替我好好照顧她。”讓一個占有欲極強的男人說出這樣的話是極其不容易的,他的眼睛看向角落,表情似乎不太樂意,但又無可奈何,最終化為了霜一樣的落寞。
白銀時憋了憋氣,本來還有一腔損話想說,聽魇魅這麼說便全都說不出口了,他難得認真,沉沉地應了聲:“好。”
“那麼,開始吧。”
魇魅簡單明了地道。
今天的月亮格外的圓,卻注定是離别之夜。
……
秋稚被夢魇住了,明明想要醒過來,可無論如何掙紮都無法從夢境中脫離,夢就像是一塊大布蒙住了她的靈魂。
她非常非常努力地試圖去掙脫這塊布,就像是水中之人努力泅水。
她有一種極度不詳的預感,之前朦朦胧胧中好似聽到了誰的告别,而這一别将是永恒。
秋稚終于掙破了夢魇,驚坐起來,周圍靜悄悄的,除了凄冷的空氣相伴之外,再無其他。魇魅,不見了……
自從住進了這間信徒建造的宅邸之後,秋稚基本是和魇魅睡一塊兒的。自從她生病之後,魇魅更是連大大小小的教中事務都不管了,每天陪着她睡,自己卻不肯合眼,深怕一不留神她就去了,醒來懷中冰涼。
銀醬!
秋稚知道大事不好了,慌亂地連鞋子也穿不好,踩着鞋後跟就跑出去。外面夜色涼如水,宅子裡靜悄悄的,世界都休息了。
秋稚猛拍大天狗的房門,“快開門!你家主子要去送死了!快救人!”
她知道,魇魅不死,她就活不成了,但是饒是如此,她也不想心愛的男人為了救她而去死。所謂的女人,尤其是熱戀期的女人,真的是把戀人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都重要。
大天狗一聽也慌了,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跑出去,還果露着胸膛。可這時候誰也不會在意這種細節,秋稚拽着他的翅膀就道:“快送我去神廟!他一定在那裡!”
秋稚的直覺很準。這些天,魇魅并未和白銀時見面,估計也沒有書信往來,這個鬼地方連基站都沒有,不可能發短信,所以他們之間肯定有無聲的約定,她能想到的就隻有那個他們多次交手的神廟!
大天狗展開雪白的翅膀,化為白色的星辰,飛過漆黑的夜空,他背負着心急如焚的少女,她的長發已經半黑半白,被夜風吹出夢幻又脆弱的姿态。
……
“你真的沒有别的遺言了嗎?”白銀時壞笑着,用洞爺湖輕輕敲着肩膀,眼神卻分外認真。
“少廢話!”
魇魅最讨厭人墨迹了。
白銀時的視線穿透魇魅的肩膀落在了神殿外面,那裡披頭散發的白裙少女奔跑在月光之下,神色惶惶,眼角忍着盈盈淚光。
作者有話要說:趁着最毒的刀子還沒出,作者還沒被捅死,先推廣一波:
接檔二次元bg,《土撥鼠與獅[綜主我是大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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