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會的。”“你還記得葛輝老師嗎?”這一位老師叫着男性的名字,卻是一個圓臉的女教師,李夢想起了她那張圓臉。“她怎麼樣了?她還好嗎?”“挺好的,她的女兒搬到我爸媽小區來住,偶爾見面。身體健康,喜歡開玩笑,比以前更讓人喜歡了。”兩個人聊了很久,到晚上十點才結束。這一次交談真開心,兩人有說不完的話題。程浩回别墅見李夢還沒回,問他們:“李夢回過沒有?”“夫人回來一次,又出去見朋友了。現在在回來的路上。”程浩點點頭上樓去沐浴。程乃在大廳等李夢,“夢姐回來了。”“你們也回來了。餓嗎?廚房裡還有好些食材。”李夢笑着換鞋。程乃過去幫忙把手袋拿去,“聽說你去見老同學了,看來聊得很開心。”“是啊,見着了以前的同學,說了些舊同學的事,聊了些老師的事情。”感慨一句,“轉眼過去許多年了,我都沒見過他們。”“以後會有機會的,小楓他們不回來住嗎?”程乃問。李夢見鞋櫃上沒有小楓等人的鞋子,“他們沒回來嗎?他們說要過來住的。”程乃明白了,他們那些小輩沒有大人陪伴,所以不敢過來打擾先生。“或許是到什麼地方玩去了,不用擔心。他們不小了。”程浩換睡衣出浴室,見李夢端着餅幹與牛奶站在大門處。“進來吧。”“在羊城這兩天玩得怎麼樣?”他問。“挺好的,比以前開心了許多。我該多出來走走。”她的笑容很燦爛。“明天有沒有計劃?”“嗯,打算和孩子們去羊城的博物館。然後再去别的地方看看。明天再定。”從李夢的語氣裡知道她沒有詢問程浩,沒有邀請程浩去的意思。程浩有一些别的想法,“夜了,你先去休息。”“好,晚安。”她有些累了,她得要早點休息才有力氣陪小楓外出。離去後程乃拿柳鶴的資料給程浩,還有一些柳鶴與李夢兩人一起交談的相片。照片上的李夢笑容燦爛,兩人坐在一起像是一對情侶。程浩把照片拿了拿又放下。“先生,你該刷刷你的存在感,你的存在感越強越能虜獲夢姐的心。”程浩拿起牛奶,“再說吧。夜了你去休息。”這個時間對于程浩來說是夜了,對于程乃來說才是夜生活的開始。“先生你不争取一下嗎?”“我不想勉強她。”其實有蹤迹尋找的,李夢在他身邊一直小心翼翼,怕做錯這怕做不好那。她沒這樣開心的笑。程浩不喜歡勉強人,他有了放她走的想法。上一輩子她就不認識他,上一輩子也是他喜歡她。這一輩子他喜歡她,她未必喜歡他。他兩輩子的感情加在一起十分濃烈,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後半夜,遊客來訪。李夢下樓聽到他們說話。一個男人說:“我們已經找到了扳指,隻要你願意與黃家結盟,扳指會好好的回到你手上。”“你說的結盟是什麼意思?”程浩問。“兩家結親才是最好的聯盟,黃家的女子們都十分欽佩先生。隻要你開口,總有黃家的女子願意和您結婚。”“如果我說不呢?”“抱歉,扳指就不能回到你手上了。據我知道,他們打算直接去瑞士銀行,去花旗銀行,把你的秘密公布于衆。似乎他們想要搶走你手裡的蛋糕。”“你讓我考慮考慮。”“程風送他們出去。”“好的老爹,各位叔伯們請。”程浩的客人不少,李夢不好出去。找機會問程乃,“那個扳指很重要嗎?”“扳指裡藏着先生不為人知的秘密。最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你說重不重要?”秘密藏在心裡就好,為什麼要寫出來呢?既然扳指這麼重要,程浩必定不會放棄。那麼程浩要結婚了嗎?“那扳指是先生金庫的鑰匙,金庫隻認鑰匙不認人,即便先生去了銀行,沒了鑰匙也進不去,也不能拿到裡面的東西。”程乃擔心地說。“裡面藏着什麼秘密?關于哪一方面?”“不是很清楚,隻知道裡面放着一本日記,那本日記能讓先生死。”程乃說得很認真。李夢信了,因為程浩經常寫東西,把自己的秘密寫在日記本上也是有可能的。李夢回去補覺,也不知他們說的什麼時候。她上去不久,程浩也上去休息了。程乃與程風坐在沙發上抽煙,程乃抽煙的動作娴熟,不像是生手。“我昨日見着楊娜莎了,她和李思文在一起,相處的還不錯。探聽了一下,李思文想談親事了。”程風不在意,“恭喜他們了。”“你們當年感情那麼好,現在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沒了,風吹雲散沒感覺咯。他們什麼時候訂婚,我好送上大禮。”“不知道,李思文說這兩日去見楊叔楊嬸。”“不說他們,說說你,聽說你在追求明蘭?”說起明蘭這個人程乃就笑了,她是一個很矛盾的人,看着很有趣。明明很喜歡非要說不喜歡,明明舍不得又非要讓給别人。“你不怕你是替代品?”“不會,她是個執拗又矛盾的人,隻要她願意跟我在一起就不會有先生什麼事。問題是她看不上我!”“你們姓程的想追老婆怎麼都這麼難啊?”吐出一口煙,程乃擔心先生的事情。先生不讓他插手先生與李夢之間的事,他看着焦急。夢姐就要被拐走了,先生也不擔心。我不介意後面幾日程浩常常不見蹤影,而柳鶴又約了她兩次,她去了一次。柳鶴要回杭州了,約李夢出來見一見。“你們不打算回杭州嗎?你出來有一個月了,你的餐館怎麼辦?”“我也有點擔心,劉藝(副廚)已經說她撐不住了。”可是程浩在這邊,她不好意思提回去的事。“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去吧。”柳鶴這話有歧義了。李夢不笨,聽出裡面的含義。假裝聽不懂,“小楓也在這邊,我不好一個人回去。”“我不介意的。”柳鶴握住李夢的手。縮回手,她把耳邊的頭發撩起,不知柳鶴為什麼要這樣。柳鶴繼續說:“讀高中的時候我就一直注意你,隻是你的眼睛一直放在俞明峰身上。得知你和俞明峰結婚了,我連俞楓的滿月酒都不敢去。”“我不想見到你嫁給别人,所以我離開了杭州。當我出國回來,你已經離婚了。我試過找你,可是一直找不到。有的人說你死了,有的人說你離開了杭州,還有的人說你帶着錢離開了國内。”服務員把紅茶送上,李夢握着紅茶,不知該如何接上柳鶴的話題。“我這些年談了兩個女朋友,但一直沒有結婚的沖動。直到在三峽見到了你,我的心就活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柳鶴沒了以往的冷靜,沖動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意識到自己的猛進,用手帕擦擦汗水,“抱歉,我沖動了一些。”“我不介意你有小楓,我媽也不介意。你能帶着小楓和我們一起過,也能讓小楓在俞家。她說她不強求你再生育。”“你别說了。”她不敢想。“李夢這個問題你不能逃避的,想想你以前的日子,你和俞明峰在一起快樂嗎?”“程浩不适合你啊,你想想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他身邊的關系複雜,身邊的人多,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就能套你話。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他們就能利用你幫助他們做事。”“他們那一類人,愛老婆也愛玩。在家對老婆一心一意,在外面的女人也不少。他們那一類人喜歡簡單一些的女性,一旦他們發現簡單的人要得太多,他們就開始厭煩。到時候你将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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