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淵手心裡攥着一隻黑色簽字筆,聞言笑着說:“要點臉吧衛神将,誰是家養哨兵啊?你分明是脫缰野狗,要吃不要命的那種。”
“我是我是我是。”衛轍搶過北淵塞在懷裡的抱枕,猛男鑽懷卻沒掌握好力度和角度,腦袋磕到北淵的下巴,咬舌之痛疼得北淵差點沒背過氣去。
哨兵的熱情向導實在是無福消受,分開這幾個月北淵明顯感受到衛轍對他的愛戀和依賴又上了一層,已經從偷偷摸摸爬他床的矜持少年進化成臭不要臉敢直接扒他頸帶的老油條。
“你在做什麼?”衛轍拿起茶幾上的簽字筆和白紙,“你要寫什麼……你不會還想把這些武俠小說謄寫下來出去裱在家裡吧?”
傷殘人士北淵理所當然地指使罪魁禍首衛轍替他幹活,“寫張紙條綁蒼鷹腿上,看看能不能傳地球上去。”
“靠譜嗎?”衛轍很懷疑,北淵歎口氣:“不靠譜,但總要試試的。”
“……那寫點什麼?”
北淵閉上眼睛靠在沙發背上,“舌頭疼,不想動腦子,你想。”
衛轍聞言霎時變身調戲良家民女的惡少,“喲,舌頭疼啊,你衛哥哥幫你舔舔就不疼了。”北淵哭笑不得地推開他,“趕緊想,再過一會我得走了。”
“唔……”衛轍抓耳撓腮思考半晌,隻感覺高考作文都沒這麼難寫。
你好
我是衛轍,與你交換身份的另一個衛轍
衛轍落筆後把紙條疊起,找了膠帶把它捆在蒼鷹腿上,抱着小學時代在電腦上扔漂流瓶那般虔誠的期待,默默目送蒼鷹痛苦地蹬着爪子踏進了黑夜中。
※
兩日後,公會監察科外。
北淵于門前打開由衛轍簽署過的授權文件,端着公式化的口吻道:“塔教職工被殺一案,當事人衛轍命我全權代理。”,站在他對面的和城簡單掃過一眼便點點頭領他進門入座,“我就知道是你來。”
“衛轍今天有格鬥小測。”北淵接過機器人遞過來的熱茶,“目前情況怎麼樣?”
“别提了,科長這兩天都快氣瘋了。”和城壓低聲音,伏在北淵耳邊道:“負責押送嫌犯的哨兵和向導全罰了三個月工資,又是批鬥又是寫檢讨,主要負責人甚至直接降了一級。”
“這麼嚴重……”北淵喝了一口茶,“安世易沒在裡面吧?”
“幸虧不在啊,否則不得抑郁死……這都多久沒遇見過劫押運車的了,還一來就來了兩批……”
“兩批?”
“是啊……等會案情彙報上我會詳細解釋。”和城按出自己胸前報告員的虛拟标識,“關鍵第一批劫匪是在市區動手的,你知道吧,塔和公會之間有一段繞不過去的鬧市區,有個次都星來旅遊的平民偷偷錄像發全星網上去了,雖然公會這邊撤得很快,但平民那邊的警察署和軍區早留了備份在内部,聽說他們看到我們出糗,大牙都快笑裂了。”
平民軍部和特殊人種公會表面上共同發展其樂融融,暗地裡一直存着相互競争的關系,敵人來了一緻對敵,敵人走了相互膈應,十分熱愛看對方吃癟。
三分鐘後,林澤也以衛神将授課老師代表的身份也抵達了會議室,他的座位名牌就立在北淵隔壁,落座之後還有不少人專程走過來和他打招呼。
林澤幾次試圖與北淵交談都被打斷,無奈的情緒明明白白混在信息素裡向外發散,北淵替他端來一杯溫水,笑道:“林副隊雖然退居二線多年,公會内威望仍舊不減啊。”林澤剛下課就匆忙往公會趕,現在熱得滿頭大汗,他咽下清水沒好氣地說:“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的哨兵吧……謀害衛轍的哨兵被一刀斃命,我看你怎麼還坐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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