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一語雙關,一黑一白既指兩個扇子,也指他和封烨的道袍,一個是淩霄劍宗統一的黑白道袍,一個是天工閣帶着金邊的白色道袍。
言下之意就是,扇子般配,他們也很般配。
就像封烨總是忍不住想讓郝沉吃個癟一樣,郝沉也總是忍不住調戲調戲封烨,哪怕他并不确定自己對封烨到底有沒有心動。
但先調戲着總不會錯。某個一肚子壞水的黑胖魚如是想。
封烨其實并不想聽懂,然而他總是聽得懂,不像單純的方陽,完全不理解郝沉的言下之意。
而且,封烨總是對郝沉這副用正經神情說着不正經的話的舉動有些沒轍。
他并不擅長應對這種事,因為除了郝沉,根本沒有人這樣對他以近乎調戲的方式說話。
但是封烨也不甘心就這麼敗陣,他盯着郝沉的扇子看了一會兒,突然道:“既然郝沉道友覺得這扇子那麼好,不如将它送給你,然後你将你手上那柄扇子給我?”
這白玉瓷骨扇雖然中看不中用,但好歹身價擺在這。而郝沉手中的黑色扇子,從外表上來看,連個法器都不是,就是個普通折扇。
封烨用地階法器跟郝沉換一柄普通折扇,要麼是腦子被驢踢了,要麼是...
或許這就是愛情吧。鄭執事心想。
他跟張執事是好友,張執事知道的八卦,他當然也知道。
而方陽想的是,廢柴師兄跟郝大哥果然是極其要好的朋友,連地階法器都可以随便送給郝大哥。
在誰看來,這交換,對郝沉來說都是穩賺不虧。
隻有郝沉知道,他要是真換了,才是虧大了。這扇子可是用他每隔千年才會掉下來一根的尾羽做的,其價值不要說地階法器,就是天階法器也是遠遠比不上的。
所以,他維持着虛僞的笑容推拒道:“封烨道友有所不知,此扇雖然一文不值,但對我而言卻意味非凡。”
封烨聞言心裡越發笃定,他就知道郝沉手中這扇子肯定不普通,要不然他怎麼總是随身帶着?
他挑了下眉,帶着絲逼迫的質問道:“有什麼意味比得上我跟郝沉道友互換扇子的情誼?還是說,郝沉道友不舍得自己這扇子?”
“這......”郝沉卡殼了一瞬,他瞧了旁邊正等着他說理由的方陽和鄭執事一眼,突然靈機一動,長歎道:“哪有什麼舍不得,封烨道友想要,不要說是扇子,就是我,你都可以随便拿去。”
封烨:“......”不,他一點都不想要。
沒等他将内心的拒絕說出來。郝沉突然展開扇子,用扇面遮住自己和封烨,然後湊到封烨耳邊,半真半假的悄聲道:“此扇對我的重要程度,隻有一個人可以相贈,那就是我未來的伴侶。封烨道友若是拿了,那可就要對我負責啊。”
封烨:“......”他看看郝沉,又看看郝沉手中的扇子,立刻往後退了三四步,生怕弄壞了一點被郝沉訛上。
郝沉站在原地,以扇掩唇,遮擋住自己唇邊的笑意,但扇面沒遮住的那雙桃花眼還是将他調戲成功的開心表現了出來。
這個扇子最終還是沒換成,但封烨也沒有再另挑一件地階法器,反正要他挑也是閉眼瞎選,挑什麼都一樣。
他也懶得再費事,直接拿着新得的白玉瓷骨扇,帶着方陽和郝沉一起,沿着原路下山了。
鄭執事站在兵甲閣門口看着那一黑一白兩個身影,以及兩人手中同樣一黑一白的扇子,摸着山羊胡感歎了一句:這就是愛情啊......
第33章烈陽花
取法器并沒有耽擱多長時間,然而聽故事卻耗費了許久。
封烨三人下山時,已經是月朗星稀的夜晚,一行人頂着月色再次來到了張執事的住處。
三個人,其實并沒有哪怕一個人對張執事抱有期望,他們已經認清了這個赤腳大夫無證行醫的事實。
然而當他們不對張執事抱有期望的時候,張執事竟然變得靠譜了起來,他對着去而複返的三人得意的賣弄道:“你中的這個毒,我已經弄清楚了。”
方陽聞言驚喜的看着張執事,問道:“是什麼毒?”
“嚴格的來說,這其實并不算是毒。”張執事賣了個關子。
“到底是什麼啊?”方陽急切的拽了拽張執事的袖子。
張執事自覺關子賣夠了,這才不緊不慢的說道:“你應該是誤食了烈陽花。”
“烈陽花?”三個沒文化的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極大的滿足了張執事的虛榮心,他是這裡最有文化的人。他挺胸擡頭,自豪的解答道:“一種可以祛除體内靈氣中的雜質的藥草。”
“不對吧,這聽起來還是一種對人有好處的草藥,那我會什麼修為一下跌到了煉氣三層?”方陽第一個質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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