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城内早已沸沸揚揚傳播永安藥鋪真兇的事,畢竟昨晚的動靜可不小,鄰裡都窺見了二四分,再一合計就知道情況了,可是吓得要死。
春時早晨,露珠帶着二分清涼,怪醒人瞌睡的,而老百姓多勤懇,早早起來做買賣,一派欣欣向榮的迹象。
在街道人流中,張信禮架着一輛騾車,跟着張族長等人要出城。
守衛認識張族長,打招呼後看了看張信禮,挑眉,“這位”
張族長忙說是清白的,大人已經放人了。
“孩子年輕,想着救父,好在大人寬厚,體諒他孝順,這才放人,這不,這孩子想着回村告慰祖宗,就跟我們一起回去了。”
“這樣啊,倒是孝子,不過我等當值,前面幾個不着道的被那幾個杖罰的差役咬出去了,縣令大人判其渎職枉法,如今都一起去伐苦役了,咱們哥幾個可不能馬虎,也隻能得罪了——那一車是?”
張族長順着那守衛指着的騾車看去,裡面一個個大桶,看着很顯眼。
這時,張信禮說話了,“是藥材,藥鋪出了事,有些藥材處置不好,容易受寒壞了,即如此,還不如分給我張家族人,免得浪費,且年紀大的長輩們多有舊疾,能用上也是好事。”
“而且張榮伯父的案情雖有真兇顯露,我父親是清白的,但也的确心腸不軌,犯了錯,理當做些補償。”
邊上人聽到,不由誇贊。
不說張作谷這人如何不好,又是否清白,這當兒子的是真的沒話說。
守衛也笑贊後要放人。
張族長等人連貫過關,但就在騾車要過去的時候。
“等下。”
一道聲音傳來。
衆人轉頭看去,馬蹄聲滴滴答答傳來。
騎着馬的江沉白從後面過來了,而四周湧現了好些差役。
包圍了他們。
張族長懵懂了,看着江沉白正要問,但又隐隐察覺到可能問了也沒用。
他好像攤上事兒了。
他嘴唇動了動,還未說什麼。
江沉白拔出腰刀,看着一人淡淡道:“是我們請他出來,還是你請他出來。”
“張信禮。”
張信禮的臉色其實送聽到江沉白那一聲“等下”的時候就完全慘淡了,如今臉頰僵硬着,木然看着江沉白,嘴巴微張,“江差役,您這話是什麼意思?這麼大陣仗,是要抓什麼人嗎?”
“莫非是懷疑我?”
“還是說,這是縣令大人的意思?”
邊上早茶鋪一樓簾子掀開,一人走出,拿着蔥油餅慢吞吞撕着放進嘴裡,一邊俯視着他們。
可不就是縣令大人麼?
一大早的,還帶着幾分早起的疲倦跟慵懶,吃餅的模樣也顯得意興闌珊,但瞧着張信禮的眼神是真冷淡。
仿佛在看一頭落入陷阱的愚蠢獵物。
被一個眼神就踐踏到了深處的張炘禮握着馬缰的手臂都繃緊了。
陡然,砰!
騾車上的木桶蓋子掀起,一個黑影猛然跳出,踩踏過騾車木闆,如同獵豹一般抓住了早茶鋪的杆旗尾巴,往上拽撲就朝着一樓的羅非白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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