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面露焦急之色的孩子,止水憂郁地笑道:“如今想來,明明了解最多事情的我還不如藻月大人看得通透,身為年長者實在失格。”
“不不不!真不全是你的錯,真的!你隻是當局者迷而已!”藻月的頭腦正快速地進行分析,一邊又時刻注意着對方的反應,怕他下一秒就要想不開,“先聽我說啊,如果這事分析起來會發展成這樣我也有一些責任。”
對于藻月這個孩子,止水此前隻通過鼬的言語描述而有所了解,大緻印象和鼬差不多,覺得她是行為模式和常人不同的另類天才,但和鼬有一點不同的是,他在對藻月的判斷上還多了個大智若愚的标簽。看來他這回總算沒看錯,這個孩子确實内心通透明白很多事情,隻是看破不說破罷了。其實現在這麼回頭看,就很明顯能看出團藏避免他們有過多接觸,或許是怕他得到什麼提示。
這孩子擁有這份智慧的話,未來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影。宇智波一族的事已經回天無力,他的價值大概隻剩下将剩餘的寫輪眼交給能托付的人,以及寄望對方在将來能夠讓主謀得到應有的懲罰。
他正欲開口,藻月就立馬說道。
“你沒搞懂啊,宇智波和木葉這事的發展根本不取決于你,而是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領導想對付你任何事情都可以成為理由。你們的長老們會杞人憂天也不無道理,事實上早在二代時期伏筆就已經埋下了,原因的話你也清楚。如果當時你們的族人聰明點的話就應該對内謹言慎行不要傳播種族主義思想,對外開放廣交朋友,千手扉間這人疑心病重,而且擅長陰謀,越是關起門來過日子他就越懷疑你們是不是背後策劃什麼,坦坦蕩蕩他才不好動你……算了,這都過去的事,說回現在。如果說團藏一開始是受二代教育的影響和對寫輪眼力量的渴求嫉妒,有意針對宇智波進行打壓,那在我回來後,對付宇智波就成了必然的,因為他真正想要的是火影那份權力懂不?現在你們長老不過是主動遞了把柄,加速了結果的到來而已。”
一邊語速極快的說着,同時藻月的思路也變得越發清晰起來。
“不能指望所有人覺悟都高到百分百為集體奉獻的程度,團藏是個典型的權臣,他确實是忠于村子,但他也忠于欲望和利益。如果說三代他們是願意百分百奉獻的話,團藏大概是百分之六十,而且在不影響村子大結構穩定的情況下,就是隻要不是會對村子造成滅頂之災,那他會優先考慮個人利益。然後他對火影的位置有想法,在木葉高層考慮将我列入五代候選人時,我就和他是競争關系了。千手雖然有名聲和口碑,但幾次大戰下來現在年輕一代後繼無人,所以我就算當上火影,一時間也缺乏實際能用的人手。但宇智波那邊還有很多人,如果順利完成對年輕人思想轉變,讓他們能融入村子的話就會成為我的可用班底,這樣他就再沒有翻身機會了。因此當我和鼬常有來往後,宇智波家在他眼裡就成了必須鏟除的對象。你們族裡那群老人又剛好腦子不清醒,便被他順勢而為,鏟除不順眼的對象之餘順便完成對我的打壓,未來哪怕他當不上火影,我在位上無人可用的話還是要受他牽制。”
聽她這麼一番分析後,止水開始冷靜下來思考起她所說的内容。鼬也聽得一愣一愣,他平時思考的一般是關于人生方面的哲學問題,還真沒想過這些鬥争手段,這也是他頭一回意識到藻月看事情的層次和他區别在哪裡。
看見止水陷入思索,藻月稍微松口氣,起碼把對方的注意力從輕生念頭上轉移走了一點。
“所以你不要覺得自己能影響什麼,也不要覺得這件事的責任全在你身上,你現在自殺除了打擊我們外沒有意義。”藻月繼續勸說道,“順便我推薦你多看看史書,有句話叫:以史為鏡,可以知得失。”
止水沉默不說話,不過情緒已經沒一開始時那麼激動。
藻月也終于得以喘口氣,尼瑪剛才說那麼大段話說得她口水都幹了。
“那我應該做什麼……”忽然,又傳來止水有些迷茫的話語。
“……”還來?!好不容易歇口氣的藻月差點要給跪了,但眼前是活生生的人命,隻要還有機會她就沒法眼睜睜看着對方犧牲性命,否則得背上良心債了,“那你理想是什麼?”
“我隻是希望能保護村子,讓族人和木葉重歸于好。”
“可以,現在事情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藻月立馬一口應下,其實剛才情急之下說這麼多後,她也把事情給理清有了大緻的應對思路,“你先把苦無放下,我們來商量接下來的破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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