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白色和服的少女回到了天照院宅邸,去了神似萬事屋的房内,卻沒有見到那銀發天然卷,少女疑惑道:“銀醬呢?”
她跑出去到處找他。
銀時緊随其後回到了天照院宅,見少女倉惶奔跑的背影,微微蹙眉,“為什麼……”要執着于我?他覺得十分費解。秋葉院稚子對坂田銀時的信賴和迷戀就跟着魔一樣,秋葉院總部的人甚至判斷銀時用了妖術,迷惑了他們的家主。長老們召開多次會議,讨論如何将家主從奈落的魔鬼身邊帶走。
秋稚一轉身,衣擺化成櫻花綻放般的弧,看見銀發的瞬間,眉開眼笑,笑顔如花,“銀醬!”那聲音清澈熾烈,像是急烈盛開的向陽花。銀時心髒猛然收縮,心底竟然生出一絲悲哀。
“我找你好久啦,你去哪兒了?”秋稚繞着他轉,“你怎麼不加件外套啊,不冷嗎?莫非動[哔]男[哔]真的隻有那幾件衣服嗎?”
銀時還是穿着那身經典的雲紋白和服和黑皮裝的混搭,和她曾經放在桌案上的手辦一模一樣。冬雪在衣服上融化了,讓白色的部分有些潮濕色深。
秋稚跑回萬事屋,從裡頭拿出黑紅色的袍子,獻寶地展開來:“将将将!看,我給你訂做的冬裝!加羽絨的哦羽絨!”她踮起腳尖給他披上,“暖不暖?”
珊瑚紅的眸子裡浮現迷茫,“很……暖和。”
秋稚喜歡這個世界,這裡沒有陰謀,沒有謀殺,沒有背叛,卻有……他。
少女仰起臉,凝視男人俊柔的面龐,心滿意足。
秋稚并沒有死亡的記憶,就如同老鬼片裡的鬼,忘記了自己已死事實。
她隻記得她最後在碼字,隻記得那是和安日常裡非常普通的一天。
去年遊遍了大西北,計劃下個月要去馬來西亞吃娘惹糕和椰汁飯,錢是她碼字辛苦賺來的。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承受不住的便死了。
秋稚隻是個普通人,她從來沒打算戴上王冠成王,但命運并不成全她向往平凡的意願。
命運轉了個圈,她再一次帶着一顆普通人的心髒,坐在了王座之上。是否會重蹈覆轍變成悲劇?還是涅槃成凰,帶着漠然的表情,用王道之劍斬下叛逆者的頭顱?
王座之下,注定白骨累累,血流成河。
此時此刻她無憂無慮心滿意足的笑容,不過是命運長河之上昙花一現的美好。
銀時之死(呸呸
這是一天清晨,普普通通的清晨。
“銀醬……”秋稚拖着普普通通的步子從壁櫥裡出來,卻沒有得到男人慣常粗暴的那一句“趕緊滾回家去!”回應。
和室裡悄無聲息,安靜到她能夠聽到鬧鐘指針走動的聲音。
身為殺手之王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往日裡的機警,睡得安靜如死豬。不對,連呼吸都沒有,他不是睡着了而是……
“銀醬!”秋稚驚叫着撲上去。
……
……
萬事屋裡聚集了萬事屋,不過它的老闆如今已經失去了氣息,變成了冰冷的“屍體”,眼睛死死地瞪着,似乎死不瞑目。
神樂二和新八都面露悲恸,神樂淚眼汪汪,跪在銀時身邊,新八大喊着“銀桑醒醒别裝了你是不是又想要不發工資”搖動銀時的肩膀卻沒有将人喚醒。
新八的姐姐,妙也來了,兀自用手帕擦拭眼淚,“想不到殺手之王還是躲不過被殺的命運……”
新八檢查後道:“銀桑身上沒有傷口,說明……”
“說明是毒殺的,兇手不是碧安琪就是納豆女!”神樂怒道,她站了起來,手握危險紫傘,“我去把她們殺了!”
“冷靜一點神樂,說不定,他隻是三高犯了猝死的。”妙勸道。
“銀醬沒有三高,他隻有糖尿病!”神樂響亮地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把她們找來對峙!絕不能讓銀醬死得不明不白。”路過門口的時候,她側頭瞪着呆愣的秋稚,冷冰冰道,“你的嫌疑最大,哪兒都不許去,等着三堂會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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