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日本第一黑道,視人命如草芥的作風實在連我們天照院也不敢比。”銀發的男人一邊認真玩着小鋼珠,一邊淡定地挖苦。
秋稚委屈地撅了撅嘴,看起來有故作可愛的嫌疑,努力用萌軟可憐的聲音撇清關系:“那不過是秋葉院外聘的傭兵,手法是粗暴~了一點~~,但不代表人家的作風啦~”
銀時的注意力終于從小鋼珠裡分出了一分,冷淡地俯視着身旁的美少女,“大家長最近是燒酒喝多了把自己腦子喝壞了嗎?”
“銀醬讨厭~~竟然這麼說人家,人家小拳拳捶你喲~~”說着拿粉拳砸銀時的胳膊。
在胳膊受到沖擊的情況下,銀時依舊毫不動搖德打着小鋼珠,接着機子吐出無數的錢币。紅發旗袍的少女跳出來,将錢币全部收走,一枚不剩。
“哇哦,這位黑道大小姐是來攻略銀醬嗎?”神樂站直了,紫瞳打量着秋稚,“銀醬雖然是個廢物adao但女人緣一直很好呢,就跟galga的主人公一樣。”
“神樂,走了。”
接着類似的偶遇出現了n次,銀時漸漸不耐煩了,“現在的女人都是抖和跟蹤狂嗎?一個、一個的。”
樓與樓之間的窄道裡突然沖出一個穿着婚紗的女人,丁香紫的長發飄舞在風中,“銀醬哇,iloveyou~forever~~小猿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結婚吧~~”她撲向銀時卻被敏捷地躲開。她撲。他躲。她撲。他躲。她撲……仿佛演練了無數遍。
站在路中央的櫻花和服美少女忽然暗淡了神色,不管是二次元還是三次元,他的女人緣都很好,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她這個樣子,和猿飛菖蒲又有什麼區别呢?
她低着頭,走到垃圾桶邊,将defee巧克力扔入其中。
過了一會兒,山崎退頂着精裝巧克力盒子冒頭。
他拿下來,打開,被滿眼的金光晃花了眼,他拿起一塊兒長棍狀的巧克力,它被包裹在食用金箔之中,散發着誘人的甜香。
山崎退思量再三,還是下口了,金箔混着厄瓜多爾特級巧克力的滋味融化于唇舌,瞬間讓他沉淪到忘記從垃圾箱裡爬出來。
“不愧是大家長,連扔垃圾的姿勢都那麼富貴!”他朝着虛空豎了個根本沒人在意的大拇指。
我的老師愛吃糖
屋外高牆上的爬山虎已茂盛,綠葉反射着水光,極盛的紫藤蘿濕漉漉的,像是被親吻的芳唇。
六月——這個時節總是多雨,如少女的心多情。
難得的周六,外面卻下着雨,無法外出,令人擱淺。
望着窗外連綿雨幕,心中哀愁,秋稚忽然想要吟一句俳句,又想起自己并非真日本人。
想了半天,她方落墨寫下:
『一夕輕雷落萬絲,霁光浮瓦碧參差。
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卧曉枝。』
凝視那簪花小楷片刻,秋稚蓦地意識到不對。
明明隻是描寫花朵的詩句,卻令她面染駝色,真是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她一把抓住紙,揉成亂團。
過了一會兒,她掩飾性寫下另兩句:
『衣上征塵雜酒痕,遠遊無處不銷魂。
此身合是詩人未?細雨騎驢入劍門。』
這詩倒是有着劍客的浪漫、報國無門的頹然、為國為民的心胸,書法也刻意寫得飄逸又嚣張,但這心思屬于古老的中國詩人,而不是後現代的美少女。
董香送上了茶——是宇治玉露,他輕輕放下,一眼看穿了少女的僞裝。
“在心煩什麼呢,稚子桑?”
這些天,在秋稚的強烈要求下,他已經改掉了對她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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