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隻能怪太子殿下動靜太大,兒臣今天求見父皇,卻屢次被拒,兒臣覺得不對,深感懷疑。一開始隻是皇宮被把守,後來京城都被把手。兒臣擔心父皇,便出城找人,遇上了千将軍……”安墨不複之前的風度翩翩,還一副受怕的樣子,“要是兒臣晚來一步,父皇可是……”
千将軍也回複:“是啊是啊,臣等定是忠心護駕。”
“這麼巧,你今天沒進宮就能猜到本宮要謀反,就能找到千将軍,真是搞笑?”反正也翻不了盤了,幹脆多拉幾個人下水,特别是這個平時針對他,她母親又經常暗害母後。
“父皇,兒臣并沒有錯。兒臣苦思半天,定是受了這奸人懵逼。宮外流言沸沸揚揚,兒臣皆是以為要被廢,才不得不下手!而流言的傳出來之處,定有七弟一份!”太子跪在地上磕頭。
“兒臣惶恐,這是污蔑。太子,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為何要這麼污蔑我跟千将軍!”安墨一臉痛心疾首看着太子。
皇帝臉上不動聲色,毫無變化,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吵。直到王公公突然在他耳邊說了啥,他頓時臉色驟變,變得鐵青無比。
他嘲諷的看着太子,道:“把這個亂臣賊子給朕拉下去狠狠地打。”
“我是亂臣賊子,父皇是什麼!父皇不也是謀朝篡位的嗎?”太子大聲反駁。
“你說什麼!”皇帝狠狠地給了他一巴掌,捂住了胸口,“把這個孽子給我拖出去殺了。”
“陛下龍體保重。”王公公扶住了皇帝。
“成王敗寇,也沒啥好說的,隻是—”太子惡狠狠的看着安墨,眼睛赤紅,“他恐怕就是下一個孤了!”
“兒臣絕無二心,請父皇明鑒!”安墨跪下,把頭低在地闆上。
“父皇自是知道。”皇帝對安墨點點頭,轉過身,眼底閃過一絲陰鸷。
“你看這個孽子說的是什麼話,胡亂攀咬兄弟,你們還不趕緊把他拖出去。”皇帝怒斥着禁衛軍。
“住手。”皇後急匆匆地趕了進來,發飾都來不及整理。
“皇後要是求情,就一并論處。膽敢謀逆造反,指不定沒有你在後面慫恿。”皇帝這下連最愛的皇後也不想理會了。
“臣妾不敢,皇兒隻是受人迷惑,求皇上饒他一命。”皇後跪下求情。
“不必再說,如果朕不加以嚴處,日後誰都來造一個反,那麼這江山如何能穩。”皇帝擺了擺手,不想再多說的樣子:“将皇後送下去,囚禁景仁宮,任何人不應探望。”
“皇上,您放過太子吧,皇上…皇…”皇後很快被宮人拉走了,聲音也越來越小。
說完眼色陰冷了些,咬牙切齒的道:“把他給朕拖出去就地論處。”
同一個皇宮内,王公公悄悄處理死了一個嫔妃,并且丢進了湖裡。
景仁宮
皇後發瘋了一般,臉上透露着絕望和一絲瘋狂,她歇斯裡底地把桌布一拉,桌子上所有的茶具都被她揮到了地闆上,這樣還不夠,無論是平時多喜歡的瓷器,多寶閣都被推到了地上。
“娘娘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你讓本宮如何冷靜!如何冷靜!!”皇後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着,“本宮隻有太子一個兒子,好不容易養大,沒死在後宮算計中,反而被他爹親手殺死了。”
“本宮果然沒看錯他,他就是個冷血的負心漢!他就該千刀萬剮!本宮不會放過他的,不會!”
“還有那個賤胚的兒子,呵呵,想當皇帝,我看看他有沒有這個命!”
“娘娘,這話可不能亂說,被聽到了—”翠心比了個手勢。
皇後通紅的眼睛似乎有些平緩了,“翠心你過來,我交代你辦件事。”
“這皇帝沒有什麼真龍命,身上龍氣稀薄,不到幾個月就得被拉下來了。”
如霜笑了笑,“你算的真準。”
确實,都不用兩個月他就落馬了,真相卻是那麼的出乎意料。
安和王府
“這皇帝真夠狠的,自己的兒子說殺就殺,這要是殺雞儆猴也未免太過了吧。”說着,安珏還啧啧啧了幾聲:“做他兒子真慘!”
“屬下聽說,是因為太子和如嫔有染的事剛好暴露了,還就在逼宮失敗以後,可想而知。”
“看來他被不少人記恨着,算計的如此之慘。”安珏感慨着。
“這就不用您多管了,太子這步廢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安排。”安宇道。
“把這事告訴如霜。”一個信鴿突然咕咕的停在窗台上,安珏拿出信,看了一眼,眼裡閃過一絲喜悅,哼着小調走了,“本世子去照顧一下我的男寵們。”
每次他這麼說,安宇都知道有他事,就不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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