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毅射光彈匣中的最後一顆子彈,果斷拔出腰側的小型能量彈,挑開保險栓往衛轍的臉上狠狠砸去。
哨兵後撤一步,用着最精準,最為巧妙的幅度躲過這枚小型爆縮彈,地面上頓時出現了一處巨大的坑,而周之毅也換好了新的彈匣,槍口瞄準了衛轍的眉心。
“東西在你這裡嗎?”
衛轍沒有回答對方,他更關心的是殺了周之毅,遠在地球的神将會是什麼感受,即便那個衛轍總是表現出‘你提及的都是誰’的模樣,但畢竟是曾經無數次并肩作戰過的同學……
“你給我看的照片。”衛轍突然沒頭沒尾的來了一句,與此同時他猛地一擡手,拍偏槍口對準的方向,槍口冒出火星的瞬間周之毅立刻收手,任憑手槍脫手摔在地上,否則此時他肯定已經被衛轍活活折斷手腕,周之毅并沒有為此停頓,他快速地借着牆壁、圍欄和樹木進行閃躲,并再從身後摸出一把小型武器優勢壓得衛轍不能近身。
“在照片裡的那個時候,你就為公會裡的人辦事了?”
“我說不是會讓你感到寬慰嗎?”周之毅提了提嘴角,隻用臉皮拉出了一個笑容,假得令人作嘔。
另一端當哨兵和向導對關爵和行硯發出攻擊訊号後,剩餘的普通人立刻圍往了北淵的方向,但他們不知道這位是四個人中間唯一還好好握着能量槍的人。
丹頂鶴栖息在沼澤裡,面對主人的困勢無能為力,但灰狼很好地為它站在了北淵身前,狼與月光總是有着莫名而來的牽絆,層層疊疊樹葉中透下的星點月光打在灰狼的脊背上,随着北淵抓住時機在一波掃射的間隙中從樹後伸出頭,他也于此時現出實體,一爪子抓爛了雇傭兵的頭盔。
“沒關系嗎?”關爵指指與自己對戰哨兵的耳朵,“我聽見你們的副指揮說撤退了,嚎了幾嗓子了。”
哨兵煩躁磨了磨牙,“隊長的命令為先。”
他的向導是很優秀,而且有精神攻擊的能力,但比起行硯來說還是差了一截,如果讓他們互相比拼攻擊哨兵精神域的速度,那無疑最先陷入混沌狀态的會是他。
行硯在感知到敵人的瞬間就則将精神觸角撤出關爵的精神域,對哨兵進行精神攻擊,而敵方向導被迫隻能對哨兵進行精神輔助,他們二人的精神力就像在哨兵腦子裡打架一般,攪得哨兵狂躁異常,而關爵對上這樣精神圖景不穩定的哨兵,自然穩穩地占住上風。
衛轍也聽見周之毅耳麥裡命令他撤退的聲音,同時還有北淵與灰狼走到他身後的腳步聲。
“為什麼不撤?”他等待北淵與自己并排,如果說之前周之毅還有機會逃走的話,當北淵踏進戰場後,就再也沒有這個可能了。
“現在已經晚了。”北淵重新加固衛轍的精神壁壘,再将五感拓展到極限。
周之毅半邊臉被火焰光映得通紅,“如果我還想着逃,一開始我就不會暴露自己,今天,本來就是任務失敗我就死的局面。”
“加上我,三十七個人,三對哨向,三名B級哨兵,兩名B級向導,還有一名A級精神力向導,打不過四個人。”他翻轉了手裡的爆縮彈,“如果我還是哨兵的話,情況不會這麼一邊倒的……為什麼給了我這樣特殊神聖的身份之後,又要收回去呢?”
“這不是你傷害新生哨兵的借口。”北淵本不會讓周之毅拖延這些時間,自他站在對面起,就是敵人,無論什麼理由都不重要。
但衛轍一直沒有動手,他認真地聽着,雖然不知道神将有沒有曾經将周之毅當做同伴,但至少他看過照片後是這樣認為的,這是與神将一同分享過榮光的朋友。在日後精神圖景中可能會有的交流裡,他想把周之毅的死因交代得清楚一些。
“确實當不得借口,又不是他們破壞了我的腺體……我隻是想殺了這世上所有的哨兵而已,就像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讓别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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