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這就是第七例啊!”衛轍理直氣壯地反駁,他繞着茂密的樹木走了兩圈,最後拍闆讓小天馬飛回星艦取來星盜八人所有的個人終端,讓北淵幫忙恢複初始設定,再連接到他們的個人終端上,七枚關機,另一個調節至最低耗能待機模式。
北淵安靜地看着衛轍忙前忙後,還要把八枚終端擺個好看的造型,然後不管小天馬聽不聽得懂,先嚴厲地甩鍋:都怪你亂叫亂叫把人刺激混沌了,再和顔悅色叮囑它為了補償記得每周來摘點果子擱人手邊,最好再加一捧清水,沒事來掃一下少年臉上的灰,刮飓風了人被吹走記得撿回來……北淵忍不住按住衛轍的後頸,輕柔地吻上對方的唇,堵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你說得對,興許這就是第七例。”
風驟起,绯紅色的花瓣漫天飛舞,飄過北淵的眼角,留下一抹血色殘影,他阖上眼睛,牽起衛轍的手,再次走過遙遙長路,回到星艦上。
隻可惜這一次身邊不再有那幾隻善良可愛的動物,它們就在安頓好衛忠之後挨個離去,沒有過多的告别和離愁,就像最普通的朋友的再見,碰頭相聚度過愉悅的一日,再紛紛回到自己生活的正軌上。薇薇随其他羊鹿去覓食,貓犬則是爬上樹枝,鑽進葉片間不見了,小天馬沒有選擇回到自己岩石中的巢穴,而是伏在衛忠的身邊,打個哈欠埋頭睡熟了。
星艦中,北淵坐在駕駛台前,有條不紊地将即将載他們回歸的機器發動,衛轍靠在窗前向外看,手指有規律地點在小臂上,語意不明地歎了口氣:“這群沒良心的,還真不來送啊。”
“有什麼好送的……我們也沒接觸多久,一共才落地幾天,有三天還是在結合熱當中度過的。”
提起結合熱衛轍的尾巴又翹起來了,他屁颠屁颠地湊到北淵身後,腆臉道:“我的向導導,這裡也算是留有我們美好第一次的地方吧,極有紀念意義,要不要我們每隔三、五個結合紀念日都來住幾天?”
“……你自己住,以天為蓋以地為床,風吹日曬雨打,我更願意去水星的海景别墅度假。”
“你,你都不想念這裡嗎?”
“連件能穿的衣服都沒有,我想念這裡的受罪嗎?”
衛轍根本受不了北淵如此毫無浪漫氣息的宣言,他翻了個白眼,手臂環胸坐到副駕駛位置上,交疊雙腿,百無聊賴地看着駕駛屏上的各種數據和線狀圖,封閉的透明窗外從碧綠色轉為藍白,接着逐漸變暗,再到濃稠如墨,不一會他就睡着了。
輕緩的呼吸在耳邊萦繞,北淵被帶得也開始發困,但他驚喜地發現這該死的古董星艦的自動駕駛功能竟然壞掉了,而且中央職能裡還沒有意外情況應急方案,他強撐着一口氣,按耐着去牢房裡揪一個人來駕駛的怒意,終于熬到了個人終端亮起了第一格信号。
星艦也在這裡猛地一躍,勻速跨上了星際航道,北淵悠悠然熄滅引擎,讓星艦随着慣性在軌道上航行,他點開聯系人界面,劃了劃,多番考量下邀請行硯進行視頻通話。
小翅膀锲而不舍地在手腕上掀動,終于把信号那端的男人給掀動了,沒有想象中的激動萬分,更沒有應有的詢問安慰,畫面中行硯先是視線從頭到腳掃視北淵全身一遍,确認對方生理無礙,心理也很穩定之後,不耐煩道:“你活啦?沒事就好,我在次都星你知道的那間房産裡,直接過來。”
說着他就要挂斷,北淵趕緊攔下,“你有急事?”
行硯被他問得心虛,“呃,也不是很急,就是……呃,”他倏地從背後被人喊了名字,激動地差點跳起來,“诶?你怎麼沒穿上衣就出來了?”
“你和誰說話呢?”關爵懷疑地走近行硯身邊,接着就在目光觸及北淵的那一刻瞪大了眼睛,他幾乎是興奮地撲到了虛拟屏幕前面,也不管剛洗過澡,全身隻有一條頸帶和一條大褲衩,動作幅度大到要不是行硯撈了一手他能直接穿過去,“北淵?!你還好嗎,天哪,衛轍也在你旁邊?看到了看到了,你們失蹤這些天我都快擔心死了,要不是林澤攔着我都要讓臧餘人以死謝罪了……”
“我們沒事,你冷靜點。”北淵視線忍不住柔和起來,語氣也溫柔得不可思議,反倒是行硯憤怒地在關爵身後不停地對北淵比着手勢,大緻意思就是關爵忙臧餘人的案件幾天沒休息過了,好不容易快哄到床上你還來折騰他。
北淵露出了然的神情,何況關爵眼睛底下确實青得厲害,他簡要說了自己目前的狀況想說再聯絡,一旁,衛轍幽幽轉醒,他擡眸正對上關爵的視線,笑着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啊,臧餘人那事怎麼樣了?”
行硯深吸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關爵不出所料打開了話匣子和衛轍大談特談起來,行硯默默去廚房端來兩杯熱牛奶,坐在床沿上和北淵相對無言。
“……沒想到林澤一直也在關注這件事,我剛有所行動他便找上門,無奈下我隻能全盤托出,順便請求他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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