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亭安安靜靜的吃着菜,一言不發,很有高門千金的食不言寝不語的感覺。
隻是長汀看了一眼長亭,心中長歎了一聲,作為哥哥他豈會看不出來妹妹的心不在焉。
而臨淵也從房裡出來了,這麼久了,人家都以為他去辦事了,總不可能說是真睡了一天,雖然大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花畔興緻勃勃地給臨淵介紹各種好菜,每當她多說幾句,臨淵就會夾着那道菜放進她的碗裡,花畔就吃一口繼續講着。直到每道菜都吃了一遍,臨淵一口都沒碰過,都是為她夾的。
将軍适逢恰談的插入話:“這道鳳尾魚翅,是禦菜三品,要炖上四到五個小時起步,口感不錯,滋補養顔,花畔和長亭都可以多吃點。”
“哎,我不用。”看着三皇子迅速給她裝了一盅,将軍連忙擺手拒絕。
“這對你身體有好處,滋補養顔,舟舟聽話。”将軍都那麼大了還被三皇子當成小孩子哄,這感覺也不賴。将軍裝作若無其事的喝了,别說還挺好喝的。
世間男子皆在意女子的容貌,将軍在戰場馳騁多年,風吹日曬,飽經戰争,哪還有什麼女子的容貌。也隻有三皇子這樣的才會被迫嫁她這個宛如男兒一般的女子。對的,将軍一直以為她是娶媳婦給楚家傳宗接代。
将軍一口氣吃了三盅,想必多喝點也會好看點,也算是滿足三皇子一個小心願了吧。
三皇子看她跟喝酒一樣一碗一碗嘴裡倒,就怕她吃多了吃不下飯食,或者嗆住了。
“舟舟,多吃點其他的。”三皇子夾了幾個菜放在将軍碗裡,将軍毫不芥蒂的直接吃下去了。
臨淵忽地站起來,裝了五六盅鳳尾魚翅擺在花畔的面前,因為不常做這些事,動作顯得很是僵硬。
花畔笑語盈盈的接過,心裡感覺美滋滋的,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黃泉的時光。
花畔回道:“謝謝臨淵。”
“不用說謝謝。”臨淵摸了摸花畔的頭,花畔偏頭過來,兩個人的距離甚至沒有一個拳頭遠。伸手就能觸及,望着花畔澄澈通透的雙眼,臨淵晃神間就有些被迷惑了。
臨淵伸出手在花畔的臉上,輕輕的摸了下,花畔也沒覺得什麼不對,還蹭了幾下。直到臨淵感受到手下細膩柔滑的肌膚,才反應過來,猛地抽回手。
花畔有些摸不着頭腦:“人間,不是說都要說謝謝的嗎?”
“我們的關系不用說。”臨淵感覺心緒亂了,自從他的第一個魂魄碎片飛回來後,他就覺得自己開始變了,偶爾變得不像是自己了。
“知道了。”花畔乖巧的應了一聲,繼續吃着了。沒吃進一口,她就覺得心裡更甜了一分,仿佛品嘗的是人間珍馐。
其他人都心有神會默認了,裝作沒看到一般,該吃吃該喝喝。隻有子潇仿佛不在頻道上,什麼關系啊,不是兄妹嗎?所以說,他的情商低的也有道理。
園子裡,戲班子在搭戲台、擺道具、排練上妝,忙的熱火朝天。
花畔時不時就溜過去看一看,還跟着戲班主唱了幾句。不得不說,花畔唱戲是真的沒有天賦,臨淵本來是去看她的,聽到戲都直接聽覺給封閉了。
待她唱完,臨淵十分淡定的味着良心誇着好聽,完全無視了戲班主一言難盡的表情。
戲台不遠處,今天表演的花旦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臉色微變。
“那個男子是修仙者,我靠近就感覺要被他的氣息刺傷了,他至少是金丹元嬰的大能,我打不過。”花旦用着纖細柔美的女聲在輕輕說着,但是從凸出的喉結就知道他是個男人。
花旦的心裡冒着黑色的雲霧,從裡面傳出一陣沙啞嘈雜,卻又像是腐朽了的聲音:“别怕,你現在是凡人,修仙之人不敢輕易對凡人下手,否則便會承擔不必要的因果。”
花旦打了個顫栗,在這裡多呆一秒都覺得要窒息,他顫顫巍巍的說着:“我們可以改個時間進行計劃嗎?”
“你是想被主人剝皮嗎?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沙啞難聽的聲音再次傳出來,帶着些許的誘惑:“再說了我們隻是配合一下而已,動手的不是我們。别害怕,我們是一體的,我又怎會害你。”
“我...”花旦攥緊了手心,内心還是極為焦慮,恨不得拔腿就跑。他現在開始害怕了,他為什麼要跟惡魔進行交易。
“青衣!”班主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來了。”花旦,也就是名叫青衣的應了聲。
“千萬不能漏出馬腳,否則你知道後果。”那聲音最後在他心裡說了句,就藏進他的身體裡了。
青衣勉強鎮定了下,就趕緊去找班主了。
班主看到他,一臉的不滿,訓斥着:“不是我說青衣,離演出就剩一會兒了,你還到處亂跑,你要知道你可是我們今晚的花旦。我們再排練一次,不能砸了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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