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畔感應到了一種不詳的氣息正在靠近,迅速從懷裡掏出一個東西,人一閃便在樹後了。
“美人~”一個幽幽的邪物走了過來,紅袍外披,裡面确是骨頭架子,空洞的眼珠上鑲嵌着一科紅寶石,全身帶着一股屍臭味和鮮血的味道。
他的骨手拍到花畔的肩膀上,待花畔轉身,他卻發現是一個披着衣服沒有眼珠的稻草人,正詭異的盯着他。
“誰在搗鬼!誰?”那個邪物氣的發紅,一把丢開稻草人,看向宮裝美人,發出刺耳的尖叫:“難道是你?”
聽到這個聲音的宮裝美人抖得更厲害了,哭聲更加的凄厲,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他慢慢走向宮裝美人,身上的紅衣都被黑氣侵襲了,黑紅交織,更是鬼魅撲朔。
“像你這般如此不識擡舉的鬼,就知道哭哭啼啼,還不如給我祭魂。”
“一個惡心的邪物居然還敢穿紅衣!還大言不慚的要祭魂,果然是個禍害。”在花畔心裡,隻有一個人才是最适合紅衣的。更别提這個醜陋的穿了紅衣的邪物,還想要以他人魂魄祭魂。
“啧~”邪物轉過身,幽幽的掃着花畔,眼中盡是垂涎之意,若是有口水早就流了一地了。大美人,帶靈氣,大補之物,吃了就能漲許多修為。
花畔望過去,唇瓣勾起了一抹涼薄的笑意。有意思,在冥界可有數萬年沒人膽敢這麼看她了。
邪物莫名的覺得心底一凜,手心有些發涼。有一種不太好的征兆,提醒着趕緊逃離這裡。
花畔陰陽扇微微發紅,扇子上便燃起了赤紅色的火焰,帶着極強的冷意,滿天橫流的火浪一個接着一個升高,焰火光彩奪目,像是一隻浴火騰飛的鳳凰一般,能燃盡世間的一切。
在這團極陰火焰出現時,邪物就在發抖,心裡十萬個警告着他趕緊逃離這裡,否則便會完全不複。
他也遵循着心聲迅速跑了,隻是還是晚了一步,火焰還沒燒過來,一把劍已經劈開了天空,帶着徹骨的寒意席卷而來,空氣都被撕碎了。
劍光如水,卻仿佛是最堅韌的存在,化作了一道絲線,絲線切開,大地震顫,而邪物瞬間就被抹殺了,骨頭散落在地,火焰一燒,最後一丁點存在也不剩下了。
花畔猛地轉身,看向從遠處踏着月光而來的白衣男子,他就宛若流水那般甯靜悠閑,又若高山上雲霧霭霭的白雪一般,鉛華不染。
她的心砰砰砰的跳躍着,帶着一種往複的驚喜和一絲克制不住的沖動。
臨淵的心髒也開始跳動,仿佛是,見到了許久不見卻極為懷念之人,這讓素來冷清的他有些無從适應。看到花畔的那一刻,仿佛是過了千萬年的時光,時光在那一刻重疊,它告訴臨淵,就是她。
“我叫花畔,臨淵而見花畔的花畔。”這名字還是你取的。花畔在心裡默默補充了句,側着頭,兩眼發亮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的回複。
臨淵而見花畔?像是随意組合的,卻是莫名的相配,臨淵内心掀動了一角,湧出了一種淡淡的喜悅。
神色有些莫名而鄭重:“我叫臨淵,臨淵羨魚的臨淵。”
“我知道。”花畔巧笑嫣然,眉目盈盈,聲如空谷幽蘭那般悅耳動聽。
你知道?難道是故意這麼說的。臨淵想着,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臨淵。”花畔鄭重的念出這兩個字,尾音帶着些迤逦的意味。
臨淵睫毛輕顫,仿佛整個靈魂都在顫抖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瞬間席卷了他。
兩個人一點也不像剛認識那樣,就自然而然地像是認識多年的朋友那般交談起來。
“你來這何事?”花畔沒想到自己還沒去世外之地找他,而他就悄悄降落在自己的面前
“我是來曆練的。”臨淵很了當的說了,後又補充了句:“除魔,找人。”
“那你能帶上我嗎?”花畔澄澈的雙眼看着他,帶着希翼。
“你們能不能放我出來……”棺木裡低吟婉轉的女聲幽幽傳出,卻都被兩人忽略了。
臨淵稍猶豫了下,忽略掉心中那種答應她答應她的聲音,果斷說着:“不行。”
“為什麼不行?”花畔似乎是沒想到自己會被拒絕,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的花拒絕帶她走?
“我要除的是那種曠世之魔,怕……”
還沒說完,花畔的暗淡的瞳孔又亮了起來:“不就是除魔抓惡鬼嗎,我也會。”
花畔擺好了姿勢,一手就抓了個長舌鬼來,“你看。”
長舌鬼倒立的被抓在花畔手裡,一副生無可戀,隻想立刻原地死去的模樣。
“姑奶奶,你放過長舌吧吧,他什麼都不知道。”吊死鬼戰戰兢兢的湊過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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