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關爵沒什麼反應,真關爵捏彎了椅子把手,他皺着眉站起來,這時新娘卻從正門口折返回來,着急地喊叫顧應邁的名字。
“不好意思,本來還想舊友重逢多聊幾句,我先走了。”顧應邁歉意地對看似想說話的關爵颔首,又朝行硯揮揮手,快步走到新娘身邊,交談着離開了。
剩餘四人之間一度保持了長達三分鐘的死靜,最終還是衛轍翹起二郎腿問了句:抱夠了沒有啊?,行硯方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關爵涼飕飕地嘲諷道:“幾句話能把你刺激成這樣?這麼念念不忘怎麼不追過去?”
行硯擡起眼睑瞥了關爵一眼,抛過去兩條精神觸手,關爵先是抵觸了一陣子,随後才緩緩敞開精神壁壘,在行硯的幫助下安撫住内心翻騰洶湧的占有欲。
“他什麼意思,過來說這麼一段話?”行硯用手肘捅捅北淵的肩膀,後者見事情結束起身往酒店的房間走,“祝福你呗。”
“聽着不像啊,我怎麼感覺他話裡有話?”行硯不依不饒地要和北淵揭密普通人的内心情感糾葛,一直磨到了月上高空,關爵開着車駛上了前往目的地的路,行硯還在一旁糾纏不休。
“北淵,我想通了。”行硯一把将和關爵查看小區後方地圖的北淵拉到車子最後一排,“他是想說看吧,他沒錯,我果然一遇到相容性高一點的哨兵就會控制不住自己,就會背叛他。”
衛轍給北淵投去心疼的眼神,起身替下他的位置,繼續和關爵分析和記憶小區内的路線。
“那你真的會嗎?”北淵認命,他開始認真地開解狂鑽牛角尖的行硯。
“不會,如果我們沒有分手,那即便再高的相容度也不會讓我失去理智。”行硯語氣萬分笃定,又萬分無奈,“可惜現在根本沒辦法證明自己。”
“你要證明什麼?”北淵用手指彈了行硯腦門一下,“有什麼好證明的?”
“我咽不下這口氣!我這個人心眼很小的,明明是他先對不起我,先在外面找人,憑什麼說得好像都是我的錯!而他的選擇最明智最正确最有預見性?”
“我相信你。”一直坐在駕駛位上,不是開車就是看地圖,貌似從未認真聽過行硯半句話的關爵忽然道,他把畫滿紅線重點的能量武器使用說明挪到衛轍面前讓他獨自研究,自己回頭看向行硯,又沉聲重複了一遍之前的話:“我相信你,錯不在你。”
行硯驚訝地半張着嘴,幾秒後駁斥道:“不需要你閉着眼胡亂說些好聽的話安慰我,你怎麼就相信我了,事實上我就是沒帶抑制劑,還沒什麼警覺心,你出現後就覺得熱,卻沒有立刻意識到這是結合熱的初期症狀。”
關爵難得耐下心,好脾氣地繼續解釋道:“因為你說了不會,所以我相信你。”
“……”
良久行硯也未能再說出一句話,他安靜地對上關爵褐色的雙眸,過了會轉移視線道:“煩死了,一個前男友而已,都不會再見面了,我跟個普通人計較什麼。”
北淵忍不住在行硯視野的死角對關爵比出一根大拇指,後者得意地挑挑眉,又端腔道:“想通了就滾過來記地圖。”
“知道了知道了,那麼巴掌大點地方,我看一眼就全背住了。”行硯翹着尾巴湊到關爵身邊,低下頭壓低了聲音,衛轍不敢打擾這對之間針鋒相對&和諧融洽無縫轉換的氛圍,他靈活地側身坐到北淵旁邊。
北淵正拆開了槍械,仔細地檢查各個部件,能量槍沒有傳統意義上的子彈,純靠能量匣内的溶液在其中不停地聚合裂變,産生巨大的攻擊能量,優點就在于實現了相對的無限量子彈和無聲。他将零件一一擦拭過後又快速地裝了回去,衛轍啧啧稱奇,贊道:“你怎麼什麼都會?我感覺你不是哨兵,沒有哨兵的體能真是虧了。”
“你當國二名号那麼好拿?”北淵笑着把自己的能量手槍與衛轍的更換,“我反倒不覺得吃虧,高階哨兵打不過同級别的向導,看你前面那兩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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