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青蝦,不是投其所好,而是威脅?不對不會是威脅,長公主一向和皇後交好,那就是想告訴他一些不能說的事。”
“對,至于什麼我也多少有點猜測。前段時間七皇子去江南剿匪回來,地位一下子便高了,深得民心。宮内他的生母潇貴妃最近也很是受寵。而皇後最近很受冷淡,太子又做了許多荒唐事,得罪了皇上,被批判言行有失,已經很多朝臣上書廢太子改立他人,廢太子的言論已經傳出來了,不過皇上并沒答應,但是似乎有點意向。”
如霜接上了話:“光憑長公主送出的話和這些風言風語,能做上太子之位的人不可能如此沒有腦子,你肯定還有其他線索吧。”
“而且,三天前,一夥人被抓。原因是因為私運鐵器。”
如霜瞬間理解了:“這怕是得狗急跳牆了,這鐵器是太子私運的吧。可是單純的一批鐵器也不至于讓他謀反。”
“是啊,表面說是這樣。官府抓的不僅僅是私運鐵器的人,還有一座鐵礦。”安珏桃花眼微微泛光,“你說這不是很不幸的一件事嗎?”
“鐵礦?那怕是傷筋動骨了。”如霜有些幸災樂禍,皇家鬧得越嚴重,越混亂,他們的機會就越大。
“所以說,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了。”
“沒錯,所以你好好準備下,我們可以好好利用,說不準還能一把洗清莫府冤屈。具體的我會讓騰影轉交給你。”安珏捂了捂嘴,發出一聲哈欠:“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一下,要不我怕我活不過明天。”
與安珏拜别之後,如霜心裡便像吃了顆定心丸。
而在他們商談的時候,揚州老宅,一個白衣男子飄到了宅子裡面,并沒有引人注意。
奇怪,明明察覺到了,又讓人跑了。
白衣男子抽出後背上的劍,以劍指天,劍氣直直指向盛京,狐狸在的地方?倒是剛好,便往盛京去了。
花,每次看到她,花畔總是特别聚精會神。越看她越覺得這就是她的花,隻不過他變了,我都穿上了他最愛的紅衣了,而他卻穿的跟那個假仙一樣。
花畔不滿的扁了扁嘴,在心裡默默畫了個叉,等我找到他,一定要把白色,幹掉。讓他穿紅衣,這是不是人間那,那什麼最親密的人穿一種衣服。
這樣所有人一眼都能看到花是我,一個人的了。
如霜一言難盡的看着花畔,雖然她很是克制,但是那種微微上揚的嘴角,亮晶晶的眼睛,有種……春心萌動,劃掉,說不出的感覺。
皇宮内
九公主剛一進宮,某個地方便有了消息。
“長公主,九公主一臉怒氣去禦書房了。”李嬷嬷在長公主耳邊說着。
長公主靠在軟榻上,背後兩個婢女在給她揉肩,她揮了揮手,便都下去了。
“哦?皇弟最寵愛的女兒,想必他定是不會怪罪吧。”
“長公主殿下,皇後娘娘來請您一聚。”一個面生的宮女偷偷往華陽宮遞了封信。
李嬷嬷一聽皇後娘娘半信半疑地接了過去,皇後娘娘還在禁足,怎會來找長公主殿下。
不過她還是送了上去,萬一耽誤了事,被怪罪可是一不小心就要掉腦袋。
“皇後送來的?”長公主似乎是早有準備了,隻見那信上一片空白。
“是啊。”李嬷嬷看到那一片白紙,覺得仿佛被戲弄了,“奴婢不知道她是騙人的,以為會耽誤公主的事。”連忙跪下磕頭。
“行了行了。”長公主制止了她,“你起來吧,這的确是皇後送來的,她呀,是在提醒我呢。”
長公主轉了轉信紙,丢給李嬷嬷,道:“把它給我燒幹淨了。”
“這,皇後娘娘與您交好,算在一條船上。公主她會不會有所怪罪?”李嬷嬷擔心的說。
長公主斜倪的看了李嬷嬷一樣,“虧你還是我的心腹,你要知道,一條船也分場合的。更何況我這身份,也沒有怕過誰。再說了,一個芝麻官的女兒能做到皇後這個位置,你以為她就是個簡單的人?這種不用我對你多說了吧。”
“是,奴婢愚鈍,奴婢這就下去燒了。”李嬷嬷接過信紙就拿出去燒了。
“等等。”長公主伸出了手,“給我把碧珠叫來,不要讓小九發現。”
另一邊,九公主一路怒氣沖沖地闖進了禦書房,還沒等門口通報,門口守衛也不敢攔。
皇帝正和下屬确認莫府問斬,并選定由安和王來做監斬官。
看到長公主沖進來,也沒說什麼,繼續确認這事。
卻見九公主拿起案桌上的茶杯,重重放了下去。
皇上瞬時停下了,眉頭皺了皺,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後面朕會讓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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