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酒量不行,方才那一杯讓我有些暈,我隻去後面轉轉醒醒酒,馬上就回來。”
季玄朗依然有些不放心,剛想跟着她去,突然有幾個大臣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面前,紛紛要敬他酒。待他再回頭,即墨晚已經沒了蹤影。
等季玄朗從這波難纏的酒局上解脫,龍椅上的人也不見了蹤迹。
“皇兄呢?”季玄朗連忙抓住一個内侍太監問道。
“回戰王殿下,陛下醉了,先回寝宮了。”
“醉了?”
季玄朗詫異,皇兄不是一向千杯不醉的嗎?難道說是今天高興,多喝了?還是說......
不行,他得去看看晚晚!
雖然覺得皇兄不會跟他一樣,看見美色就亂了心智,可那兩幅畫季玄朗實在是在意,若即墨晚真的就是那人,那皇兄一定不會放走她的。
近一年來皇兄沒有再跟以前一樣随便殺人,可他登基前後的那兩年,不知在京城裡血洗了多少家族。
父皇其他的兒女也早就被皇兄親手殺光了。
他根本不在乎世人如何看他,從前那些傷害過他們,傷害過母妃的,皇兄一個都沒放過!
季玄朗知道,他搶皇位就是為了複仇。而他複仇的手段就是斬草除根。
他想要的,一定會傾盡一切得到,而如果得不到,他是甯可将其毀掉也絕不讓那東西落到别人手中的。
思及此,季玄朗的步伐越來越快,直接沖到了季玄朔的寝殿外。
"哎喲,戰王殿下,您怎麼在這兒啊?"來福突然出現攔住了季玄朗的去路。
“皇兄呢?晚晚呢?”
季玄朗确實着急,他隐隐有些後悔将即墨晚的事情告訴皇兄了。從今日宮中傳來要帶即墨晚一同進宮的旨意開始,他就該想到的!皇兄絕不是會多此一舉的人,就算那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絕不會給予什麼特别的優待。
可今日大殿中的種種舉動,無一不在透露着皇兄對晚晚的特殊。
是他太愚笨,竟這才确定!
來福抖了抖拂塵:“戰王殿下是來找陛下的嗎?陛下在禦書房呢,聽聞南邊災後重建的差事辦的非常不好,陛下正生氣呢。”
“禦書房?那,那晚晚呢?”
“晚姑娘醒了酒,已經回宴上了呀。難道戰王殿下沒看見?”
來福剛說完,季玄朗連忙轉身離開,直奔大殿。
他剛走,皇帝寝殿的房門就被打開了。季玄朔和即墨晚面對面坐在榻上,兩人中間是一個棋盤。
此時一枚黑子正在季玄朔指間來回翻轉,他單手撐在膝蓋上,面上是比在大殿中更柔和的樣子:“我這位弟弟啊,怪不得會丢了城池。作為一國戰王,聽聞災後重建不順利,竟然半點反應都沒有。哎,都是朕這位皇兄的不是,對他的管教确實疏忽了些。”
“王爺性格單純又對陛下極其依賴愛重,怕是他心中認為陛下一定會處理好這些,這才沒有多問罷了。”
白棋都快在即墨晚手裡化成水了,可這位帝王依舊沒有要落子的意思。他隻微微眯眼,目光一遍一遍描着即墨晚的模樣:“看來晚晚對我這位弟弟很是了解?”
“隻是直覺罷了。”
“那晚晚覺得,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手中黑子終于落下,季玄朔擡手做出請的姿勢,自己則往後靠了靠,全然沒有了方才大殿上的威儀。此刻的他看上去似乎極其松弛,而和即墨晚的相處仿佛令他很是愉悅。
即墨晚看向他落下的那一子,将手中的白棋往桌上一放:“我輸了。”
“輸赢不重要,晚晚還沒告訴朕,朕在你心裡,是怎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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