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與公會長期訓練出來的警覺令聞嶽興立刻點開了自己的個人終端,他的眉心越皺越緊,激活好幾個頁面不成功後沉聲道:“不對勁,信号被特殊裝置屏蔽了,連公會配備的最新程序都破解不開。”
尚雲飛聞言收起原本還漫不經心的态度:“到底什麼情況?”他本來還在猶豫這是不是一場無聊的惡作劇,但沒道理剛才态度還比他還要不耐煩的聞嶽興突然入戲,配合北淵和衛轍一起戲弄他。
衛轍轉眸望了尚雲飛一眼,沒有說話,北淵聽見他在心中猶疑:【告訴他嗎?可是我實在不能理解這兩個人怎麼會莫名其妙出現在同班星艦上……】
【關爵怎麼可能用這種奇怪的方式,請來這兩位與我們同行?在現在這種越隐蔽越好的情況下,多兩個人同路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如果不是關爵做的,那又是誰?】
從這條思路來走,北淵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衛轍曾經感歎過關爵簡直十項全能,什麼都做得到,但看在他無法自己辨認芯片的真僞這點上,關爵在信息技術上的造詣根本沒有達到随意入侵機場後台的程度。
所以說,很有可能張三王二麻子這兩張等機票是關爵讓虎鲨替買的。
但這依舊無法解釋虎鲨為何要強塞兩個人到他們身邊……北淵疑慮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指,幾秒後,他對尚雲飛和聞嶽興擡了擡下巴,“把你們的精神體喊出來。”
尚雲飛鳳眼微眯,和聞嶽興互相對視一眼,他們都知道北淵的意思,但這畢竟是在載滿普通人的星艦上,狐狸也許還沒什麼,短吻鳄一出必然是一陣騷亂,聞嶽興闆着臉問道:“這裡?”
在他講話的同時橘毛狐狸已經躍了出來,它粗重的長尾巴掃過衛轍的小腿,在北淵鞋邊讨好地蹭了一圈又試圖跳上他的膝蓋,被尚雲飛呵斥一聲,這才戀戀不舍地回到主人的精神域内。
确認過尚雲飛身份後,北淵簡短地對聞嶽興說:“廁所。”,他解開安全帶,轉身按住衛轍的肩膀,還未開口便聽見對方在心中道:【我懂,不該講的不會告訴他的。】
衛轍眼眸漆黑如墨,擡起眼皮一眨不眨地注視着他,再加上未言明便已經互相知曉的心聲,北淵被這雙桃花眼勾得恨不得把人拴在褲腰帶上帶着走。
哨兵也在向導怦然悸動的瞬間意識到什麼,暧昧地對他撅了撅嘴巴,别說聞嶽興看得怒火中燒,就連尚雲飛都忍不住一拳捶到衛轍頭頂上,“要發情回去發,想怎麼發怎麼發,發個夠!趕緊跟我說清楚現在怎麼回事?”
幾步的廁所隔間内,聞嶽興用他的短吻鳄證明過善意,忍不住在北淵開口解釋前冷聲道:“你怎麼還是執迷不悟?衛轍有什麼好的,不說之前他那種陰森的性格,現在他就是個失憶且精神力為E的廢物,他配不上你。”
北淵知道和這位三觀同他完全不在同一維度的人說什麼也沒有用,所以幹脆根本不接聞嶽興的這個話題,“我和衛轍得到了公會内部某一名高層領導的犯罪證據,因此被追殺滅口,所以才登上前往下尾星的星艦,準備躲一陣子。”
“誰?”
“……不方便透露。”如果是别人,面對忠誠現任隊長聞嶽興,也許北淵就直接說了,但内鬼偏偏是臧餘人,北淵甚至不能排除聞嶽興會為了自己的恩師直接倒戈的可能性。
聞嶽興陷入了沉默,他在估量北淵這句話背後的含義,關鍵詞是公會和高層,即便确認自己的來意為善也不能透露,不告訴還在就學的尚雲飛還情有可原,但他是堂堂戰隊隊長,身經百戰,沒道理北淵在性命遭到威脅時還死撐着不肯尋求他的幫助。
“是我熟悉的人嗎?”聞嶽興擋住廁所的開關命令界面,他厭煩北淵遮掩隐瞞的模樣,強勢的性格注定他不得答案誓不罷休,“因為怕我包庇他所以你不肯直說?你這簡直是對我人格的侮辱,我自入會宣誓起就将生命獻于公會,發誓一生忠誠于人民。是誰,你必須講清楚。”
“……”北淵煩躁地握緊了雙拳,“你冷靜一點,我不說自然有我的原因。”
“什麼原因?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聞嶽興怒吼一聲,震得廁所裡忽然一片漆黑。北淵倏地愣了下,緊接着就意識到這根本不是聞嶽興喊暗的,而是有人切斷了星艦上的光源。
他猛地推開聞嶽興,按上開關界面,但廁所門上的感應系統已經因為能源斷流停止工作,北淵用力推了幾次,紋絲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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