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憐寒的手又緊了緊,葉澀嘶地一聲,皺眉道:“疼。”
水憐寒擡眼看他,突然把他拽向自己作勢便要吻他,葉澀一驚忙伸手擋住,低斥道:“有人!”
圍在日暈珠四周的人不少,雖不敢十分靠近水憐寒,卻也都站得不遠,這邊的一舉一動都能被他們看進眼裡。被水憐寒拉住手本來葉澀就有些羞赧,又怎會在大庭廣衆之下讓他吻自己。
水憐寒的動作頓住了,他似乎忍了忍,放開了葉澀的手。别過頭去目光投向日暈珠不再言語。
葉澀知道他生氣了,服軟道:“我們回屋吧?”水憐寒沒有回答,他便又道:“這麼多人看着日暈珠不會被輕易奪走的。”水憐寒這樣沒白沒黑地守着日暈珠,他是真的為他的身體擔憂。
水憐寒仍舊沒有回答,他後靠到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他拒絕交流,葉澀也沒轍,呆了半響,心裡越來越難受,看他一眼咬咬牙擡腿走了。
感受到他的離去,水憐寒的周身瞬間散發出了寒氣。
從未有過的焦躁。極度地害怕失去。連自己都要可憐起自己。
昨天舍疏狂單獨找了他,跟他說了文如卿的事,讓他久久難以平靜。
舍疏狂本來是不想瞞着葉澀的,但一想到有關葉澀的事水憐寒都過分在意和小心,最終他還是決定先隻告訴水憐寒,然後由水憐寒決定要不要告訴葉澀。所以說舍疏狂雖然涉世未深,但關鍵時刻總是很靠得住,這一次他也心思缜密地沉住氣做了正确的選擇,因為水憐寒并不想讓葉澀知道此事。
對于舍疏狂的追問:“文如卿到底是誰?跟你是舊識嗎?”水憐寒給出了否定的回答,然後他告誡舍疏狂:“小心甯缺。”
小心甯缺這件事,葉澀警告過他,他自己也在心裡無數次警告過自己,現在水憐寒也對他這樣說,舍疏狂心裡便有些難過。因為甯缺不僅從未真正傷害過他,還不止一次救了他。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要對他那麼防備。難道甯缺長着一張不懷好意的臉?根本就沒有。他明明就很英俊,很英俊還心地善良,他隻是故意做出一副愛欺負人的樣子來罷了……
見他不說話,水憐寒便把葉澀被擄走的事告訴了他,他雖知道甯缺說自己有個雙生兄弟白衣的事,但說實話他有些半信半疑。何況,就算白衣此人真的存在,但血濃于水,關鍵時刻甯缺定不會對親兄弟倒戈相向。
舍疏狂沒想到還有此事,他沉默了一會,還是說:“我會小心甯缺,但他一定不是壞人。”
他跑回去問了甯缺葉澀被劫的事,甯缺的回答是:“竟敢冒充我,白衣,我會給你好看。”
舍疏狂頗為開心,讓他約白衣見面,他要給葉澀出這口氣。
甯缺敲他一個爆栗:“一邊歇着去吧你,白衣的賬,水憐寒早晚會跟他算。”
舍疏狂趁機問:“那到時候,你會幫着白衣嗎?”
甯缺翹了翹唇角:“看心情。”然後便不再多說,擡腳走了。
第一次意識到甯缺左右為難的處境,舍疏狂多少有些心情低落,慶幸着自己沒一激動把文如卿的事說出來,舍疏狂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水憐寒不是一個沖動的人,所以聽了文如卿的事情後,他并沒有立即采取行動,而是選擇了靜觀其變。十年來他沒有輕信過任何人,葉澀是個例外。如今他已來到這裡,文如卿若真有心,定然會主動來找他。當務之急,是要解決正義盟。
正義盟的行為其實是頗為奇怪的,從它一開始要把日暈珠拱手送人就讓人難以理解,後來日暈珠失蹤又出現,它卻又反悔想奪回,而且不惜公然與全武林為敵,真正的目的令人費解。但不管怎樣,隻要與日暈珠有關,水憐寒定然便要查個水落石出。
守株待兔雖算不上個好方法,但隻要正義盟還想要日暈珠,那麼就一定會卷土重來。之前兩次進攻已顯露了它想要日暈珠的決心,下次襲擊隻是早晚問題。
然之、溫之突然離去,東運派隻好再次一邊聯絡義盟主一邊加強防範,兩日後,包括葉語聲、沈林、張問在内的數名高手外出用餐時中毒,正義盟發出了來襲的訊号。
葉澀是用毒好手,也是解毒好手,紫龍環可抑制毒素,也可幫助他辨别毒素。葉語聲等人中的毒雖然可解卻非一日可除盡,一日不盡一日便氣力全無。
空氣中彌漫着緊張的氣氛,九霄玄宮的人還沒有到來,正義盟發動了攻擊。
之前兩次襲擊失敗,正義盟這次沒有妄自尊大,昙花沒有高調出現,而是躲在暗處下毒;琵琶女或許傷得不輕,沒有參戰;直接出現在衆人眼前的是千金、怪物,還有一個名為三隻刀懷中卻抱着兩把刀的人,除此之外,還有躲在地下的地龍,以及殺手組織如願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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