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能賣啊。”看到婦人的動作,小女孩大聲哭了起來,“二丫以後再也不吃糖葫蘆了,好好幹活。”
二丫瞬間明白了母親的想法,她知道這個東西,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這是母親唯一一件首飾了,是父親送給母親的采定禮,象征着父母的感情,對母親意義非凡。
花畔心頭一動,把懷裡的幾串銅闆塞給她,這是剛才糖葫蘆小販找的錢,她身上的錢都在裡面了。
“我怎麼能拿你的錢呢?姑娘,這不行。”婦人推搡着,就是不肯接受。
“你帶我去找草藥就行了。”花畔眨了眨眼,直接塞到她的懷裡,“我也不缺這些錢,再說我也要找草藥,你也需要這些錢,就當是酬勞。”
其實花畔也是個窮人,不過她帶出來了了挺多東西,實在不行,賣個夜明珠好了。
“這不行,草藥沒多少錢,無功不受祿。”婦女正要塞回去之時,突然“咚咚咚!”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街上的百姓們連忙看過去,官兵站在兩邊維持秩序。
“将軍回朝,大家站兩邊,以免誤傷。”一隊将士分兩邊維持秩序,都是從戰場上回來的。每個将士手上都是染過血的,帶着森寒的氣息。
“将軍?”花畔腦子裡冒出一個青面獠牙,五大三粗,身形十八尺,氣壯如牛,拿着狼牙棒的大漢。
花癡女一太過激動尖叫出聲:“将軍回來了!”
花癡女二臉色泛紅,做着西子捧心狀,纏綿的喊了聲:“将軍~”
花癡女三一臉哀痛:“我的将軍回來了,可恨她不是個男兒身,不然做個小妾我也願意。”
花癡女四推了花癡女三一下,“哼,做小妾也輪不到你。”然後就一臉陶醉的樣子,“要是将軍願意,女子我也可以嫁給她。”
看到周圍的女子如此花癡神情,花畔在心裡默默把青面獠牙換成了英俊潇灑,狼牙棒換成了劍,五大粗幹掉,氣壯如牛幹掉。
将軍騎着一匹巨大的汗血寶馬而來,穿着一身銀色的铠甲,身材有緻。
可無論花畔怎麼看,胸前的二兩肉都告訴她,那是個女子。
幾萬年不來,人間女子都可以為将領了嗎?
不過仔細看看,如果隻看臉,将軍确是很有男兒氣概。她的五官分明,冷厲的劍眉下,挂着兩顆漆黑如黑曜的眼珠子,仿佛隐藏着一個巨大漩渦,卻透出着一股肅殺之氣,似乎可以穿透一切。她的鼻梁高挺,嘴唇微微抿起,看起來嚴肅極了。
因為常年四處征戰,大半時間的暴露和訓練,皮膚是被曬的深刻的麥色,流動着蜜色光澤。舉手投足間盡顯男兒本質,行動間行雲流水,沒有一丁點女兒家的溫婉氣質,卻莫名令人着迷。
待整個軍隊都走過去後,旁邊百姓也就散開了,也隻有懷春少女們望着走遠的車馬,作西子捧心狀。
花畔便跟着婦人去了她的村子,是一個很美的名字,叫荷花村。荷花村的後山也就是發現草藥的地方。
很奇怪,說是給荷花村,卻連個水塘都沒,更别提什麼荷花了。
“賠錢貨,你還知道回來。還不來侍候我,你是不是等着老太婆死了,然後你就可以輕松了!”花畔剛進門就聽到一陣中氣十足的叫罵聲。
一個老婆子躺在床上哎喲哎喲的,仇視的看着婦人。瞥到她時候頓住了,緊接着,又是一陣叫罵。
“好啊,賠錢貨,你還帶個人回來,怎麼你來養?”
“娘,這是今天救我和二丫的恩人。”婦人說的也算對,要不是花畔發現了她的草藥問題,怕是會死更多人,叫恩人也對。
“恩人?你早就該跟我兒子一塊去死了,既傳承不了香火,又生了個賠錢貨,你還活着幹嘛!”老婆子指着婦人的鼻子罵。
婦人聽到了表面上也毫無變化,隻是默默聽着婆婆的責罵。她的心已經從一開始難過到現在的習以為常。婆婆自從丈夫死了就一直認為她不祥,也因為她沒生出男孩,不能傳承香火,而她生的女兒也不祥。
“死?她的壽命絕對比你長,反而我看你,壽元沒幾天了。”花畔說的也是實話,她看她表面還算健康,實際上卻感覺她的壽命活不到兩個月就得燈盡油枯。
“你,你—你!”老太婆氣的直發抖的指着她,“你是故意帶一個外人來氣我的嗎?你想把我氣死你就安穩了是不是!哎喲喲,我怎麼這麼命苦,有了這樣的兒媳”
“娘,我沒有。”看着神情激動的老婆子,婦人拉了拉花畔的袖子,“娘,我們先出去了。”
“你把她給我趕出去,如果她住我們家,你們兩個就一起滾!”老太婆心髒都飙升了,嘴唇上下開合,整個臉一顫一顫的,像是氣狠了,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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