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打?他們不是主動結合的?”
行硯躺在門後聽到衛轍的這句話,扯着撕裂的唇角笑出聲來,“我認也不認識他,當然是因為結合熱……說起來真是諷刺啊,前任和我分手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總是害怕我會遇到超二級相容度以上的哨兵,怕到讓我發誓永遠不會再次踏足首都星一區。”
“我還安慰他說這世上哪裡那麼容易就能遇到超二級以上相容度的異性……”行硯自嘲地搖搖頭,他勉強擡手握住北淵的五指,結果努力半天也沒從地上撐起酸軟無力的腰肢與大腿站起來。
衛轍經曆過聞嶽興和尚雲飛的洗禮,現在看誰都是情敵,在北淵隐約表現出要背行硯回去的意向後,他主動上前攬過搬運向導與哨兵兩個人的活計。
年輕的小哨兵就是強勢,衛轍一手抄起一人的腰,毫不費力地把人甩到北淵家的客房裡。
“我可不可以不要和他睡一張床?會有性命危險的。”行硯累得一節指頭都擡不起來,但嘴上依舊挑剔,北淵和衛轍挨靠着坐在床邊的寬軟椅上,前者面無表情地下達命令:“躺地上,或者立刻修複他的精神域。”
“沒有第三種選擇了嗎?”
衛轍夫唱夫随地接道:“躺外面草地上。”
“……”行硯無奈地閉上了眼睛,“等會他醒過來要揍我,神将多幫我擔着點。”
“不會的,這是因為兩者高相容度引起的結合熱,又不是你的錯,關爵不是不講理的人。”衛轍閱過了無數本哨兵向導通識,三觀也一點一點地同一名真正的哨兵趨同,通過兩人神仙打架留下的現場痕迹來看,行硯和關爵雙方在徹底陷入結合熱之後都用了極其殘暴的手段争奪交配方式的主動權。
最後行硯僥幸赢了,赢的代價是操人操到脫力;關爵不幸輸了,輸的代價是被操到暈厥。
修複精神壁壘的過程平靜又無趣,北淵幹脆趁着這段時間挑開衛轍的護頸,也幫他梳理精神力,省得待會對上清醒後暴怒的關爵先輸人一籌。
衛轍至今很難意識到後頸也是他的私密部位,也隻有北淵指腹暧昧地摩挲腺體上方的皮膚時,才會感受到些許的羞恥。
也就一點點而已。
他努力作出在别人面前你解我頸帶,這樣不好,你個湊流氓我很羞羞的模樣,實際上心裡爽得飛起,恨不得敲鑼打鼓把床上兩個人都鬧起來,讓他們仔細看看傳說中的國二北淵大大正在如何輕薄他。
可惜矯揉造作都擺給了瞎子看,其他三人沒有一個肯施舍給他半分眼神。
約莫一刻鐘後,行硯忽然睜開雙眸看了衛轍一眼,瞳孔中帶着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緊接着他又轉回視線注視關爵疲憊的睡顔,思忖數秒,行硯再次阖眸,繼續修複在結合熱期間被他攻擊得破敗不堪的精神域。
【北淵,行硯看了我一眼,什麼意思?】衛轍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但他的聽覺始終保持警覺,光聽聲音他就能将行硯的一舉一動盡收腦海。
北淵五感沒有哨兵這麼靈敏,做不到聽聲辨位,但他通過與衛轍的精神鍊接,就像多長了一雙名為衛轍的眼睛,行硯睜眸的畫面就宛若他親眼看到一般凝聚在他思維中。
行硯為關爵修複重度受損的精神壁壘,不可避免地會接觸到關爵的思想和記憶。露出這樣的眼神,必然代表着他讀取了關爵心中有關于衛轍的記憶。
但關爵對衛神将有目的,這是北淵和衛轍早已達成的共識。
北淵用空閑的左手蓋上衛轍的大腿,安撫性地摸了摸,示意他靜觀其變,但衛某人顯然不是這麼理解的,他很主動地擡腿蹭蹭北淵的手,然後猶嫌不夠地從下而上蹭北淵的膝彎。
兩者的褲子都薄,肌膚的溫度和觸感隔着布料而來,蹭得人心尖發顫。
【好摸嗎?有膽子摸我大腿,怎麼沒膽子再往上面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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