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就聽“咔”一聲客廳的燈全滅了,然後響起搏鬥的聲音,尼飛比特大喝:“翁妮大人快逃!!”既然會被馴化,嵌合蟻的實力自然大不如原著,尼飛比特很快就沒聲兒了。黑暗中秋稚一臉震空,呆若木雞,顫抖的雙腳已麻木——她害怕到不能逃跑!
完了!要死了!
我就要像穿越前溫習的某獵同神作菜逼女主角一樣被抓被折磨了!我比她更慘,我會死!因為沒有菜逼女主角不死的金手指!
恐懼令東洋美少女瞳孔緊縮,眼眶裡溢出淚水。燈“刷!”地開了,經過淚水洗滌的墨瞳剔透如晶,在琉璃燈火下熠熠生輝,首先倒映其中的便是神穿深藍色西裝的俊朗青年。他端坐在酒紅色絲絨高腳椅上,高高在上,姿态優雅。他相貌溫潤,漂亮的大鳳眼明亮而平靜,耳垂上裝飾着藍色鴿子蛋寶石,額心獨特的十字刺青格外紮眼。
——庫洛洛·魯西魯。
無惡不作的幻影旅團的首領,蜘蛛的腦;獵人三美之一,無數瑪麗蘇飛蛾撲火也要去攻略的男神。
他冷酷,他無情,他霸道,但他愛上了……額,串頻道了。總之,就是個“複仇決鬥渾不怕,殺人放火他第一”的狠角色。
此刻,秋稚的腦海裡已開始閃爍人生的走馬燈,順便思考遺言,不知是否有機會說出口。
他甚至沒有腦袋纏繃帶!他連僞裝都省略了!夭壽啊!
庫洛洛身邊圍了一圈蜘蛛,有笑面虎俠客、矮子殺手飛坦、有容奶-大派克諾達、十陽指富蘭克林……除了木乃伊、眼鏡娘和魔術師,都齊活了!
可怕!
有生之年,能見到此等光景,不知該說幸還是不幸。
庫洛洛招招手,示意開始。派克諾達拿出筆記本和鋼筆,刷刷刷開始做記錄。俠客取出單反,對着妮翁“咔嚓”“咔嚓”拍個不停。
與此同時,矮子殺手臭着臉,拖了把椅子來到翁妮的跟前,一把扯下遮口的紫色衣領,上頭的骷髅印花頓時堆疊萎靡,露出白皙的臉蛋,張口就道:“好熱……”然後随手脫掉鬥篷扔在地上。
“嗯?”等死的秋稚睜大眼睛。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現在一身西裝革履,看着像某個的家族小少爺,手裡頭握着個話筒,上頭還貼着“幻影娛記”字樣的亞力克牌。他清了清嗓子,一臉喪地道:“你好,翁妮小姐,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誰,我就不廢話了。”
“你們——”被私闖民宅的妮翁爆發了,“煩不煩啊!我都說了我不接受采訪!!”
“妮翁!”秋稚忍不住低喝,你不要作死啊!你死了沒關系,但他們是一殺殺一窩的盜賊啊!idontwantgodie!
庫洛洛聞聲瞥了一眼秋稚,眼神并無殺意,卻仍叫後者不寒而栗,其後安靜如雞。
動畫裡喜歡審訊、虐待、虐殺的超級抖s殺人狂聞言,蹙了蹙眉,“這不是你說了算的,你知道我們蜘蛛的法則是什麼嗎?”
原則是,要你現在死沒有下刻活嗎?!秋稚感覺頭皮發麻,手腳略微回複知覺的她,努力分析逃跑到底是死的慢一些還是更快。
“什麼?”妮翁有些好奇。
“那便是——沒有我們不知道的,隻有我們不想知道的。所以你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開始吧。”殺人狂先生雙腿交疊,不由分說,提出了第一個問題,“請問,你是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擁有占蔔的才能呢?”
妮翁咬了咬唇,瞥着自己的忠仆尼飛比特倒地昏迷不醒,想到外頭的安保人員肯定盡數被解決,隻好聽命,“在我十歲的時候。”
“你父親萊特·諾絲拉在七年内獲得巨量财産,是否與你的能力有直接關系?”
“……是。”
“你父親是否與黑道有所勾結。”
“并沒有,他完全是靠我預知的雙色球号數發财的。”
“那麼,你是否真的擁有占星和算塔羅牌的能力呢?”
“這個是當……”
“請你如實禀告。”
在飛坦充滿威壓的金色細鳳眼下,妮翁狠狠咬住下唇,聲音哆嗦道:“并沒有……我其實對占星學和塔羅牌一竅不通……”
“那你是通過什麼運算出他人的運數呢?”
“……念。”
“念能力?好,果然跟我們猜測的差不多。”飛坦自我肯定地點着頭。
秋稚心頭一緊,心道,終于開始步入正題了嗎?奪取翁妮的能力?
恰好此時,高高端坐的庫洛洛突然出聲:“妮翁小姐,我對你的能力十分好奇,請問你能演示一遍嗎?就用我做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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