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七大美色之一,彩色卵——霓虹の夢?的确本身就是珍惜至極之物,更珍惜的是它裡頭藏着的匣兵器倉庫的鑰匙。對于黑道而言,軍火力量就是權力與金錢。
“我知道了。”她振了振衣冠,神色從容。
不管秋稚是不是傀儡,心裡頭願不願意,此事茲大,都容不得她任性。她在董香的引領下,來到了東京都立大塚醫院,在哪裡見到了久違的少年。少年變化之大,讓秋稚幾乎認不出來,她睜大了眼睛,疑惑地喚道:“傑?”
這真的是小傑嗎?
素白的頭發,連刺猬頭都維持不住了,耷拉在臉側。膚色也不再是健康的麥色,變得有些蒼白。身體退回到了十二歲的樣子,隻是個孩子罷了……
秋稚本來對小傑是又愛又恨,但這一刻所有的愛恨都在死亡前退散了。他那樣的虛弱,可憐,連眸光都像水一樣,帶着跋涉沙漠之人的幽弱與渴望。
小傑聽到呼喚,睜開了眼睛,居然變成了淺琥珀色。他柔弱的面龐綻放虛幻的笑容,像是黑暗中久行之人見到了光,“你終于來了啊……”
他努力着想要坐起來,卻失敗了。之前那麼強大的人,卻在疾病面前,弱的如同脆葉,不堪一擊。
看到這樣的小傑,秋稚一時間手足無措,原本準備好的謾罵詛咒辛辣嘲諷都排不上用場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甚至非常難過,心髒沉甸甸的,像是盛滿夏季雨水的荷葉,即将傾倒。
不久前秋稚還對他欲殺之而後快,隻恨他不早點死,還要叨擾她的清淨,親眼看到他這副樣子,她就說不出任何狠心的話。
她模糊地記起貪婪大陸上和這少年親密的相依,以及那些簡單而美好的時光,所有的畫面都昏黃而朦胧,宛若被洪水浸泡過後年代久遠的相片。不愉快的細節都被大腦過濾了,留下來的都是絢爛。
他們之間似乎不再有悖逆、破裂、逃脫、監-禁,隻有擁抱、依偎、取暖與相視而笑的熠熠目光。
秋稚記得白化病是遺傳的,小傑不可能突然白化,除非這個世界有……她想到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不敢繼續深想。她坐在小傑的床邊,溫柔地撫摸他素白的頭發。一瞬間,這個将死之人煥發出燦爛的光芒,好似死灰複燃。
“這是什麼病?”她忍不住問。心裡祈禱着,一切非她所想。
“醫生說,是‘白詛’。”
白詛白詛,簡單的名詞,卻如同波濤般沖擊着秋稚。她的幻想被打破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世界其實是銀魂劇版的衍生嗎?為什麼會有白詛?那個時而暴君時而溫柔的男人是關底boss嗎?會被正義的銀時穿越時空殺死嗎?一連串的問題壓得她喘不過氣。
秋稚在這種時候,最關心的還是她的銀醬的死活。也不知道銀醬是否在乎她的死活。
這病毒是無差别攻擊的,似乎體質偏弱的人就會中招,原著裡主要人物中招的隻有妙。雖然會鍛煉身體但體質依舊屬于中下階層的秋稚,以後絕對會有生命危險,不免有些兔死狐悲。
不過……小傑身為少年漫主角,還是黑化版,身體肯定不弱啊?怎麼會中招呢?
看出秋稚在晃神,小傑不甘心地拽了拽她一塵不染的衣角,喚回她的神智。
秋稚恍恍惚惚,終于重新将視線聚焦在了病弱白發少年的臉上,不禁問道“多久了?”
“還有兩周。”小傑像是在說着跟别人無關的事。他這一生甚少快樂,隻有在殺人的刹那、鮮血濺身的瞬間才有些許活着的感覺。死了究竟跟活着有什麼區别呢?小傑想不明白。他扯了扯嘴,眼底暗淡無光。
秋稚想不出怎麼安慰他,半晌隻有說:“或許還會有辦法的。”
小傑慘笑着搖搖頭,突兀地問道:“你會原諒我嗎?”
“會。”
秋稚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她不是沒有見過死亡,以前小傑總是随手殺人,讓她見識了各種凄慘的死法,可都沒有此刻的觸動,畢竟這是一個曾經朝夕相處的人,畢竟這是她年少時喜歡又出現在她面前的角色,這感覺就好像看到珍貴絕美的鑽石碎了。
“那神明會寬恕我嗎?”
不會。
任何宗教都會把“不可殺人”當做重要教義,沒有神明會寬恕殺人如麻的他。但是秋稚還是重重地點點頭,堅定的說:“會的?”
這是極其明顯的謊言,卻因為她的認真與眼角的淚光而變得真實起來。小傑一怔,笑了起來,仿佛日食之日暗弱的陽光,“既然是修女姐姐說的話,肯定是真的!”
我不是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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