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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廣白擡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鐘,又望了望醫館外面黑漆漆的院子,确認一時半會兒不會再有病人來之後就打算熄燈睡覺了。、
結果沒等他把磨藥工具什麼的都收回櫃子裡的時候,外面就搖搖晃晃的進來了一個黑色的人影,陸廣白抽出已經放好的的病曆本,重新在櫃台前面坐了下來。
人影到光下才看的真切了一點,是一個穿着黑色連帽衫的中年男人,剃着寸頭,眼圈下面烏青的一片,背上背着一個鼓鼓的黑色大包,陸廣白目測似乎是攝影工具之類的東西。
“請問是來看病的嗎?”陸廣白從筆筒裡抽出一隻圓珠筆,習慣性的在木制的櫃台闆子上按了按,然後重新注視着面前這個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的男人。
男人把帽子摘下來,露出了全臉,陸廣白俯身開始在病曆本上寫字,“患者姓名。”
沒有人回答,陸廣白奇怪的擡起頭來,隻聽男人用有些沙啞的聲音說:“你認識顧子苓吧。”
陸廣白心中一驚,手中的筆緊了緊,不自覺的防備起來,“請問您是來幹嘛的?”
男人也不多說話,隻是在随身的包裡面掏出了一疊照片,放到櫃台上攤開了。
陸廣白放下筆,看着被攤開的一張張照片,越看越心驚肉跳。
最早的有顧子苓第一次來醫館,然後到拍攝時候他們散步回家,到前幾天顧子苓在院子裡給他打磨紅豆手鍊……
無孔不入。
一樁樁一件件,看到最後陸廣白的手都忍不住發抖,他“嘩”的一聲吧椅子給推開,指着那個可惡的娛.樂.記.者說:“你這樣已經構成了侵犯他人肖像權的罪名,按法律來說我是可以告你的。”
記者不緊不慢的把照片收了起來,緩緩了勾了勾嘴角說:“沒事,反正要告的話不是就要把這組照片都發出來嗎?你應該不怕什麼,但是顧子苓就不一定了……”
這個記者省略的東西是個明白人都能聽懂,陸廣白的腦子飛速的運轉着,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這人的目的弄清楚,然後與之周旋。
陸廣白深深的呼了幾口氣,重新坐了下來,他在桌子底下慢慢攥緊了拳頭說:“所以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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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子苓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多了個人,他吓的把被子都扯了,一屁股滾到了床底下,“艹!你怎麼睡我這裡來了?”
冷嘉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無辜的說:“是哥你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之後抱着我說不讓我走的。”
顧子苓快速的審視了一下自己的着裝,還是昨天的衣服,包的嚴嚴實實的,他放心的拍拍大腿從地上站了起來說:“咳咳……那什麼,你快回你自己房間去,等會兒經紀人來找了。”
冷嘉樹掀開被子找拖鞋,頭發亂糟糟的配着他揉紅了的眼睛看起來竟然有那麼一點可愛,顧子苓在旁邊瞧着,心裡止不住的想,那些小姑娘的眼睛可真毒,這模樣,就算是我也忍不住想要護着他了。
想是這麼想,但是顧子苓還是很有“有夫之夫”的覺悟的,他把冷嘉樹忘在椅背上的那件外套丢過去之後就再也沒有瞧冷嘉樹一眼,蒙着被子繼續倒頭大睡。
冷嘉樹迷迷糊糊的披着外套就回了自己房間,沒想到把手機給落在顧子苓床上了。
好不容易起床之後的顧子苓半眯着眼,任由自己團隊的造型師打理着,還沒兩分鐘,哈欠就打了三四個,林姐坐在床上給他收拾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
“你他媽昨天晚上又怎麼瘋了?今天還得坐飛機趕下一場走秀呢,給我自覺一點。”林姐一如既往的碎嘴,顧子苓隻能聽着,時不時擦掉自己因為哈欠擠出來的眼淚。
“昨天晚上和小冷一起喝了一點酒,”又是一個哈欠,顧子苓終于明白陸廣白天天挂在嘴邊的“少飲怡情,大飲傷身”是什麼鬼意思了,他吸了吸鼻子邊劃拉手機邊想,以後再也不能喝那麼多酒了,打死也不喝。
林姐一聽,眉毛都豎起來了,“誰昨天嚷嚷着自己有男朋友了,不能炒CP?”
利索的把行李都打包好了之後林姐順手彈了顧子苓一個爆栗說:“自己倒是和另一位玩的很開心嘛!”
“我和小冷是純革.命友情!”顧子苓被她彈的一激靈,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他摸摸自己的額頭說:“姐你就不能下手輕點兒!”
林姐笑笑沒說話,準備把行李箱從角落拉過來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床上的手機,她舉起來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來對顧子苓說:“顧騷騷,這是誰的手機?”
顧子苓拿着手機看了半天說:“應該是小冷的,我等會兒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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