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
這是什麼品種的小祖宗啊!
定是大人養的方式不對!
衆人頭次對柳蘊生出了憤怒之情,柳蘊在門外等着演破門而入,結果等到這麼個情況。一側的顧頤笑問,“敢問大人怎麼養的小夫人?”引來柳蘊靠着欄杆扶額低笑,“先下着大雨,想辦法。”
暗衛們拿盆潑雨,長公主被迫與冬葵站在一起,心中頭次覺着柳冬葵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以後還是不要到她跟前來了,宋平水等人聚在一起急得抓耳撓腮。
“天呐,小夫人要看長公主跳樓!”
“何必呢!放過我們不好麼?”
“大人,若不您出面吧?”
柳蘊此刻出面,定然會引起冬葵的驚慌,他自然不願,沉聲吩咐,“再想。”幾人絞盡腦汁,大雨都下半個時辰了,地面都被澆透了,百官及其家眷等得亦心急,“跳樓這段怎還沒過?該回家用午飯了!”
這時候,定王爺出來安撫,“别急,本王管飯!”招呼後廚開始做菜,百官及女眷一想有飯吃,索性不急了,紛紛圍坐在桌前,跟吃筵席一樣,等飯菜上桌。
于是,沒過多久,一樓都在美滋滋地吃飯,二樓宋平等人抓着頭發徘徊,三樓長公主連口水都沒得喝,冬葵偏偏十分認真地等雨變小,她覺着就該在毛毛細雨下跳才對!
終于。
崔時橋舉手:“有了,去雜技院找替身!”
“小夫人瞧着呢,找到了如何換?”
“用手換啊!上次換痦子位置的那個手特快,讓他帶個和長公主身形差不多的來,化了妝約莫看不出。”
顧頤:“我有一個問題,換痦子的怎麼用手換人?”
崔時橋:“實不相瞞,這題我會。讓畫師來,不是有夜行衣麼?那我們畫個透明的衣服,罩在他們身上,悄悄接近,應該發現不了。”
衆人:“奇思妙想!”
畫師們匆匆而來,得知需求,紛紛呆住,“這得調顔色,且不一定調得出來。”
柳蘊吩咐:“姑且試一試。”
畫師們開始調色,無奈難度太高,調不出透明色,隻能調個差不多的,衆人一瞧,勉強能隐住人,“就這樣吧。”
為了效果更好,畫師們将顔料塗在一塊高而闊的木闆上,等塗完,木闆似是消失不見,又隐隐約約還在,畫師們面面相觑,“算完成了麼?”
宋平水:“可以了!”
雜技院的已來了,兩人躲在木闆後,随着門闆被推進房裡,兩人也跟着進了屋,木闆一停,兩人停在長公主身邊,冬葵還在盯着大雨。
木闆後撤一截,換痦子的那人迅疾地拉過長公主,替身速速站過去,與此同時,大雨換成了毛毛細雨,冬葵側首一笑,“郡主可要跳?”
替身二話不說,翻身躍出窗台,替身自幼練雜耍,莫說跳三層樓,便是再高的也試過,落在馬車上毫發無損,又速速裝成痛苦模樣,死死地扒着馬車不松。
一樓吃飯的聽聞動靜,紛紛停下筷子,佯裝湊熱鬧地聚在門口,“有人跳樓了!”議論聲一陣高過一陣。
三樓,兩個丫鬟啊啊叫着奔出去救人,柳蘊破門而入,容不得冬葵說什麼,抱起她出了門,及至下樓,飯菜的香味飄來,冬葵從他懷中擡眼,見大堂圓桌上擺滿了美食,“該有人擺筵席麼?”腦袋很快被柳蘊塞入懷中,“你哭花了眼,什麼都沒看見。”
冬葵遲疑地哦了一聲,兩人出了酒樓,穿過喧嚣的人群,往家去,及至身形一消失,做戲的衆人啊啊尖叫,紛紛擊掌歡呼,“結束了!”
“吃飯!王爺請客!”宋平水擡袖招呼衆人,衆人湧進大堂,喜滋滋地拿起筷子吃飯。
崔時橋看着宋平水:“你不該回去?”
宋平水一拍腦瓜:“吃完再回去不遲!”
按當年情景,宋平水落在柳蘊冬葵後面回家,及至家門,大門從裡面鎖得死死的,他在門口蹲了許久,夫妻二人,誰也沒想起他,餓得他是頭暈眼花,今日索性吃了再回去。
衆人覺着他可憐極了,“勞苦功高宋莫人!今天讓你吃個夠!”紛紛給他夾菜。
“滾!”宋平水趁機咽了口菜。
其中有人吃飽了,“問一下哈,當年大人勢微,無所倚仗,小夫人得罪了郡主,不知安王府可有為難他們?”
宋平水:“容我再吃兩口,然後給你們講一個故事!”
“快吃!”
這邊,柳蘊抱着冬葵進了家門,冬葵已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得一清二楚,柳蘊沉默着,回身一腳踢上大門,将她壓在門闆上,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末了,終于出了聲,“我比你的命還重要?”冬葵紅唇濕濡,水光潋滟,還沒能發出一聲,又被柳蘊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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