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在店裡轉了一圈之後,并未看到店主。唯有一隻灰藍色的貓,趴在桌子上睡覺。旁邊擺着一杯熱茶,熱氣還未消散。說明店中有人,并且剛剛才離開。杯中的熱茶還未喝過的樣子,或許人很快便會回來。
想到這裡,A心跳再次加速。她感覺似乎自己的脖頸處有人拿着鼓槌在敲擊,一下一下,急促而沉重。
這時耳機裡傳來了指令。
在房間角落的矮櫃中,打開第一個抽屜并找到一張合約書。
A謹慎的走到了這組矮櫃前,學習委員負責在旁盯梢。
A以為自己打開眼前的抽屜,拿走合約書,這個事情就結束了。但當她打開抽屜的時候,A傻眼了,這個不大的抽屜裡滿滿當當的放了一沓一模一樣的合約書。唯一不同的,是這些合約書底邊的簽名。
“快點找到。”權勢男催促道。
A立刻翻找起來,這個店裡始終彌漫這一種奇特的香味,在這種氣味之中,仿佛有種力量會不知不覺讓人卸下心房、放松警惕。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A終于找到了簽署有權勢男名字的合約書,在店主回來之前,她與學習委員順利的離開了。
A回憶道,那份合約内容簡單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看上去并不是什麼物品的買賣,具體條款A也記不清了。但是,合約書上隐約可見的底紋卻記憶猶新。
那是一隻老虎,面目猙獰,目露兇光。
A将那份合約書遞給權勢男的時候,自己的這個任務也就成功完成了。
作為獎賞,權勢男請所有人一起吃了晚飯。席間,A記得權勢男向其他人講了關于這份合約書的事情。
“今天是第四天了,還是讓我拿回來了。”權勢男這樣說道。“錢我也在早上取出來了,沒想到還真有五萬。”
他一邊炫耀的說着,一邊将一捆現金甩在了桌上。
一旁的體育男和文藝女看着錢兩眼放光,他們立刻商量起來如何從那家店裡搞到更多的錢。但誰曾想,就在他們再次實施騙取之前,所有人都死了。
“我也不會例外的。”A這樣對左珍珍說。
這四人,權勢男、體育男、文藝女、學習委員,在死之前都提到了一件事情。
A說,自從她們偷到合約書的那晚開始,她自己就總是有一種感覺,好像有人在尾随着自己。即使,是在自己的家裡。
那天晚上洗澡後,A在擦去鏡子的水汽的時候,她好像看到了一個形容瘦長的東西,到底是什麼A也不确定,但那東西微微泛着綠光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那一瞬間,她至今難忘。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那東西,本以為是眼花。但次日上學時,學習委員也變得奇怪了,上課的時候忽然沖出教室,嘴裡不停喊着“不要過來”。
這件事情被傳開了,文藝女得知後,也神色慌張的找到了A。
她詢問A是否有看到什麼東西,或者聞到什麼味道。A有些猶豫,選擇了隐瞞。
第二天夜裡,這種被人尾随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強烈到A能明顯的知道并不是自己疑神疑鬼,而是觸覺已經實實在在感受到了,有人就站在自己的背後。
但是回頭,卻什麼也沒有。
第三天,學習委員雖然來上課了,但神情恍惚。文藝女又來找過A一次,她表面看起來像是沒有休息好,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并沒有那麼簡單。
A依舊什麼也沒說。
第四天,權勢男又将那日的五人召集了起來。再次聚在一起的五人,看上去都有了明顯的變化。權勢男首先威脅所有人不能将那日發生之事告訴任何人,他看起來十分的暴躁,兩眼充滿血絲;體育男一旁聽着,看起來也消瘦了一些,強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眼神總是閃爍不定,時不時地警惕的盯着某個不确定的地方;文藝女說話很激動,她的眼圈烏黑發青,臉頰有了明顯的凹陷,嘴唇幹燥而蒼白;學習委員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即不說話也沒有了前幾日的不安,偶爾張着嘴發出幾聲癡癡地笑聲。
而A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這幾日,她沒有照過鏡子。
就在A恍惚之際,權勢男忽然重重的給了文藝女一個耳光。文藝女被打得趴在地上,嘴裡吐出了一口鮮血。
“誰也不準再提這些事情!”權勢男大聲的喊道:“我看你TM是瘋了吧!”
這次會面,也是A與他們最後一次見面。
就在集體自殺發生的當天,A曾經去過一次教學樓,就在這裡她再次得到了确認。
A一開始是走樓梯,但是隻要自己向上走一節台階,她就能感覺有人貼着自己也上了一節台階。不僅是感覺,她也聽見了。
赤腳踩在水泥台階上的聲音,與橡膠底球鞋的腳步聲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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