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出一抹笑,把針筒随手扔在床頭櫃上,說:“助你登上極樂仙境啊,來,寶貝,很快就會有感覺的”
我發瘋一般掙紮着,整張床嘎吱作響,季傑脫了外衣,露出強壯結實的肌肉,他笑着摸着我的腰,說:“我就喜歡你生龍活虎地鬧騰……但是,你要是能乖一點就更好了,誰讓你當時跑了連看都沒來看我一眼?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能跟在我身邊一年過,我這麼疼你,你怎麼就跑了?”
淚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毒效發作,我有些疲累,終于變得有氣無力了。我知道他給我注射的是什麼,一管細細的針水注射下去,我注定從此走得艱難。
季傑給我松了手腳,壓在我身上,像一匹餓狼,瘋狂在我身上覓食,我像個沒有骨架的布偶,任他索取。
不管從哪方面來講,我都很難再回到過去。
電話響過幾次,季傑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把手機扔給我。
我沒接。
不管是誰,我都不想接,不想見。
他讓我去洗澡,我隻簡單處理了一下,穿了衣服,趁他不注意溜了出去。别墅門口有兩個彪悍的保镖。我走不了。
季傑在站在我身後,說:“喲,都這樣了還想跑哪?來,你跑一個試試,我保證你哭着回來求我上你”
我鼻子一酸,無來由地感到委屈,我說:“你放過我”
季傑甩甩手,說:“放啊,我沒說要捆着你,你現在開始跑,回去報警也沒關系。對我來說少一處别墅而已,對你,可能就少了半條命喲寶貝,想清楚”
那連個保镖站開,我轉身就跑。
這段山路實在偏僻,我走了一路,發現有點繞。摸了摸口袋,猛然記起我身份證手機什麼都留在季傑手裡了,身上甚至連錢都沒有。
可那又怎麼樣呢,我是絕對不想回去的,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辦,要怎麼戒除,我止不住地害怕,不停地顫抖。
我應該多穿一件的,現在不過是初夏,晚上還那麼冷,一路上連個避風的地方都沒有,也沒有路燈。
我心裡有些難過,想起以前也是這樣一個夜晚,甚至那時比現在還要冷,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大半夜的街上一個人都沒有,江淮遠開着車出來找我,說:“我來接你回家了”。我是個沒骨氣的人,明明和秦淮說好要和他在一起,還是會莫名其妙地想起江淮遠。
可現在,不管是秦淮、還是江淮遠中的哪一個出現在我面前,我都會毫不猶豫地跑開,越遠越好。作為一個不太靈光的醫學生,我知道神經被麻痹後發作起來的病人有多醜陋。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勇氣進戒毒所,隻希望他給我的分量足夠少,讓我不會太依賴。
我沿着這條冰涼的道路又走了一陣,四處是夜幕茫茫的一片,天上沒有一絲光。我有些餓,從早上在酒店吃過一頓早餐之後,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了。
秦淮是個值得相愛的人,我以前一直覺得他在生活上太過放縱,是個不折不扣的浪子,現在看來似乎評價的過于草率與偏頗。
我的弟弟楊昭,他走了不少彎路,走得很吃力,大概也吃了不少苦頭。我是不是應該告訴他,不要再和這些狐朋狗友勾搭在一起了?其實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就好了,我能給他的都會給。
江淮遠,就好好和我弟過下去吧。
第21章
誰最開始知道我怕黑夜來着?
嘶,我想想……那個半夜戴鬼怪面具出來吓我的秦淮真是個十惡不赦的混蛋,還專門挑中元節、萬聖節這樣的日子出來給我講鬼故事。
等我回去就打死他。
如果我還能回去的話。
你看,我現在一點都不怕黑夜了。我在夜裡走了一個晚上,像被鬼打牆了一般,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
季傑坐在一張白色的雕花大椅子上,像個坐在王座上的國王,翹着二郎腿看着我,像是一早知道我會回來一樣。
廢話,他要是真想放我走,就不會讓兩個保镖跟在我身後了。
他輕輕地拍着掌,在歡迎我回來。保镖放開我的雙手,我看着季傑,他嘴角上揚,捏着我的下巴逼我擡起頭來,對着我的嘴親了下去。
我此刻就是極度醜陋的狀态,不安分地撕咬着手臂,全身無數個細胞都化作一條條會蠕動的蟲,在我體内相互啃食着。
季傑輕輕地抱着我,說:“寶貝,怎麼樣?求我給你爽快好不好?”
我瞪着他,他搖了搖頭,在我耳邊說:“你看看你,都這樣了,還像要吃人一樣。”
他揮揮手,兩個保镖退出去。
季傑把我抱在懷裡,開始拿布條給我綁上手,我拼命掙紮着推開他,又被他死死摁在地上,他的膝蓋抵着我的背,用了多大的力道我不知道,我已經對外力沒有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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