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淵......”她的話未說完便被趙迎打斷了:“後宮不得幹政,外臣的事就不用皇後操心了。”
孫沁被他一句話堵的心中發悶,忍不住說道:“是,外臣的事臣妾是不方便問,那後宮的事呢?錢梓瞳的事呢?臣妾有資格問吧?”
趙迎不想跟她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什麼,直接邁步向前殿走去。孫沁咬着牙望着他的背影,心如刀絞。最後,她終于下定了決心,既然你趙迎這麼無情無義,那就休怪本宮不念夫妻情分了!本宮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慈安宮裡,太後讓夏淵坐到了自己對面的暖炕上,勤嬷嬷親自為她上了一杯奶酥茶。
“嘗嘗,這是禦膳房新出的酥茶,哀家很是喜歡呢。”太後像一個和藹母親對着自家子侄唠家常一樣說道:“皇帝喝了一次,說太甜了,不喜歡,你嘗嘗看喜不喜歡。”
夏淵抿了一口,淡淡的奶香伴随着清冽的茶糖酥味道在口腔内散開,她“嗯~”一聲點點頭:“好喝!”說着豎起了大拇指。
其實,她也覺得有點太甜了,但是這話可不能當着太後的面說,她可不是小皇帝,得罪了太後有她好果子吃。
“哀家就知道你喜歡。”太後臉上的笑意真實了幾分:“說來,哀家也有許久不曾這樣與你閑聊了。看到你,就想到了在潛邸時的日子。那時,你與皇帝的關系是真好,就好似親兄弟一般。”
夏淵用酥茶的霧氣擋住了自己面上的笑意。親兄弟?若是趙迎聽到這話,想必臉色一定很好看。他可是從小視自己為仇人的。這太後還真能睜着眼說瞎話。
勤嬷嬷在一旁接話道:“是的呢,陛下與夏大人的關系,可是比與其他王爺的還要親密的多呢。”
夏淵隻是低着頭喝茶,不接話茬。這話她怎麼答都不合适。
太後與勤嬷嬷都知道她跟趙迎是從小不和,現在反過來誇他二人關系親密,她若是笑着應下,顯得她虛僞。她若是反駁,顯得她不識擡舉。所以,還是沉默來的最保險。
“哀家知道,這幾年你二人有些沖突。可是自家兄弟哪有不打架拌嘴的?究其原因,還是年輕氣盛罷了。”
夏淵放下茶杯,知道重頭戲要來了。果然,太後接着說道:“哀家今日宣你進宮,不是為了你們兄弟間的事。而是為了你的堂妹,錢公公的幹女兒,小瞳姑娘。”
夏淵明白此時自己不能再沉默了,于是适當的表現出了自己的驚訝:“小瞳?”
“玉衡,你老實告訴哀家,這個小瞳,究竟是什麼身份?”太後擺正了臉色:“哀家去查過,你根本沒有一個叫錢梓瞳的堂妹,錢德的這個幹女兒認得非常古怪。哀家想從你這兒聽個實話,她究竟是什麼人?”
夏淵從榻上起身,跪到地上:“太後,這件事情您就别問了,玉衡不能說。”
“跟哀家也不能說?”
“玉衡答應過先帝,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不能告訴任何人,還請娘娘莫要為難玉衡。”
“那哀家偏要為難呢?”太後嚴厲的語氣讓夏淵身子一抖,面色繃得更緊了。她脊背挺直的跪在那裡,用堅毅的背脊來表明自己的态度。
對峙了有一盞茶的功夫,太後的态度軟了下來,下榻彎腰去扶她:“哀家知道你對先帝忠心,也知道你為難。”說着長歎一口氣:“可憐天下父母心,哀家是看皇帝真的喜歡那姑娘,想要為他考慮一番罷了。既然你這麼堅持,哀家也就不逼問了。”
太後的一招以退為近,果然讓夏淵有些動搖。她忍不住說道:“如論陛下再怎麼喜歡小瞳,她與陛下都是不可能的。”
太後眯了眯眼,順着她的話問道:“為什麼呢?皇帝納一個女人入宮可是很簡單的。”
“小瞳不是一般的女子。”夏淵就着太後的手起身,滿臉憂慮:“想必太後您也看出來了,小瞳的行事作風很是不同。”
太後點點頭,她當然看得出來。那錢梓瞳對皇帝,看似有情卻無情,說是無情卻也有情,讓人難以捉摸。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玉衡也就實話實說了吧。”
夏淵猶猶豫豫地說道,似乎是被太後勾出了想說實話的欲望:
“那錢梓瞳,原本是先帝線偶營裡的影衛,從小便受到專業的訓練,知道該如何勾引、蠱惑人心。她主動接近陛下,是奉了先帝的命令。當時接了這個任務的線偶不止她一人,隻不過隻有她成功了。”
太後靜靜地聽她說。夏淵想了想,為了效果更好一些,她就開始往自己身上潑髒水。
“事實上,錢梓瞳在執行這個任務之前,就已經在青樓潛伏了很長一段時間了,也正式挂牌接客了,早已不是清白之身。所以,任務完成後,先帝才沒有将她給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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