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向三皇子告罪:“是奴家的不是,有如此惡仆叨唠了皇子殿下。”
“小姐,我錯了,我不知道是皇子殿下啊。”丫鬟讀懂了小姐的臉色,當機立斷的磕了好幾個頭認錯,畢竟她隻是個丫鬟,不知者無罪,要是攀咬主人,她全家在府裡當差的都得陪葬。
“丫鬟犯錯,那就是主子不教之過。你既然都承認了,當街辱罵皇子,按律應當關押大理寺審判,把她丢大理寺去。”
皇子話音剛落地,大虎橫刀往前跨了一步,直接架住了富家千金,周圍百姓紛紛後退了一步,就怕受到波及一起被帶到大理寺。
花畔和臨淵才反應過來,這時候已經不關他們的事了,幹脆興緻勃勃的看戲,臨淵還把花畔往後拉了幾步,專心享受她的投喂。
“我是破虜将軍的親戚,我真的是,我是她二舅家的嫡小姐,求皇子殿下看在将軍的份上恕罪!”富家千金哭的那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拼命像擺脫大虎。
她要是被抓進大理寺,這輩子都完了,至于剛才她想嫁的臨淵,也被她在心裡狠狠嫉恨了,包括花畔,她覺得人家醜還不識擡舉,不自覺把男人讓出來。害的她牽連了皇子,平白無故背上了個罪名。
“手下留人!”一個中年男子帶着一隊家丁,扒開了人群過來了,大都有些氣喘籲籲的,許是剛得到消息。
“我女若是冒犯了三皇子殿下,還請三皇子殿下饒恕一番,老朽定會好好管教。”原來他就是富家千金的首富爹。
他還很誠懇的說道:“若有什麼事,老朽也能在将軍面前有一兩分薄面。”
大虎在三皇子耳邊說了什麼,三皇子掩去了眼中閃過的一道光,道:“記住,将軍府沒有什麼不知道哪來的表小姐,别什麼八竿子打不着的親戚都能冒充将軍府名頭,而在外面仗勢欺人。”
“是。”富家千金被她爹拉着跪下摁住磕了三個響頭,就落荒而逃,臨走前,富家千金還轉身用惡毒的眼神瞪了花畔好幾眼,才把柔情似水的目光依依不舍轉向臨淵。
花畔:難道這姑娘也看上了我的瓜子?
臨淵面色不變,心裡卻莫名讀懂了花畔的神色,他頗有些哭笑不得看着花畔,默默接受花畔投喂。
這場鬧劇已經結束了,人群都散開了,他也花畔離開了。
有了前車之鑒,臨淵給自己加了一個法術,就是弱化他的容貌,加了些煙火氣,這樣他也就比常人稍微俊美點,而不是之前的那種男女傾倒的方式了。
“臨淵。”花畔的瓜子吃完了,她攤了攤手,眨着晶瑩剔透的眼珠子看着臨淵。
“遲點給你買。”臨淵摸了摸花畔的頭,他們好像自然而然的就這樣相處起來了,這種方式感覺特别的熟悉,靈魂帶來的熟悉,即使昨天他們還是個從未謀面的陌生人。
“那我們現在去做什麼?”花畔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勾引了她的整個心弦,她往香味發出地方望去,那裡已經圍了一圈的人了。
看她這副樣子,臨淵就知道她又想吃了,真想看看她是怎麼吃下那麼多東西的,修仙之人應少吃人間之食,以免積累下過多的雜質不利于修為。
臨淵心裡這麼想着,嘴巴可就是不由自主的說着:“去看看。”
“好的。”花畔拉着臨淵擠了進去,發現是一個老人家在做糖畫,每個糖畫都仿佛藝術加工的精品一般,畫的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姑娘要做個什麼嗎?老虎獅子還是?”老人家一邊畫着,還能時不時擡起頭來招待客人。
“老人家,給我做個……”花畔咬了咬嘴唇,想了想,兩眼亮晶晶,指向了臨淵,“給我做個他。”
“這你可就太為難老朽了,這位公子天人之姿,老朽怕是一時半刻無法勾勒,等做出來了糖都化了。”老人家一臉為難,這位姑娘真會出難題。
花畔一聽他這麼說,不滿的嘟了嘟嘴,正要說什麼時候,就被臨淵打斷了。
“兩個兔子。”臨淵直接遞了一錠銀子過去。
兔子?毛茸茸的皮毛,紅紅的眼睛,烤兔腿!花畔不禁想到如霜給她介紹的東秦盛都烤兔腿,心裡暗下了決心,一定要去吃。
“好嘞!”老人家也很快的勾上了最後一筆,兩隻可愛的兔子糖畫一下子便出來了。
花畔和臨淵一人一個,咔叽,兔子的頭就沒了,再咔叽,兔子的腿也沒了,很快就吃完了一個糖畫了。
花畔轉頭一看,臨淵的還在,“臨淵,你怎麼不吃?”
“我不喜。”臨淵淡笑了,把糖畫遞給花畔,“你吃吧。”
腦子裡莫名浮現一個畫面。
花,球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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