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值得一提的事情是——我此時穿的是睡衣,但我這時候穿的睡衣并不是前幾天穿的那種中袖保守款,而是用來換洗的吊帶款睡衣,标注低胸露背款。每個少女總會有需要這種性、感内衣的時候嘛。
況且這裡并不會有别人來,隻有我跟一個處于沉睡之中不知道猴年馬月才會醒的一方通行兩個人在家裡,穿那麼嚴實幹什麼?又沒人看。
就算我脫光了站在一方通行的面前,他也不見得會對我有一絲半點的興趣。可能隻會冷冷的叫我讓開,别擋着他。
對,他就是一個如此無趣的死直男。我懷他根本不是一個發育正常的男性——哦,他本身發育也并不正常。
純白色絲綢吊帶睡裙的兩根纖細的帶子松松地挂在我的肩上,露背的設計風格能清晰地看到我背後的大片淤青和被地面上的碎石劃出的細小傷口。
一方通行理所當然地看到我身上大片淤青的傷痕,他皺着眉啧了一聲:“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弱者啊,居然把自己搞成這副狼狽的樣子。”
我揉着肩走到床頭櫃邊上,彎着腰從抽屜裡找出藥膏拿出來。藥膏是管狀的,我按着圓口擠在掌心裡,用食指挑了一點後開始往身上塗抹。
“沒辦法啊,生活所迫嘛。”我懶得去反駁他一方通行的嘲諷。
“發生了什麼?”
我一愣:“你不記得了嗎?”
一方通行拿一種看傻瓜的眼光看着我,我可以十分清晰地解讀出他眼睛裡的意思:我要是知道還來問你幹嘛?
我默默低下頭,開始跟他解釋研究所幹的那些作死的好事。一言蔽之,就是他們想搞個穿梭時間和空間的機器,結果極其故障爆炸了,時間和空間的能量交錯爆發開來送了整個實驗所上西天。
而我因為是超能力者有了一點自保的能力,同樣也因為這股能量而穿越時間線來到了這個異世界——以上是我的合理推測。
“那些腦子跟猩猩似的蠢貨研究員。”一方通行罵了一句,同樣也贊成了我的猜測,“你們研究所爆炸那天,我也在那裡。”
據一方通行所言,他在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也在研究所的附近。但他隻來得及開啟電極和最簡單的反射,時間和空間交錯的力量就将他這個無辜路人給波及了。
一方通行的矢量操作可以抵禦空間的力量,但對時間确實束手無策。時間不是矢量,雖然時間是流動的,可并不具有方向和速度,也并不是一個實際上可以切實存在的東西,因此他無法将時間反射。
如果一方通行的時間線也回溯了,那麼他的腦傷這時候應該已經好了。他之前昏迷很有可能是因為維持自身能量和回溯時間線恢複腦傷所需要的能量過大,他本身無法提供這種龐大的能力,因而一直處于昏睡之中。
我不是不高興他醒了。畢竟他醒了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起碼打架的時候如果被欺負了,我還可以回家告狀,說我被别的小朋友欺負了——一方通行大概也許可能會先幫我出頭,然後回家再把我打一頓,最後以罵我沒用結尾。
我後背的淤青太大,手勾到背後所能塗抹到的距離是十分有限的,我兩隻手都沒有辦法全部擦完,艱難地将挑了藥膏的手指往後背伸。
可能是看我實在狼狽粗暴,一方通行終于動了鳄魚的善心,拿過我手中握着的一管軟膏,直接粗暴抹在我後背上夠不到的地方。隻是這力道實在有點大,舉動一點也不溫柔,打在我後背隐隐作痛。
“疼……”我剛說了一個字,一方通行的目光就瞟了過來。
看見他猩紅色的眼瞳和并不怎麼耐煩的神色,我立馬慫了,“不好意思,您辛苦了,您繼續。”
我早該想到的,一方通行此時肯搭把手就是祖上燒高香了,我理當受寵若驚,憑什麼還嫌棄人家舉動粗暴呢?
顯而易見,一方通行不是那種會幹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的人,更不可能會熱臉貼冷屁股。可能他隻是因為一時興起而幫弱小可憐又無助的我抹了下藥膏,但我要是流露出不滿的神色來的話,他沒有當場翻臉就是好事了。
現在他也隻是摔了藥膏,甩了卧室的房門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去。
我疼地呲牙咧嘴。
雖然一方通行可能不會在意,但我身為一個女孩子還是要有些意識的。我鎖了房門開始換衣服,雖然說這根本沒有什麼卵用,區區門鎖根本攔不住一方通行。
我換上了出門時的普通裝束:白襯衫和長過膝蓋的百褶裙,尖角衣領下還打了紅色的繩結。老實說我這樣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黑手黨,而像是一個正在念國中的純情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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